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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之前在长歌殿**催情的事情,当下脸上涨的通红,恼凤于飞口无遮拦,蹙眉转身:“皇上多虑了。妾身不过迷路误入曳香院。既然查明是皇后娘娘宫里的缘由,那凰肆爷却是无辜的。皇上何苦为难凰肆爷,有什么怨恼,只管冲着妾身来就是了。”
凤于飞甩袖:“无辜?”
她可知那凰肆是什么人?可是凰家四子,是凰家的中流砥柱之一。若非是用凰肆压着,光是她逗留曳香院的罪责在太后那也是够受的。这等一箭双雕的事情,她却只以为他是在为难凰肆?
那他所做的一切呢?
依旧是如同当年破坏大坝挽救琪和一样的幼稚吗?
凝歌毫不畏惧,直直的就看向凤于飞的眼睛:“是的。无辜。”
凰肆不过是她未知的鱼公子,不过有杯酒情分。即便是那杯酒叫她昏迷不醒,终究是念及了那凰肆如琪和所说是纨绔浪子,和凤于曳情同手足。
她想扳倒皇后,奈何背后毫无靠山,凤于曳虽不相往来,但终究是一朝王爷,必定还会有用武之地。一不能开罪凤于曳,二不能把凤于飞引入局中。
凝歌此时心急如焚,凤于飞却不知为何固执不改,甚至还气恼异常。
凤于飞哪里知道凝歌的想法,只觉得凝歌是罔顾他的心意一心维护凰肆,咬牙切齿道:“不准见。”
凝歌毫不犹豫的屈膝一跪:“妾身必须要见。”
唤月连忙跟着跪下来,带着哭腔道:“娘娘,通心散虽浅,您的身子终究是亏空了去,这天气寒凉,您……”
“唤月,退下!”凝歌低喝一声,固执的看向凤于飞:“皇上,妾身有权利知道让自己受伤的嫌疑人说辞如何。您已经一口咬定下毒的是坤宁宫,何以牵连曳香院?”
“全都给孤退下!”凤于飞低喝,惊的长彦惶然 惊醒,一把挥退了身边跟着的所有随从,把空间留给了凝歌和凤于飞。
凤于飞冷冷的看着凝歌,心中只有说不尽的失望和痛心,凝歌倔强,不能弯折半分。他的隐忍正在慢慢崩溃,一点一点的裂在凝歌双膝之间。
只是凤于飞不甘心。
她为何总是看不清!
凤于飞心中痛极,猛地俯首一把扼住了凝歌的下巴:“你觉得孤为何要牵连曳香院?为何要羁押凰肆?凰肆是皇后的亲哥哥,你中毒之时正好他也在,你不觉得这样太过巧合了么?”
凝歌摇头:“我和凰肆爷不过是点头之交,哪里有半分巧合?”
凤于飞恼的一把推开了凤于飞:“那么孤问你,那日玉卿册封宴上,你在后山和何人幽会?凝歌!孤信任你,却不代表要纵容你。你这等水性杨花,当真是缺男人么?”
凝歌一愣,忽地想起来那日册封宴上,醉酒迷糊的时候在后山是被人强吻的事情,连她自己尚且都不知道那人是谁,何以知道那日强吻她的是谁?
只是不管是谁,落在别人的眼光里终究是在和私下约会,这在宫里是禁忌大事。这其中若非是有人存心周旋,她哪里还能活到现在?
她颓然倒在地上,“你跟踪我?”
凤于飞冷哼:“孤没有心思去跟踪你。只是这宫里多的是想要你性命的人。孤的嫔妃在后山与男子幽会,如今孤要处置这匹夫,你还敢跪求?”
“什么?!”凝歌惶然。
那日假山后的人是凰肆?
难怪在曳香院初见的时候凰肆问的是:“是你?”
原来他是早就见过。
凝歌思及那已经丢了的玉佩,并那充满疑窦的胭脂盒子一起,如今不知道身在何处。
只是凤于飞却像是猜中了凝歌的心思一样,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在凝歌眼前一阵晃荡:“你是不是在想这个?这凰配自来与凤家成对,凰家八子各执一块。这玉佩背后刻着姓名字号,你看清楚这凰配后面刻着的肆字,天下除了凰肆只此无双。”
凝歌的意识只定格在凤于飞手里摇晃的凰配上,上面如凤于飞所说,雕刻的是一个飞龙走凤的草字“肆”。
“怎么会在你这里?”凝歌惊讶的抬头看着凤于飞手里的玉佩,且不说他说的什么,是这块玉佩自从那夜里落定在凝歌手里的时候就不曾看过,甚是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这玉佩上雕刻的到底是什么。
很快,凝歌惶然大悟,抬头看着凤于飞道:“是玉卿给你的对吧?”
本来也一直都是贴身放着,怎么会一夕之间落在凤于飞手里?仔细一回想,这期间能近身接触她的人莫过于玉卿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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