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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老娘夸奖,幸甚幸甚。”
冉红裳道,“不是夸奖,只是好奇陆庄主为何偏好在此一桌之地容身。”
陆楼人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习性,这不是老娘口中海中白玉洛天香的原话么?”
冉红裳闻言咧嘴一笑,抱拳一揖,“陆庄主的消息也来得快来得广嘛。”
陆楼人惭道,“在老娘面前,陆某怎敢如此自诩。”
冉红裳瞅着陆楼人,见陆楼人泰然自若,忽然指着舞台笑道,“阿哥上去了。”
陆楼人也看过去,微微道,“冉公子能在大酒徒手中夺得一胜,上得去舞台,陆某一点也不意外。”
舞台之上,白玉楼早已稳稳落脚,对着春姑娘抱拳揖道,“在下冉惊鸿,特来请教姑娘芳名。”
春姑娘已停止拨琴,面容冷清,开口道,“你是第一个。”
白玉楼握扇抱拳,笑道,“有幸。”
春姑娘又道,“我叫西门乱春。”
白玉楼闻言怔了一下,心中忽感萧索,悠悠念道,“庭中花好,西门乱春,姑娘的名字令人有萧索之感。”
西门乱春闻此一言神情微变,转即抿嘴一笑,轻轻道,“人生何处不萧索呢?”
白玉楼心头鼓动,拨开扇子问道,“乱春姑娘,我可以坐下听琴么?”
西门乱春道,“公子既已上来,乱春岂有拒绝之理?请坐。”
白玉楼便去坐下。
西门乱春向白玉楼点头一笑,扬手弹拨,一曲一曲,直到风烟阁落幕之铃响起,白玉楼起身告辞,与冉红裳出了风烟阁。
(本章完)
正文 第②章 飛花山莊
出了风烟阁,白玉楼想着“冉惊鸿”此名,不由笑道,“江湖风闻,竟如此极速。”
冉红裳见怪不怪道,“我们一路走走停停而已。”
“嗯,不错。”白玉楼附和一声,问道,“妹妹知道今日是乱春姑娘的场,也知道陆先生必会在场,所以才化装成陆先生的样子,对么?”
冉红裳灿然笑道,“好玩么?”
白玉楼轻轻笑道,“好玩是好玩,不过妹妹总爱这样作弄人的么?”
冉红裳哈哈一笑,反诘道,“阿哥,什么叫总爱呀?我难道还作弄过谁么?”
白玉楼笑道,“雷奔兄弟那日误会临风,幕后元凶恐怕也是妹妹吧?”
冉红裳不禁地又哈哈一笑,瞧着白玉楼道,“你管我啊?”
“不敢不敢。”白玉楼连说不敢,又笑道,“妹妹,你既知道陆先生的来历,应当也知道陆先生为何会对乱春姑娘如此情有独钟罢?”
冉红裳嘿嘿笑道,“我偏就不知道了。妹妹只知他叫陆庭中…”
“陆庭中?”
“咦?”冉红裳见白玉楼神色有异,不禁一奇,“阿哥,你听过这个名字?”
“不是。”白玉楼摇了摇头道,“方才乱春姑娘报出姓名时,阿哥说了一句‘庭中花好,西门乱春’,不想庭中竟是陆先生的名讳。”
冉红裳将信将疑道,“阿哥,你真的很奇怪耶。”
白玉楼也觉神奇,却道,“巧合而已。”
冉红裳很高兴,又继续道,“陆庭中是洛阳城东飞花山庄的庄主,使得一手缤纷缭乱的飞花链,奥妙莫测。飞花山庄是洛阳城第一山庄,陆庄主却似乎很不爱这个山庄,只爱西门乱春弹琴时舞台对面的佳座。”
白玉楼好奇道,“此中必有原因罢。”
冉红裳摇头道,“这我就不得而知了。”
白玉楼忽道,“阿哥对这个陆庄主是越来越好奇了。”
冉红裳笑道,“既然好奇,便去飞花山庄拜访一趟何妨?你看天色也已晚了,我们顺便去蹭一顿饭吃,再来好好睡上一觉,岂不妙哉?”
白玉楼对冉红裳的提议向来是恭敬不如从命的,当即点头。
两人往城东飞花山庄悠然行去。回想阁中所遇,冉红裳得意道,“阿哥,你今天又成为第一个坐在春姑娘旁边听琴的人,以后无论走在洛阳何处,都占有一席之地了。”
白玉楼被冉红裳之话勾逗,问道,“乱春姑娘忧郁之深,令人恻恻。妹妹神通,可知道其中缘由么?”
冉红裳玩笑道,“莫不是因为居于花魁之下,心有不甘?”
白玉楼摇头一笑,叩了一下冉红裳脑门道,“大师兄说妹妹爱口角惹事,想着妹妹独自行走就提心吊胆,阿哥也深以为然了。”冉红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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