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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哥无奈点点头,“嗯。”
朱一红被公子哥的无奈深深感染,“青梅竹马”本是一个十分梦幻的词汇,如今,竹马却被青梅负。
叶诗文曾对朱一红说起过与公子哥之间的种种,说来说去,中心思想只一个,公子哥待她的好,她只当是哥哥待妹妹的好,从未想过其他,所以实在无法回应予他别的感情。
一个星期后叶诗文出院。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憋了一个星期,站在阳光下,没命的呼吸,还是外面的世界够精彩。
然后一辆小轿车经过,路过积水的坑,四个人被溅了一身污水。
也许……外面的世界也没有那么精彩。
计划中的聚会被迫流产,各回各家,换衣服、洗澡。
或许这就是天意,明明说好了,要疯狂一把,分别以后,因种种原因而将计划拖延。
直到几天以后,宋曦承受了她直至二十一岁最大的一个打击。
这是谁都不曾想过的结局,最狗血莫过于怀孕,又或者被抛弃。
但是生活往往比想像更狗血。
头一天晚上,宋曦给朱一红打了一通电话,已经显现征兆,一阵唉声叹气后,朱一红问道,“究竟怎么了?”
对方不回答,很久以后,是隐隐的啜泣声。
“你倒是说话啊?”
对方竟掐断电话,再打,是一个女声冷冰冰的重复着,“您所拨打的号码不在服务区。”
到了第二天,学校的论坛沸腾了,朱一红茫然无措的对着电脑里的图片,手脚冰凉。半身□□的宋曦躲在李严明身后,李严明试图遮挡镜头……看情形两个人是被许多人围困在中间,强行拍下的照片。很狼狈,很绝望。
朱一红向叶诗文求助,叶诗文摇摇头,“我不知道怎么办。”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去找你爸爸呀,难道你还在记恨她当初骂了你。”
叶诗文受到侮辱般,“你以为我爸爸是神吗,她自己不是爱情至上,那她早该想到是什么下场。”
心沉了沉,像失重,想要求助于谁,这才发现交际圈太小,能帮上忙的人寥寥无几。
关掉电脑,一遍一遍的拨打宋曦电话,始终不在服务区。
朱一红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事情正在朝无可挽回的方向发展,学校一定会知道,哪怕宋曦是成绩最优异的学生,但是大学远比小学、中学更残忍。
千军万马过独木桥,到达对岸,却一定就是终点。
什么都不能做,寝室里的三个人去到宋曦的出租房。
在楼下声嘶力竭的叫喊她的名字,却无人回应。
“我知道你在家,你下来啊!”朱一红嚷道。
叶诗文躲在一旁打电话,回来时,眼眶红红的,“她一定会被开除的,学校里的老师、领导,所有人都收到了检举材料,就跟我们在论坛里看到的一模一样,我爸爸也叫我别折腾,根本没有用。”
张雨婕捂着嘴,眼泪在眼眶打转。
谁能承受十二年辛苦得来的成果一遭崩盘。
回程的路上,没有坐公交,没有打车,就只是一直往前走。
天气升温,躲在树荫下,没有太阳直射,热浪却一波胜一波,很热,皱着眉头,不想说一句话。
是叶诗文率先打破沉默,“打车回去吧!先回学校再说。”
一个人想要彻底的消失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只需要关掉手机。
但是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学校德育办的老师找到寝室里的三个人,要她们配合调查。
在办公室里,三个人只会说“不知道”、“不清楚”、“不了解”……
被问得烦了,叶诗文跳起来,“我都说了不知道,我头上被砸了个大窟窿,学校不管,杂七杂八的事,问我干什么,我又不是她亲妈。”
转身走人。
走出办公室,竟有人冲着她们指指点点。
叶诗文干脆搬回家住,寝室里只有朱一红和张雨婕两两相对。
宋曦被开除学籍是板上钉钉的事,朱一红更关心的是,她到底怎么样了。
两天以后,通知宋曦的父母到校,虽然宋曦无法联系,但是影响太恶劣,学校称,无论她到不到场,必须开除。
终于,还是在寝室里见到了宋曦,以及她的父母。
宋曦的爸爸坐在宋曦的空床铺,面色沉重,当宋曦现身的时候,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