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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这三个地方相近,都在晋南,而不在晋中。此晋阳记在魏国史中,说明晋阳在魏国,是赵献侯迁*以后,晋阳留给了魏。此时秦国还没有能力越过魏而向北面汾水上游的赵国发起进攻。
公元前310年。赵武灵王十六年,“秦惠王卒。王游大陵”,大陵在并州文水北,此时赵国都在邯郸一带,如果晋阳在晋中,此前的赵肃侯游梗阳(太原域内),和赵武灵王来到自己的故邑城,为什么不去?这说明赵的故邑晋阳城不在晋中。特别是公元前316年(赵武灵王)十年,秦已“取我中都及西阳。”晋国中都既今平遥县一带,西阳乃今中阳县一带,可见,秦国此时已取下汾阳一带东西两边,虎视榆次一带。六年后赵武灵王来游,怎么不以他的邑地晋阳为据点呢?可见,晋阳不在这里!公元前288年,秦国取中都、西阳27年后,(赵惠文王)“十一年,秦取梗阳。”梗阳城在今太原晋阳城南一带,也没有提晋阳。
公元前248年,秦国大兵压境,(秦庄襄王)三年,攻赵榆次、新城(今朔州南)、狼孟(今阳曲),取37城,太原南北均已攻克,亦未提晋阳城。这说明在这里当时是没有晋阳城的。然而,司马迁在《赵世家》中却说:“赵孝成王23年(公元前246年),秦王正初立,‘秦拔我晋阳’”。这一句出来的十分突然,好像这个晋阳很难攻克,似乎是赵国盘踞的据点。假如这样的话,秦拔晋阳应当在《秦本纪》和《赵世家》中留下重笔,怎能这么一笔而过,而在《秦本纪》也没有记载,秦的其他史料中也不见。惟司马迁的《赵世家》中有一句。
可见,司马迁在当时秦始皇焚书以后,由于资料的匮乏,否定了晋南有晋阳,断定太原郡有一个晋阳,他在《史记·赵世家》还把“秦拔我蒲坂、晋阳、封陵”中的晋阳改作“阳晋”,而在《六国年表》的同一事件依然用“晋阳”。所以,他在《赵世家》中,把智伯在晋南引晋水灌晋阳的故事写在了今晋中,又发现晋中的那个晋水无法在这场战争中起到那么大的效果,就改变了原来的历史面貌,将引“晋水”改作引“汾水”。这样以来,他必须对他生造的这个晋阳在后文有所交代,于是,添加了这句“秦拔我晋阳”。在司马迁所说“秦拔我晋阳”的前一年(公元前247年),已经置太原郡。但这个“秦拔我晋阳”在秦国史料中从没有记载过,依据是从哪里来的?特别是自公元前403年赵、韩、魏正式封为周的侯国以后,到秦灭赵的公元前247年,赵国的历史156年间,也没有半字记载他有一个晋阳城。那么说赵国在晋中有个都城晋阳,岂不是子虚乌有吗?
诸多史料说明秦所拔“晋阳”,只有魏国“晋阳”可信,魏国晋阳一直存在到了战国时期的公元前319年,此时晋阳城已近200年历史。所谓赵简子(赵鞅)“归我恚�课灏偌遥�峤�弥��簟薄⒄韵遄樱ㄕ晕阈簦�澳吮急=�簟薄⒅恰⒑�⑽骸叭��ソ�簟保�栽诤佣�淮��
(三)
到了唐代,随着一些史料的陆续出现,人们开始重新正视一些问题。于是人们对汉代学者关于晋阳城的认识产生了怀疑,特别是晋太康二年 (281),一说咸宁五年(279)或太康元年,在河南汲县西南魏襄王墓中出土的。有人认为是魏安釐王。《竹书纪年》有不少地方与传统记载大异,比较接近史实,《史记》所记战国年代往往混乱矛盾。
于是,唐初魏王李泰主编的大型地理志书《括地志》提出了对晋阳新的看法:“晋阳故城今名晋城;在蒲州虞乡县西三十五里……封陵亦在蒲州。”这符合《竹书纪年》所说:“晋阳、封谷”的记载,也与许多史料中“秦拔我蒲坂、晋阳、封陵”的记载相合。从地域上看,蒲坂、晋阳、封陵三地是方圆六十里之内三座古城。
刘起釪(1917年…)在《续古史辩》指出:“魏国《纪年》原材料确如此;其地在蒲州附近无疑。
这里所说的蒲州虞乡县西三十五里,在今永济市城区(今名赵尹村)一带;其北是伍姓湖,《水经注》说:“涑水又西南属于陂,陂分为二,城南面两陂,左右泽渚。东陂世谓之晋兴泽(今作伍姓湖),东西二十五里,南北八里。南对盐道山(今作五老峰),其西则石壁千寻,东则磻溪万仞,方岭云回,奇峰霞举,孤标秀出,罩络群山之表,翠柏荫峰,清泉灌顶。……西陂即张泽(今赵杏滩)也,西北去蒲坂十五里,东西二十里,南北四五里,冬夏积水,亦时有盈耗也。”可见伍姓湖古称晋兴泽;涑水(晋水)穿晋兴泽而过。晋阳城在其阳,得名晋阳。
今天晋兴泽改作伍姓湖,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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