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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泽吾在家会照看郁儿的,霄……霄不必担心,在外面一切小心,早些回来。”
努力地吸了吸鼻子,把泪水困在眼圈里,不让它掉下来,却被白霄俯上来的吻,温柔地吻走,含进嘴里。
意识到妻主可能吞掉了自己的泪水,连忙惊道:“霄……”
“没关系,能把泽吾的泪带走,也就像把泽吾带在身边一样了。”
又紧了紧手臂,把怀里的人全部拥进怀里。根本没注意到门口,还有两个家伙正在扒门缝。
“来远哥哥,你说母亲为什么会吞掉父亲的泪水呢,还说是没有关系?泪水又不会很甜。”低低的声音,问着身后的人。
“小少爷,来远……来远也不知道啊!”
家主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稀奇古怪的事,上一次帮着男主人洗头发时,还小心翼翼地把男主人掉下来的头发都捡起来,放到了一个小红布包里呢,一副很宝贝的样子。
明明只是几根头发,怎么像捡到金丝银线一样。
不停地想了好几天,才算有些想明白,这就是别人嘴里传说着的宠爱吧!
但像家主这么宠男人的女人,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来这个家也有一段时间了,就没看到家主从家里生气发火过。
对男主人、对小少爷,总是笑得春风抚面一般的舒服温暖,甚至对自己也是平和的语调。吩咐自己做事时,也没有恶言恶语过,自己偶尔做得不对时,也只是纠正,从来没有惩罚过自己,越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可以从那么一堆人里被家主挑选出来,带回这样和睦的家庭,自己应该更努力,做得更好一些,讨得主人们的欢心,这样……这样是不是可以永远留下,不会被卖掉呢?
从一出生就是奴隶的小小少年,考虑得根本不是小少爷白郁问的那些问题,那种主人家的事,也不是他这种做奴隶的应该猜测的,他做得只是自己的打算,一个可以活下去的打算。
不管有多少不舍,时间都是不会停下来的,到了该分开的时候,是任谁也挡不住的。
白霄、冯伸、秦琪,还有原会计部的一位会计师陈乾,她们四个人一早坐上了开往桐城的火车。
复元时空这一时期的火车还是靠煤做动力发动的,远远比电动的要慢许多,不到二百里的路程也是得走上几个小时的。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沉默,除了冯伸偶尔说上一句外,其她三个都只是笑笑而以。
这次接手的案子,说是查帐做帐,但谁也不傻,四个人都明白,若只是查帐做帐之类的,怎么能派上他们四个一起。
正常情况,有她们中的一个人就可以,即使怕一个人做不来,有两个也是足够的了,这么大搞阵营地派出四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不,应该说是极不正常了。
白霄从一开始就已经察觉到这些了,她们四个里,只有她资历最轻,而其她三位,秦琪和冯伸都是高级税务师,那个陈乾更是厉害,都已经是注册会计师的名头了,若不是一定规模的大案子,派这样的阵容出去,还真是有点说不过去,那么,究竟是怎么样的大案子呢?不管如何,自己只打定一个主意就对了,——少说多看。
“玩会牌吧,这么干坐着多没有意思。”冯伸面容很苦,她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太过沉闷的环境,再憋一会儿,她会犯狂燥症的。
“好!”白霄最先回应了冯伸。
白霄是了解冯伸的,真要是把冯伸憋疯了,冯伸下火车最先做的肯定不是进桐城那个什么机械厂,而是不管不顾地直接冲进红灯区的某发泄处,这就不太好了。
“我拿牌!”
听到白霄对自己的提议支持,另外两个也没有说反对,冯伸兴奋得两眼冒光,翻起自己的行礼,找出了一副64进位制的扑克牌。
有些人打牌气氛激烈,可有些人打牌却和考试一样安静无声。他们四个人的打牌气氛就是属于后一种的。
没办法,谁让四位都是数学天才,平时做的事就是算,职业习惯避免不了地带到游戏里,然后,一局持续半个时辰也玩不完,每个人都算得酣唱淋漓,弄到最后竟也没有玩出个结果,但最开始上火车时的沉闷却彻底被打破,四个人都为对方的算法技艺所精叹,关系倒是拉进了一层,顺便有了最基本的闲聊。
“小白,看不出你年纪轻轻的,技艺竟也这么好啊!”
老成持重的陈乾终于开口和自己说话了,白霄淡笑,回答她说:“哪有啊,都是冯姐让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