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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基督山伯爵》也看,但就是不看学术类。
或许是因为两个人相似的家境和背景,使两个人格外的惺惺相惜,虽然杨堰佳话不多,但是朱一红知道他是真的把自己当做朋友。
一个男生和一个女生做朋友,既不可能交流关于十字绣的心得,也不可能“NBA”“CBA”……说来说去,无非就是“去哪里?”“图书馆。”
在别人眼里,杨堰佳和朱一红之间的关系还是带有几分暧昧色彩,尤其是他们辟谣时的那句“只是朋友。”——这根本就是娱乐圈里搞对象的明星们用烂的台词,不说“朋友”也就算了,一说“朋友”,谁知道你们是哪种程度的朋友。
但作为当事人,朱一红心有所属,杨堰佳不一定知道,而杨堰佳心系何人,朱一红却不能不知。
从大一到大四,再到毕业后的两年,前前后后的六年时间里,杨堰佳一直都是喜欢着叶诗文的,关于这一点,没有人比朱一红更了解。
开学,陆陆续续有新生来报道,朱一红有些感慨,大二了,这就大二了,恍惚间,还是才入校的样子,去年的这个时节,还是新生,走在学校旁那条泥泞的小道,满目的期盼。
现如今,小道还在,仅仅,不再是当年的无名小道,今天,它有了一个颇为壮观的名字——“动感地带”。
这就一年了呀,时间真快,弹指一挥间呐。
这一学期,张然似乎也忙碌起来,每次与朱一红通话总是匆匆又挂断。
微型的日历上显示着两人见面的时间,真让人心寒,因为这学期一次都没见过。
那些呼之欲出的,关于想念的话,总要在挂断电话以后才有勇气将它释放在空气里,“我很想你,你也想我吗?”
电话那头回应她的永远都是忙音。
她能怎么样呢?她不是小孩了,要她充嫩扮傻的纠缠着张然,牵挂时便打一通电话,想念时便立马去见他……她做不到。
她宁愿一个人面对着日记本,重温以往的回忆,又或向它倾述自己的思念……如此,也好过放任自己去扰乱张然的生活。
放回日记,朱一红坐在床头陷入沉思。
宋曦最受不了朱一红这幅样子,帕金森综合症也好过朱一红玩儿深沉。
“一红,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朱一红从沉思中醒转,“你说!”
“你先过来,我们两个靠近点才有交头接耳的氛围。”
宋曦就是个搞地下党的好材料,就算不是革命年代,她的危机意识也完全可以成为一个有作为的狗仔,朱一红相当无奈,“寝室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需要什么氛围?”
“我害怕有人在外面偷听。”
“你又不是王菲……你往操场裸奔一圈也不见得有人多看你一眼,谁有兴趣打听你的私生活?”
“你什么意思?”宋曦的双手朝胸前的两个半球一托,“我很有料的,好不好?”
“行行行,怕了你了,我承认你发育得好,”说着,朱一红翻下自己的床铺,又爬上宋曦的床,装模作样的将嘴凑到宋曦耳边,悄声道,“你要说什么,大波妹。”
宋曦娇嗔的握紧粉拳,轻轻一砸,“讨厌。”
朱一红倒吸一口凉气,“不许撒娇。”
“好啦,说正事,”宋曦正色,“我想跟你说个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和前面两个人分手的那么快吗?”
朱一红摇头。
“他们都想和我那个,我爸是老师,我妈是会计,我从小循规蹈矩,我没想过做出格的事情,我高中也谈过恋爱,我和他只牵过手,我们当时还挺紧张,现在想起来,真觉得那时候好单纯,牵手后第二天我们两个碰面,都埋着头,不好意思说话……不像现在,说什么玩儿不起柏拉图,老是晚上约我,我又不是傻子,我才不去呢,你看,拒绝他几次,就说我不爱他,然后就一拍两散了,这才多久,就又找了一个女朋友,昂首挺胸的从我眼前走过,显摆谁呢。”
朱一红当然明白宋曦所谓的“那个”为“哪个”,就这一点,朱一红自认自己还是相当权威的,毕竟当年自己躲在被子里看《挪威的森林》时,寝室里的几位可能还在院子搓泥巴呢,别的不说,反正叶诗文是这学期才知道□□其实不是英语方面的教育片。
“我现在都不想谈恋爱了,是我运气不好吗?好羡慕叶诗文,她男朋友对她真好,”宋曦躺下身,“要是有一个人对我那样好,就算把自己交给她,我也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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