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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跳。
须臾,少女睁开星眸,觉得自身在一个男人怀中,不禁“啊呀”一声挣扎跳起,星目圆睁,才骂得一声该死的,及至瞧清那是一个英俊如玉,翩翩倜傥之少年,倏然止口,娇靥上涌上一层红晕。
那少年启齿微笑道:“姑娘蹶骑坠身涧谷,在下施救过迟,累得姑娘受惊了,在下歉疚良深。”
少女羞意答答,眼睛微抬低声道:“承蒙相救,定有后报,不知公子尊姓大名,还请相告。”
少年微笑道:“在下沈谦,见危施救,理所当然之事,岂足挂齿望报,待在下寻回姑娘坐骑,姑娘坐下回府吧!”
那匹白马在坡下来回巡走,不时踢腿,沈谦一跃下坡,伸手在马股上取下一物,一转缰绳索转马头向坡上走来。
少女只觉沈谦美若宋玉藩安,倜傥不群,却又武功极好模样出众,心说:“这人品在何处去找啊!我怎么放过。”
她芳心一荡,已拿定主意。
沈谦牵着马,走了过来。
少女说道:“沈公子,你非得送我回家一趟,这畜牲今日不知怎的,劣顽不受缰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敢上骑。”
骄纵之性之又复现她的脸上,杏眼圆睁,怒视那匹白马。
沈谦暗暗心笑,这一切都是早经策划,循序而行,这匹马乃系龙种虽受鞭策依然不改其驯,但少女怎知自己暗中打出暗器伤了马股跳筋。
他口中推辞道:“这个”
少女嘴一噘,嗔道:“有什么这个那个的,我们同乘一骑,扶我上骑吧!”
沈谦似极勉强地,无可奈何叹了一口气,扶着少女上鞍后,自己则坐在那少女身后。
只见少女回眸一笑,道:“你还没问我的姓名,我姓田名唤蕙珍。”
沈谦微笑道:“这是在下失礼处,原来是田姑娘,失敬了!”
田蕙珍娇笑道:“真酸。”
手一抖缰绳,坐骑四蹄如飞向成都奔去。
抚衙内署,新春之外平添了一番欢欣。
抚军夫妇因其爱女娇纵成性,不可羁束,幸得沈谦这一绝佳子弟,爱女又钟情于他,已心存纳之东床之念。
垂询沈谦家世来历,沈谦自承乃官宦之后,久居关外,早年丧父,与其母托依舅父,舅父为关外皮裘药材富商。
这次来川,系奉舅父之命,在川中拟创设药材行。
又说自己喜武厌文,是以不求仕进。
抚军这翻垂询无非虚词托语,言谈之中,隐隐露出将爱女付托终身。
沈谦成竹在胸,哪还有不明白之理,便说先母去世一年,依礼须服丧三载不可。
抚军立时欣然应允。
沈谦遂叩见岳父母,从怀中取出一颗明珠纳聘,又道:“令媛被岳父母娇纵惯坏,但小婿能在短短时日中使令媛改变气质,一反而为温婉贤淑。”
抚军大笑道:“这全仗贤婿了。”
第十六章
数日之后。
沈谦於成都大街上重金购下一所店面,准备作开设药材行之用。
并在西郊山水重复之处赁置一所巨宅,每日鲜衣怒马与田蕙珍在武师簇涌下出现於大街及岷江渡口,路人侧目。
那日岷江来了十数巨舟,紧傍码头落锚。
舟中跨出数十位武林打扮人物,老少不一,为首的是一身材高大,须发若狮,烱目若电老者。
沈谦与田蕙珍早伫候於江岸之上,一见这老者,沈谦即迎上前去,道:“庞武师,路上辛苦了吧?”
庞东豪咧着满口黄牙大嘴,哈哈大笑。
沈谦立命搬夫上舟起运关外运来药材送入店中。
第二晚,沈谦谎言须去各处搜购本川珍贵药材,携田蕙珍顺途游历山川名胜。
就在当晚,在沈谦购下西郊巨宅中,沈谦与田蕙珍双双并立在庭园中,细敍明晨起程之事。
突然,萧绮云一闪现出,迅如电光石火出指点在田蕙珍酥胸上,田蕙珍低嗯了声,便倒地香消玉殒。
沈谦大惊失色,道:“云姐,你怎能置她於死?”
萧绮云白了他一眼,道:“一切按张叔父之计施行,此女天性淫荡,在粤中不知害死多少年轻男子,已非白璧,她此时对你百依百顺,情意绵绵,但劣性不改,日后难免”
说到此处,妙目一转,嫣然笑道:“总之地淫孽擢发难数,死所当然。”
沈谦望了地上田蕙珍尸体一瞥,叹息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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