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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个世界,其实还是类似境况。
萧音沐自身后扶住她,将她颤抖的身子揽进怀里,才心疼万分的低哑问:“为何不早说?说出来,痛哭一场也是好的,为何要逼着自己一直笑,苦着自己?”
她蹭着他的衣服,蹭掉所有的泪水,才固执而倔强的开口,语气异常坚定:“我才不哭,别人越是践踏轻视我,我就偏要笑给他看,要活的比他想象的好千倍万倍。”
萧音沐安抚着怀里的丫头,却不知为何心底竟弥漫起浓浓的大雾,她的遭遇比比皆是,多少是有些俗气可笑的,他不该如此震动,可是,当这一切发生她身上,他竟无法控制的心疼,一颗心都变得凌乱。
“对不起,是我不好。”平静了一下心情,萧音沐才轻声开口,拉开她低头凝视着她泪痕交错的脸,柔和的笑道:“以后,有萧大哥在,一定竭尽全力不让你受委屈。”
“真的吗?”她扬起头,可怜兮兮的问,觉得这一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亲近。
萧音沐认真点头,笑如明玉,温文尔雅,宠爱的揉着她一头乱发,叹着气道:“我这一生没有兄弟姐妹,从此以后便将你当作亲妹妹一样疼爱,可喜欢吗?”
沈映菡破涕为笑,用力的点头,随即踮起脚尖,在他温润的脸颊亲了一下,委屈的说:“萧大哥要说话算数。”
萧音沐在她的唇印上来的那一刻,便浑身僵硬,一种滚烫的温度,从她的唇一直燃烧到全身。
直到她迷茫而困惑的又叫了他一声萧大哥,萧音沐才蓦然回神,不动声色的拉开她后退两步,淡然笑道:“自然算数。”
一直待到很晚,沈映菡才慢悠悠的回宫,次日一早林谷便过来,告知她正在行和昭仪的册封礼,待会儿要过来叩拜谢恩,聆听皇后训示,请她早做准备。
从昨天到现在,这是她第一次正面打量所谓的和昭仪。对于她昨日拂袖而去的事情,这位新得宠的昭仪似乎并不在意,十分恭敬有礼的行叩拜大礼,声音温柔婉转中,又透着几许英武利落。
“昭阳殿顾夕颜向皇后请安,恭祝皇后娘娘福寿安康,芳华永驻!”那女子盈盈拜下,一直未敢抬头直视她,沈映菡有些出神,忘了叫她起来,便一直跪着。
“娘娘!”身侧站着的孙嬷嬷见状,低声唤她,又用目光看了看下面。
沈映菡这才回过神,歉然一笑道,例行公事的将孙嬷嬷方才嘱咐她无数遍的训示淡淡说完,才命她起来赐座。待顾夕颜坐好,沈映菡才看清楚她的面貌,不禁暗暗惊叹。
只见她双眉修长如画,眼神顾盼生辉;略施粉黛的面容,清丽如皎皎月华,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梅花钗,逶迤水蓝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淡然而坐,姿态端庄大方,娴静优雅,莫说是男人,便是她一个女人看了,也忍不住心动失神。
自嘲的低头笑了笑,难怪夜清梵会心动如斯,竟连两月都等不及,昨日第一次见面便急急的封了昭仪,想必昨晚侍寝的便是她了。
但见那顾夕颜面色红润,精神奕奕,丝毫不见初次侍寝的疲惫,夜清梵昨晚该是十分温柔体贴吧?
沈映菡对于宫中妃子一向没有太多话,加之心情抑郁,强打着精神说了几句闲话,便沉默不语,顾夕颜也十分识趣,略坐了坐,就起身告辞。
打发了孙嬷嬷和紫俏,沈映菡独自一人到寝殿,换了便装,悄无声息的出宫去了。这个时间,萧音沐和夜清岚都在上早朝,她不愿再麻烦旁人,更何况,除了他们两个,她也不认识其他人。
站在宫门外发愣了一会儿,沈映菡到附近买了两壶酒,便徒步朝着城外走,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直到眼前的景象逐渐从繁华变得萧索荒凉,她才在一片枯树林前停下。
举目四望,周围荒无人烟,只有她一个人孤魂野鬼似得,身单影只,孑然在异时空的天地间。委屈的撇撇嘴,她找了石头坐下来,自己开始喝酒解闷。 …
夜清梵正在清凉殿处理奏折,萧音沐和夜清岚一同过来,见了他们两人,夜清眉心紧蹙,看着萧音沐问:“皇后今日没跟你出宫?”
“没有,臣下朝后有事回府了。”萧音沐略微有些诧异,疑惑的望着夜清梵,“这个时间,娘娘应该还未出宫。”
“林谷,去椒房殿看皇后可还在宫中,一定要亲眼看到皇后。”夜清梵没再理会他,扭头看着林谷沉声吩咐,冷静的目光中多了些担忧。
不多时林谷急匆匆的跑回来,气喘吁吁的跪地道:“回皇上,皇后不见了,紫俏说皇后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