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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卖铺,那是一个工头的妹妹妹夫开的,带过来的工人们都在那家买东西,不好意思上原主家来。
根据原主的记忆,黄单知道,有两次工人要过来,都在半路被那个工头给制止了。
黄单扭头,小卖铺的门头上拉着横幅,写着张老板的副食店这几个字,旁边还有一个酒的广告。
他往小卖铺的右边看,墙角有个简陋的狗窝,是豆沙的家,里面只有孤零零的饭盆和水盆,还有一根磨起毛的狗绳子,狗窝边是块空地,这里原本是个出入口,通往原主家之前住的工棚,现在被一面石墙堵起来了。
空地边是劳务公司,再往那边去,也是吃饭的地方。
工人是按照天数结算的,干活苦,吃的也多,一天三顿在吃的上面舍得花,开饭馆的比小卖铺赚钱多了。
后面可以看见楼层,那是工人的宿舍,所谓的铁皮房子,还有施工的声音,靠在宿舍边上。
原主的父母还在派出所没回来,黄单一个人看门,他没敢走太远,在门口转转就回了小卖铺。
天热,水卖的快,陆陆续续有满身灰尘的工人进来。
黄单以为工人会买最便宜的矿泉水,一块钱一瓶的那种,很意外的发现从他穿越过来到现在,卖出去最多的是营养快线小样可乐汽水这类的饮料,矿泉水只卖了几瓶,都是两块和三块的。
一个瘦黑的老头走到柜台前,边说边去摸裤子口袋,“一瓶金酒。”
黄单知道老头是搭架子的,每天至少要喝十块钱一瓶的金酒,却抽三块钱一包的新庐山,是个爱喝酒的人。
老头认准了金酒,不买其他的酒。
黄单到货架子上去拿,发生金酒很小一瓶,方便揣口袋里,按照这个量,没有老村长划算。
老村长还有开奖的活动呢。
黄单把酒给老头,对方在数着零钱,差两块。
老头说,“先赊着,明儿给你。”
一看就是没少这么干,语气很自然,没丝毫尴尬。
黄单把八块钱收抽屉里,看一眼墙上贴的那张纸,纸上的字是打印的,白纸黑字写的清楚: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老顾客和公司里的人,还是会赊账。
黄单又坐回椅子里,棚子能遮住太阳,却没办法阻挡那股子热气,他热的浑身是汗,电风扇的风还没下来,就被热气给赶跑了。
“系统先生,陪我说说话。”
系统,“抱歉,在下正在整理您的苍蝇柜,暂时没有时间。”
黄单疑惑,“我的苍蝇柜怎么了?”
系统,“上次比赛的奖品堆的很乱,在下需要给您归类。”
黄单一愣,比赛啊,他按额角,多久以前的事来着?记不清了,只记得差点死掉,获得了很多积分和奖品。
快四点的时候,原主的父母回来了。
黄单打了个哈欠,撑起眼皮看进门的一对中年夫妻。
张父有一米八出头,比买金酒的老头还黑还瘦,两边的颧骨突出,长的严厉,不笑的时候感觉是在瞪人,他穿着是走的年轻人的风格,不服老。
张母也挺高的,一米七多,比较胖,每顿都喝酒,肚子往外挺着,她是那种未语先笑的老好人长相,看着却比张父要亲切。
黄单搜索一下记忆,原主一米八以上,他妹妹一米七,这是一家子大高个。
张父张母人回来了,还把压抑的气氛给带进门。
黄单看老两口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心里也清楚,报案不会有什么结果,丢的东西就真的丢了,回不来的。
张母前一刻还没声响,下一刻就突然就对着张父发脾气,“叫你买监|控,你不买,现在好了,都被偷光了,还开什么店啊,赶紧关门算了!”
张父的眼睛一瞪,“我想家里被偷吗?”
张母也瞪过去,“昨晚要不是你答应去三姑家吃饭,还留下来打麻将,那么晚才回来,小偷会进来把东西偷走?”
张父踢塑料凳子,厉声骂,“扒在麻将桌上不肯下来的是谁?”
张母心虚,就把嗓门提高几分 ,“你如果不跟那几个人混,一听就答应了说去,我能摸到麻将?”
张父气喘吁吁,“懒得跟你说!”
张母来劲了,好像已经扯开布满岁月痕迹的破布袋子,要从里面倒出一大滩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那你想跟谁说?”
黄单一声不吭,托原主的福,他也很淡定。
老两口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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