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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完油又梳头。梳完头开柜子,取了件衣服。猛子闻到一股樟脑丸味,感到很新鲜。
女人问:“吃了没?”
猛子说:“吃了。”
女人说:“没吃我给你做去。”
猛子说:“吃了。” 。 想看书来
大漠祭 第二章(11)
女人望他一眼,说:“你还真来了。”
猛子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感到很渴。
女人说:“缓缓吧。缓缓再写。”就坐在炕沿上望猛子。猛子也望女人。女人很丰满,穿了外衣,胸部还高翘翘的。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像鸡毛在猛子心上搔。猛子说:“写吧。”
女人说:“你想写就写吧。”
猛子没有动。他想:双福真是个肉头,有了这么好的女人还往外跑。听说,还和那些不正经女人勾勾搭搭。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求个啥哩?却说:“我可写哩。”
女人说:“你想写就写吧。”
猛子望着女人,咧咧嘴,很蠢。他有些恨自己,平时的聪明不见了,嗓里的干燥却来了,脑里的晕乎也来了。猛子说:“双福太忙,一年来不了几回。”
女人说:“爱来不来,谁又在乎呢。”又说:“男人都一样。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又说:“当然,你不懂的,有了媳妇就懂了。”
猛子不知说什么好,脑中有面钹狠劲地敲,“咣——咣——”,响得嗓子冒火了。咽一下,喉节动了,嗓子却不润,就说:“写吧。”
女人皱皱眉头,取过纸笔,说:“你想写,就写吧。”
猛子说:“其实,写啥哩?人常去,带个口信也成。”
“还是写吧。你就说,庄稼收了,雇的人。他几时想来几时来,不来也成。钱花光了,他不寄也成。叫他想干啥就干啥,放心干,不要管老婆娃儿。蹲了监狱,有丫头送饭,不用愁。”
“真这么写?”
“就这么写。”
猛子写了,问:“再有没?”
“没了。”
猛子要过旧信封,写了地址,装好信,放在床上,望一眼女人,见女人望他,心又砰砰跳了。女人笑了:“我是老虎?那么害怕?”又望一阵猛子,眼里有亮亮的东西在晃。她说:“他来,我就说猛子写的。”
“明天,人问我谁来了?我就说猛子来了。”她说。
“人问我,他干啥来了?我就说啥也没干。”她又说。
猛子觉得心跳声山洪一样响了。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我就说,真啥也没干。不信,你们去问猛子。”她的声音水一样柔。
猛子叫了一声,抱住女人,笨拙地鸡啄食似地吻她。
女人说:“猛子,你可不像话呀。我可是叫你写信的。”
猛子喘着粗气,手伸向女人腰部,摸索着解她的裤带。女人软软地挣扎几下,说:“你再胡闹,我可告诉你妈呀。”
女人的线裤很瘦,猛子吭哧老半天也扯不下。女人说:“猛子,你可越来越不像话了。”说完,几下脱了线裤,脱了衣服,躺在床上,说:“看你还能吃了我?”
女人很胖,很白,*很大,小腹山丘样鼓起,躺在床上像个大白鲸。猛子张着口,出着粗气。他似乎被女人的大胆吓住了。女人笑了:“看你还能吃了我?”猛子说:“吃就吃。”扑向女人。
女人推开他,说:“想扎死我?你那衣服像盔甲。”猛子说:“那我脱了它。”女人说:“管你,爱脱不脱。”猛子就脱了。
女人说:“我可不行的。我没那个心事儿。”猛子望女人。女人不望猛子, 闭了眼睛。猛子说:“你的*真……真……,我想咂。”女人说:“你爱咋样咋样。反正,我没那个心事。”*是女人的开关,猛子一咂,女人就叫起来。猛子问:“疼吗?”女人不答,皱着眉头叫。猛子就不咂了。
猛子摸摸女人,说:“我可真的……啦?”女人呻吟道:“你越说越来了,不像话。”猛子分开女人双腿,笨拙地动作。女人显得很反感,皱了眉,无奈地导引一下,随后,她呻吟起来,叫声很大,一韵三叹。猛子问:“疼不?”女人说:“你慢一些。”一会儿,又叫快。女人野兽似叫起来,脸扭曲着,一口咬住猛子的嘴。 。 想看书来
大漠祭 第二章(12)
二人终于静了。女人说:“这下,你总饶了我吧?”猛子喘着粗气说:“手松一下,我喘不过气了。”女人说:“偏不,便宜了你,谁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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