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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不还是落空?不是更让自己伤心?何必再傻傻地去?唉;若不去;你回来不见我;不是要怨我不辞而别吗?不是会很伤心吗?还是再去见你为好。
水刚有点滚;我就急急拔出热水器;把暖壶终放妥后;便向你房走去。
谢天谢地;你在!
你坐在椅子上正洗脚呢。我松了一口气;半高兴半责怪地问道:半天等不来你;你又拐到哪儿去了?你说:我哪儿也没去啊!我没再问下去了;我放心了;我完全地释然了!我的心空彻底晴了;原来一切是我无中生由的多虑呀!
你看上去对我的到来也十分高兴,我想我是来对了。
你开始兴奋地侃侃而谈了;你说网上说现在“汉学”盛行,国际上都在读易经;孔子;毛选;什么的。
我只觉得你在故意装高深;道听途说来的东西;不着痒痛地倒出了。
我用惊异的目光盯着你;说:你怎么突然变得神经兮兮了?那些东西没有深入了解;就不要谈一些自己没有感觉的话。(其实;你只要活得本色;我就喜欢)
你又说:看许多消遣的书;还不如用心读几本经典深刻的书。
我说:话是不错。那些书你能读进吗?
你若有所思;道:读不进啊。
我说:读不进;就别读了;没必要勉强;没必要懊恼没读;当你以后能读进再读不迟啊。
接着;你又兴奋道:我现在爱看的还是言情小说呀!
我说:爱看你就看吧!
你眼光发亮;道:顺其自然?
我说:对;顺其自然!你还要咋呢?
你嗔笑:我不要咋呀!
我说:不要咋;不就结了?
这时;你在卸吹风机上的螺丝;你说想看看里面是什么;风扇坏了;把壳拆了;用里面的电热丝烤手。你用钥匙扭不成螺丝;你突然交给我说:你给我卸下!
我接过;也扭不成;说:要用改锥啊;曹老师那儿有!
你说:那你给我取去呀!
我说:行!
便如皇上的奴才得了口谕似的,屁颠屁颠地疾出办事去。
疾行过灯亮如昼的教室;竟没像以往经过时那般难为情!
下了楼,闯进曹老师房;里面没人;改锥就摆在抽屉;我找出拿上;就往外走。
进房了;你问拿到了吗;我说拿到了;你问曹老师在吗;我说不在。
我把吹风机外壳卸下来了;掏出一个绕电热丝的塔状的小东西;我也是第一次见到。
这时;你脚也洗完了;从水里出来;竟没擦仅抖抖水就直接插进你那毛绒绒的红色棉拖鞋。
你站起来;说给你看;我交给了你;你好奇地细细端详着。
你把“电热炉”矗立在桌上;插上了电;那几段细细的电热丝;便变红发热了。你把手笼在上方烤着;高兴地欢叫。突然;你又一惊呼;手就撤离了。
原来;底座里本来坏了而不转的风扇突然又转起来了!
你叫着:快把插头拔了!我迅速照办了。
你又说不要让转;鼓弄了半天;人家照转不误。
你说:曹老师前面没修转;想不到卸出就转了;真气人;要它转的时候它不转;不要它转的时候它却转!
我说:歪打正着;这样也好;那把它再装上吧。你点头了;我就站在桌前开始装了。
笨手的我半天装不合适;我手里正忙呢;你问:你的手机呢?
我还没搭话呢;意外的是你已开始在我的羽绒服上摸索;在找口袋掏手机呀!
那一刻;我一瞬的愣怔;仿佛你触的是我的肌体!刹那说不出话;惊喜受用地无以复加!我想当时我的呼吸一定很急促吧!
我总算恢复常态;反应过来;道:手机在房正充电呢;我给你取去!
就要走了;我又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你来装吧;看你本事咋的。
很快我拿上手机来了;你正鼓弄着安装呢,我干看着却搭不上手;你会不会笑我窝囊;作为男人连这点活都拿不下?
想不到你嘎吧嘎吧地捏了几下;竟很快把安装好了!
不过,一接电;风扇又不转了;电热丝倒是热的;怪气!
我说:风扇一定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吧?
你突然惊叫道:我知道该怎么了!
我正纳闷呢;你已捏起桌上伸展的别针;插进吹风机后网罩;拨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