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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然后他就从裤裆里面掏出了……一首诗,在车厢外朦胧的月色衍射下在我耳畔念了起来。声音很轻,却共鸣,弄得我的丹田都共振起来。我满身发抖,他却把诗篇一扔,然后就压了上来。我很想张开眼睛,不知为什么却很难。我努力的张开眼睛一看,却看见他变成了一个连我都不认识面目模糊的男人。我浑身无力,软软绵、飘。我想推开他,却觉得非常的舒服,非常非常的迷醉。这个男人也会在我耳边念诗,一直念到我的梦境霎的变成我醒来时牝户下面一滩的湿滑……哎呀,羞啊羞死人啦!很久都没有作这样的梦境了。自己都不知道和他在梦里有过多少的拥抱,有过多少的缠绵,自己都不记得为他流过多少爱液和滑出多少分泌。为什么,为什么认识了他以后类似的春梦却没有分什么季节。记得别的姐妹说过这样一句话,如果女人的梦境里出现了哪个男人。那么,她就是爱上了那个男人;而男人如果把哪个女人当作自慰的靶心,他最爱的就是谁。可那些臭男人可不同,他们的爱情我听一个加拿大华裔作家说过:男人的爱像大饼,女人的爱似风铃!杨淮啊杨淮我的淮,你就是我心中最大最长的风铃,我一辈子就你一个风铃算了。风铃啊风铃,风铃……扑哧……不过、不过……他下面那两个“风铃”真是蛮大的,像两个刚蒸熟的老面大馒头,上满了子弹。怪不得有时候他那么的好色和冲动,一点都抑制不住自己的反应。男人和女人也真是有趣,男人的生殖器官和他的性格一样外露和主动,而女人的生殖器官就和她的性格一样内敛与被动。啊,男人!你们也真是有趣和可爱,总喜欢女人身上的圆圆包包、旮旮旯旯、凹凹凸凸……噗嗤……真好笑!记得以前在医院做事的时候,一个泌尿科的女同事说她看过上万个男人的“小弟弟”。她得出的结论就是:凡是胖子的“弟弟”都小,肥嘟嘟的像个可爱小铃铛,用手指轻轻一弹就“吱……”的飞了;而“弟弟”大的往往是那些豪不起眼的瘦子,长长涨涨的,解手的时候都要把它给搁在一边;不过真正厉害的还是像杨淮这种睾丸特大,阴茎中等龟头粉红半包皮的男人;他们一膨胀起来可不得了,膨胀率特高!哎呀哎呀,我想到哪里去了。我今天怎么这么的骚……像个小春猫!可是,头脑不就是用来想东西、用来思想的吗?如果我连想都不敢想和不让我想,那不是违反人性的么。是呀,以前自己在医学院的时候还是一个处女,学了无数的医学常识和专业知识可就是没真正的懂得风月。等自己结了婚以后,夫妻的闺房之乐并没有想象中或是小说里描写的那么精彩与缠绵。自己在这之前在性生活当中连一次性高潮的体验都没有,还不如自己用手自慰还可以得到。自慰吗,自己大学的时候就会了。如果没有这,我这么多年都不知道怎么过来的!那些爱情小说都是骗人的!都是那些在他们面前摆上几个红薯土豆像一个老农民多过一个作家的人整天没事干躲在小房间里胡编乱造出来的。骗人!要不就是那些无病呻吟的女作家的幻想多过她们真实的感受或是一种反向机制之下的过分夸张。骗人!骗人骗人骗人!说真话,杨淮这个臭男人可真是50年一遇。他随便挑弄我几下,我就会满身发麻酥软、颤抖不已。如果真的和他做那个事……天呀,我不敢想象、不敢想象那会是怎么一个……精彩?先不说他的触碰,就说他那深夜节目主持人般磁性浑厚的男中音都可以震动自己的液阀,他身上那特别干净和迷人的味道很是诱惑,爽爽的还有麝香的味道,真是好闻极了;他的舌头好像一团肥猪肉滑滑溜溜的舒服,好软、好温柔;他的外表和皮肤都是男人之中小见的细腻,像只可爱的小海豚;他的那一双手……哎呀,不得了!他的那双手就像女人多过像一个大男人,好美好暖和。记得上次就是在这张床上三更半夜他偷偷的抚摸自己胸脯的时候……哎呀,像一条小猫咪的尾巴多过像一只手,都不知道有多舒服。其实那时候自己清醒得要命而且下面都……湿透了……天啊,他这么几样样样精彩的“触、听、嗅、味、视”如果加起来放到自己身上的话那还得了吗?天呀,我受得了吗我?那次在“清湖山”上的时候他念一首诗都可以令到自己次高潮;他哪一样拿出来也都可以令自己陶醉……呀,我不敢再想象下去。很奇怪,现在我这种的感觉从来都没有试过,就算是自己情窦初开的时候也没有试过的,就是一个女人很想很想一个男人的感觉竟然是:酸!是呀,酸,一种酸酸麻麻、酥酥软软、甜甜蜜蜜、软弱无力的感觉,很酸很酸很酸,酸到自己都无法形容……这一种感觉我从来都没有试过。无论多么英俊的男人我都见过,无论多么甜言蜜语的情中高手我也遇过,不啻如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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