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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住所的程度。再发展下去会出现什么状况,难以设想,但可以肯定的是其令人厌恶的程度必然会越来越甚!
以王莲她们三人的身份地位和能力,真要是和我们纠缠不清起来,确然是非常麻烦的事情。可以不和她们有任何来往,才是我的愿望。
而白素三言两语,将事情极度简单化,也就等于从此将事情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切断,使她们三人再也不会来麻烦我们,套一句《聊斋志异》故事结尾的常用语,就是:其怪遂绝!
白素用这样的方法对付她们三人,真是妙不可言!
我想到了这些,在白素送了她们三人出去,回来关上门之后,我立刻用力鼓掌,可是我才拍了一下,看到了白素的神情,就僵住,再也拍不了第二下——白素的神情严重之极,而且我立刻看到她在用“唇语”对我说话,她说道:“不要说什么,我想屋里会有窃听装置。”
接着她就用正常的声道:“我想你和我的想法一样,因为我是运用了你的思想逻辑得出的结论——虽然看起来好像简单过头,可是那是唯一的结论,也就是正确的结论。”
我知道有窃听装置的话,这些话就是说给王莲她们三人听的,所以立刻接上口,道:“是啊!真可笑,她们也不是没有办事经验的人,会这样大惊小怪!”
白素又用“唇语”:“家里哪最安全?”
我显然配合白素,可是我实在想不明白白素何以如此紧张,不知道她另外有什么想法。
从白素的态度上,觉察到事情的严重性,白素问到了“家里何处安全”这样的话,一时之间我也难以理解,“安全”究竟范围如何,所以神情相当犹豫。白素看到了我这种情形,就伸手指了指耳朵。
这样一来,我就明白了,白素所谓“安全”,是指家里何处最不可能有窃听装置。
我回想这几次,她们三人来,除了客厅,还到过书房,以她们三人的手段,虽然我也在场,可是她们要趁我不注意而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
除了客厅和书房之外,就都安全了吗?也不见得,因为我很多时间不在家,她们要进入空屋子,也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我想了一想,想到有一处地方,应该是安全的。我向白素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她跟我来。
我和她一起经过厨房,到了厨房后面的一房间前,打开门,让白素先进去,然后向她投以询问的眼色,白素点了点头,表示也同意这里安全。
那是老蔡的房间,老蔡回家乡去了很久,我想有人要在我住所放窃听装置的话,也不会放到这间房间来。
白素关上了房门,才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白素绝少这样紧张,所以我看到了这样的情形,自然而然去握住了她的双手,这个动作,又令我大吃了一惊!因为白素不但手冰凉,而且还像是在微微发抖。
什么事情竟然能够使白素产生这样程度的害怕!
一时之间我张大了口,想问,可是居然难以发出声音来。白素吸了一口气,反过来安慰我:“不要紧,我虽然有些害怕,可是主要是不习惯明明知道对方是敌人,可是还要将他们当作朋友——演这样的戏,实在辛苦!”
白素说“辛苦”不只是一个形容词而已,而是她真正感到辛苦,这时候在她的额头上,就有细小的汗珠出来。
我扶着她坐了下来——白素当然不至于行动要人扶持,可是看到她的这种情形,自然而然就会扶她,白素也没有拒绝。等她坐了下来之后,我一眼看到一旁架子上有两瓶酒,酒瓶上贴的标签是“顶上绿豆烧”,那是老蔡家乡的土酒,十分凶烈。
这时候我感到白素需要(我自己更需要),当然顾不得是洋酒还是土酒了,双手齐出,抓住了两瓶酒,一瓶给白素,一瓶给我自己,就着瓶口,就喝起来。
这种情形,若是让红绫看到了,一定会高兴得拍手顿足,而且肯定她这样嗜酒,是得自父母的遗传。
房间中有镜子,我和白素都可以看到自己这时候的情形,也只有“狼狈不堪”四字才能确切形容。
这酒,不愧酒名中有一个“烧”字,进入身体之后,就像在体内燃起了一把火。
这把火,倒颇有能够使人镇定的效果,我和白素同时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也直到这时候,我才能定下神来,想一想白素刚才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白素提到了“敌人”、“朋友”、,又提到了“演戏”,当然这一切都是指她和王莲她们三人打交道的那回事而言。我很疑惑,因为和王莲她们三人,即使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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