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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得有些浮躁的心也一点点沉静了下来。
当朝太子平庸; 不得圣心,虽还未被罢黜,但也是早晚的事; 朝堂上各党派之争也隐隐摆到台面上来讲了。
现在看似是一片平和景象; 可是大家心里都知道; 平和的表象下各派已是躁动一片。
时局震荡; 一触即发; 今上做了三十年的太子; 即位时已是不惑之年,如今看似圣体安康; 实则早已亏虚,怕也就是这两年的事了。
倒不是因着身体的缘故,而是各位皇子羽翼日渐丰满; 今上早已压制不住各位皇子的野心,取而代之也就是这两年的事。
而陆景之所拥护的三皇子现今在各位皇子之中并不显眼,但纵观各位皇子,陆景之深信三皇子乃是最佳人选。
若说是为了将来百姓,陆景之自诩没有那么伟大,还不至于因着这个就贸然让自己拼着身家性命的危险陷入皇权之争,跟随三皇子乃大多是出于一片私怨。
那个狗皇帝!
陆景之额上青筋隆起,双掌早已紧紧蜷握成拳,那个狗皇帝,迟早要亲手取了他那条狗命!
帷帐里沈缘福似乎感受到了什么,睡得不大安稳,许是做了什么噩梦,身体挣扎了两下,嘤咛一声,尔后又归于平静。
被床榻上的动静所打断,隔着半透明的帷帐看过去,陆景之渐渐平静下来。伸手撩开帷帐,便瞧见石榴红的被褥下微微隆起一块。
被褥外露出一个小脑袋枕在香枕上,脸上煞白,眉头紧蹙,额间汗涔涔的,似乎是在做噩梦,看得陆景之心里一突,升腾起一股怜惜感。
陆景之想要上前将人拥入怀里,可想到自己一路赶来身上衣裳难免沾染上寒气,怕把外头带进来的寒气过给沈缘福,又后退了一步,快速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脱了下来,直接扔在了地上。
光着臂膀的陆景之直接一跃上了沈缘福的床榻,没有一点儿该有的心虚样,手上被褥掀开一个角,陆景之快速钻进了被窝里,生怕被窝里进了凉气让沈缘福不舒坦。
今日陆景之早已经虚心求教过了几个有家室的兄弟,女儿家遇着月事该注意些什么,虽说里头好几个成家的都是大老粗,但好歹东拼西凑也知道了不少,头一个便是不能着凉。
陆景之手上才碰着沈缘福的身体,想将她侧过身来拥进怀里,谁知还没有开始动作,没想到沈缘福自个儿一感受到热源便快速转过身来,整个人还向下挪了挪,将脑袋埋进了陆景之的怀里。
不仅如此,沈缘福纤细的手臂一钩,直接主动地缠在了陆景之的腰上。
而沈缘福小腿上裤脚管宽大,早在睡觉时就缩上去了一段,偏偏陆景之方才躺下来时生怕惊动了一旁的人,整个人是从慢慢滑着躺下来的,此时裤脚管已经到了膝盖上面。
沈缘福的小腿弯起来搭在陆景之的腿上,两人肌肤相贴处沈缘福被陆景之小腿上的毛刺得有些发痒,忍不住抬起腿上下磨了磨。
陆景之倒抽一口凉气,忙将沈缘福两腿夹到双腿间,不再让她乱动。
这个小妖精,明知道这几日自己的身体不方便,便有恃无恐起来,还有意无意地点火,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过……回想起早上那鲜嫩的柔荑来回撸动的滋味,啧,真是棒极了,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没有这么舒坦过。
要是什么时候能再来一发就好了……
陆景之脑袋里浮想联翩,下身已是坚硬如铁,お筷尐誩兌忙悬崖勒马,将脑海里的画面统统驱散。
孟兄说过,月事之时女儿家身体最是娇弱,不宜操劳,尤其是头三日时。是以陆景之有些懊恼昨夜没能让沈缘福好好歇着,今夜定是不会再犯了。
盯着沈缘福香甜的睡容看了会儿,陆景之身上的躁动感渐渐平息,就这么相拥而眠也挺好的。困意来袭,陆景之便就这么搂着心上人睡着了。
早上时沈缘福做了一个梦,梦中她被五花大绑在一张太师椅上,嘴里还被塞上了东西,想叫又叫不出来。
那里不是别处,正是爹娘所住的正院的堂屋里。不知为何,周围空无一人,就自己一个。
沈缘福很慌张,倒不是慌张自己被绑了起来,而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梦里,极力让自己从梦中醒过来,却压根脱离不开梦境。
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绑得很紧,沈缘福摸不到那个绳子的结系在哪里,周围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割断绳子的。
沈缘福拼命挣扎,整个人前后摇动着太师椅,太师椅似乎有散架的趋势。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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