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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发生的?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一连串的三个问题,问的是辰峰,却使冰雪从不该有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迅速恢复往常的冷静。
“昨天夜里,与我们受袭的时间差不多,跟上次一样,也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得掳去的,不过这次惨多了!”辰峰简明扼要的回答,尽量长话短说,两次皆出师不利,他的皮可得绷紧点才行,别一个不小心踩着地雷被炸个尸骨无存。
“惨?有多惨?难不成是全身经脉尽断?”彤守一脸的不信,说话的口气狂妄嚣张,明显的流露出她对许义的厌恶,“还是死翘翘了?”
辰峰不敢苟同的睨了她一眼,原来她比冰冰还爱记仇啊,到现在还不忘许二爷伤过冰冰的事,居然咒别人去死,受不了!
“情况怎样?”辰岳丝毫不注意彤守的愤慨。
“没有全身经脉尽断!也没有死翘翘了!据说他被发现时是被人吊在镇子口,穿着贴身衣物,昏迷不醒,全身上下都是糨糊!”
“糨糊?”这回换辰岳惊呼了,什么叫做“都是糨糊”?
糨糊?
冰雪凝神深思,那有什么用处?
“对啊!听说许二爷被发现时全身上下都是黏糊糊的糨糊,许家堡整整用了十几缸水才把许二爷身上的糨糊洗干净,许堡主为了这事都一个头两个大了,他说没他精力管我们的事了!”许堡主好可怜啊!这事已经闹的满城风雨了,许家堡再度受到重创!许二爷到底得罪了什么厉害人物,被整的惨兮兮的!
第19节:4 赏银是假(5)
“呵呵呵呵!这么说许家堡武林第一笑柄的宝座是坐的稳稳当当了!哈哈哈哈!”彤守不可抑制的哄笑出声。
幸灾乐祸的家伙!别人都愁的疯长皱纹了,她居然还落井下石!辰峰对她摇摇头,不知该说些什么,幸好许家堡的人没在这里,不然没活活愁死也得被她活活气死。
辰峰只顾傻看着彤守,没有注意到辰岳冰雪脸上同时闪过一丝快意的笑容。
“就这样?”冰雪无法想象,一个不顾武林同道危难,只管自家兄弟的人,怎么壮大的了许家堡!
“恩。不然还怎么样?”辰峰不懂,许家堡已经够可怜了,她还希望怎样?
许进身为许家堡堡主,不但暗害他们,还伙同姓范的一起迫害他们,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当他们是人人欺得的软柿子!哼!辰岳斜视冰雪一眼:怎么,你不出手吗?
我?你为什么不出手?
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次!
你!好!那你就睁大眼睛看好了!
就这样,因为辰峰一句不清不楚的话,辰岳冰雪的猜忌心,及他俩的暗中叫劲,范府许家堡拉开了一场生死存亡的大战的序幕。
“好了,吃饭去吧!我给你留了晚饭,在你房里。”冰雪轻笑一句,转身回房了,转身之际抛了个挑衅的眼神给辰岳。
小妮子!敢挖他墙角!哼!
第20节:5 泪逼范府(1)
5 泪逼范府
一大清早,本不是太热闹的范府门前熙熙攘攘,挤满了看热闹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范府大门围的个水泄不通。
“冰,冰。。。。。。彤,彤。。。。。。你,你你你们什么意,意思?”一个大大圆圆的饭桶,挥舞着又圆又粗的手臂,指着四平八稳停滞在他大门口的木制手推车,口吃不清的叫道,涨的通红的脸颊一抖一抖,说明了他的气愤。
木制手推车上清清楚楚的放置着五十锭银元宝,一锭二十两,银元宝下压着一大块布,上面只写了五个字,五个斗笠般大小的字“范员外还钱”!
梅花镇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约有一千多口人,其中姓范的又能称为员外的,只有铁公鸡范靠多一人。范靠多的吝啬和他的富有同样出名,他从不借别人银子,只放高利贷,还开了家赌坊,弄的镇上不少人家破人亡,无家可归,怨声载道,他的二女儿范丽芳更是朵欺人太盛的霸王花,整个镇上喜欢他们的人实在没几个。想不到他们也有欠别人钱的一天,还被别人大张旗鼓的弄的人尽皆知,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镇上的人纷纷放下手头上的活赶来凑热闹。
一袭柔弱的白纱,更称的梨花带雨的凄惨泪脸楚楚可怜,哭的微微红肿的泪眼闪烁着无限惶恐不安害怕与微露山水的勇气,苍白的嘴唇被牙齿死死咬住,却依然克制不了它的不住颤抖,不显血色的小手紧紧绞着被揉的皱吧吧的手绢,她浑身上下都显露着一个明显的讯息她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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