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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半边也染着红霞,那场景就跟现在的一模一样,都像是被鲜血给染红了一般。
乔清远摇头叹气的关上窗户,这是极不好的预兆,怕是教中又要有一场血光之灾了!这腥风血雨的日月神教,终究不是他能待的地方啊!
在他收拾好一切准备下了黑木崖,去找老堂主要手令的时候,这才知道日月神教中发生了一件大事,昔日失踪的任教主回来了,同时回来的还有圣姑向左使和令狐冲!他们在大殿上揭穿了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是假的,杨莲亭做了一出傀儡戏给教众,也终于知道为何教主在大殿上从来不说一句话,原来那就是个冒牌货,而真正的东方教主却在一处极为隐秘的私院里休养。
突逢变故,教中上下乱了套,直到任教主宣布,杨莲亭已经被他挫骨扬灰,童柏熊以身殉教,而东方不败重伤不知所踪,消息一出立刻掀起轩然大|波,任我行扬言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东方不败抽筋剥皮不可,他重伤定不会逃的太远,动员所有教众全力搜捕东方不败,有功者赏黄金十万两,教中哗然。
而这个时候,乔清远已经拿了手令,背着自己的包袱下了黑木崖,看着路上的风景,树木草灌疯长,险些识辨不出下山的路,世事变化无常,武林中更是如此,往日枭雄如星辰陨落,不由得想到了那位高高在上的东方教主,他在教中几年始终无缘见到东方不败,但也听得不少有关东方不败的事,别人口中的那个东方不败是何等枭雄,逆了任我行坐稳了武功天下第一的宝座,那是何等威风,日月神教在他手里更加壮大,可见其才能不凡。没想到这等人物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令人不得不惋惜啊,而归根结底是他不该宠信杨莲亭此等小人,怎能以一句可惜而概括得了!
影影绰绰的看到前方有条小溪,乔清远抹了一把额前的细汗,顺着低矮的草丛向溪边走去,不由得想,他是不是走错了路,为何走了这么久仍是草木丛生的山深野林,早知如此还不如向老堂主讨要一份地图才是!
喝了几口溪水,甚觉爽口甘甜,于是取出随身的水囊装满,留着路上喝。
波光粼粼的溪水潺潺流动,乔清远坐在一处大石头上歇脚,不禁发愁这接下来该走哪条路,颇为郁闷的看着溪面发呆,却看到一条深红色的轻纱顺着水流缓缓地飘了过来,心生疑窦,又薄又轻的红纱飘在水面上,渐渐漂到他的脚边,他随手拾起一看,这轻纱质地很好,不禁纳闷,这深山密林的哪里来的这般东西。
他好奇的顺着溪边走,出了十几步远却看到小溪被染红了一片,顺着血色看过去,心中一惊,乱石中伏卧着一团血红的东西,走近了再看,原来竟是一个人!
乔清远吓得一个踉跄,退后几步,捂着胸口急喘口气,见那人伏在一块石头上一动不动,周边的水染成了红色,乔清远无法判断那人到底死没死,只好大着胆子走过去查看。
此时的黑木崖笼罩着一片阴郁,任盈盈包扎好父亲任我行的伤,暗叹到底是东方不败,能把爹爹伤成这样,合众人之力却还是杀不了他!任我行更是一脸阴霾,恶战中他的一只眼被东方不败刺伤,若不是东方不败重伤失了手劲儿,那刺入他眼中的绣花针只怕会深入脑髓当场要了他的命,念及此,任我行的心中十分不甘,心中生出一根刺愈发扎的深。
正在这时,一名教众急匆匆的赶来,单腿下跪,高声道:“报——禀告教主,教中各处都以搜查数遍未曾找到东方不败!”
任我行一掌拍在身侧的一张黄梨木桌上,桌子应声而碎,“一群饭桶!那妖人重伤定走不了多远,立刻下去传令,若是今夜子时找不到东方不败,众堂主提头来见!”
“得令!”
任我行一阵猛咳,任盈盈急忙上前给他顺气,“爹爹,勿要动气,还是先疗伤吧,他伤的那么重,就算逃了怕是此刻也是伤重不治毙命了,且放宽心吧!”
任我行摇摇头,“祸根未除,后患无穷啊!”
山林落入黄昏之中,笼上了一层暗黄,密林里,乔清远弯腰躬身,沿着几棵高大的树木仔细寻找着什么,用衣服下摆兜着找来的草药,汗水渐渐浸湿了后背,心里却着急希望暮色隐去之前能快些赶回去。
参天古树根部衍生出一个大洞,恰好能容下人,乔清远擦了一头汗,一路小跑回去,往火堆了添了些干枯的树枝,火势燃得更旺了。此时暮色完全褪去,浓密的树林遮住了最后一丝光亮,四周陷入一片昏黑,火光映亮了这方寸之地。
乔清远挑选干净一些草药,放在嘴里咀嚼着,那辛酸苦涩的味道险些让他吐出来,皱着眉头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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