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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心式的乘人之危也有点打趣逗乐的*感觉。
加上关于大佬倌那些历来的传闻,使得三姑娘对大佬倌高看一眼、心生敬意。
听说大佬倌个人业务陷入了困境,特别是经过那次俩人彼此之间的一场严重的误会后,三姑娘暗自决心,该出手时也不应该犹豫。
第二章 三姑娘的期待(11)
也不知怎么地,自从在水桥边与三姑娘一场误会后,大佬倌每每走过长春饭馆门口,吆喝声常常跑调;完全是理不直气不壮的那种别扭感觉。
大佬倌也尝试改善,比如离三姑娘店面还有很长一截,主动停止吆喝,连绕道而行的念头和举动都有。
这天,大佬倌没有绕道,即将路过三姑娘店面时,照例远远就采取关闭吆喝嗓门的老办法。
大佬倌这边人刚刚踱过长春饭馆,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只听身后传来很大声的吆喝,磨刀剪的,这里有活。
大佬倌刚刚转过身来,只听“咣当”一下,一堆刀剪之类的扔在了自家脚下,是三姑娘。
哦,原来是广生嫂,我以为是谁呢,一声磨刀剪的,听起来格外生分。三
姑娘淡淡一笑,就此长长地“哦”了一声,带点讥讽色彩的那种,原来你也知道生分阿。
大佬倌一听,今天这三姑娘有点来者不善,还是少说几句为妙。于是,再也没敢吭气,放下器具,坐在板凳上开始业务。刚刚提起其中一把刀,还是有点忍不住疑问,咦,这把刀不是前天刚刚削磨过吗。
那又怎么啦。三姑娘还是威而不怒。我说,自己的手艺难道就这么不济,一次努力,只能维持一两天光景。大佬倌满脸不解。 你是不是磨刀剪的。 是。 那你出力,我出钱,哪来那么多废话。
也不是废不废话的问题,还不是大家挣钱都不容易吗。大佬倌一边嘴里嘟囔着,一边开始操练业务。
大佬倌每每打磨好一把刀剪,用户试试锋利总是必须的。在进行规范程序时,三姑娘难免要凑上前来。这时,女人身上透出的那股子淡淡的体香味弥漫在大佬倌的喘息其间。大佬倌难免有点心动过快,怦怦的,难免有点痴迷沉醉,影响到言行,手足无措前言后语难对。
三姑娘却若无其事一般,凑在大佬倌跟前一把把刀剪不紧不慢好像还是非常挑剔地检验。她喜欢看大佬倌局促不安的现在样子。
过后,三姑娘也不问个价钱,就将递给大佬倌,大佬倌伸手接,但是,派钱的那头一时不松手。
弄得大佬倌接手也不是,放松也不好,犹犹豫豫进退两难,就这样彼此僵持起来。好一会儿,才听得三姑娘那边轻轻咳一声,下回路过店面一定要吆喝,声音还要嘹亮些,听见没有。
是是是,好好好。紧张得大佬倌鸡啄米似地应声不迭。这时,三姑娘才心满意足地提着刀剪起身。大佬倌着急地说,找头。三姑娘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其实,大佬倌也知道,三姑娘待自己有情有义。但是,他不敢往深处想。毕竟,自己已经四十挂零而三姑娘只有三十不到;自己一无所长而三姑娘是事业有成,名下柴爿馄饨、一镬头大汤面等特色食品一串。虽说年纪轻轻不幸守寡,公公婆婆健在,家庭整体和谐。
三姑娘曾向大佬倌正式提议,要他扔了这板凳,不要每天风里来雨里去走街串巷吆喝削刀、磨剪刀了,同她合伙做生意。广生去了,她需要有个帮手。大佬倌婉言谢绝了,哪怕是在自家业务一时半会儿看不到光明前景的情况下。
大佬倌心里清楚,一旦接受三姑娘的建议,仅仅是一个开头,很可能只是双方综合关系万里长征的第一步。业务合伙以后的道路更长,情况更复杂,任务更艰巨。
对于有人干脆提出大佬倌和三姑娘合成家庭的建议,大佬倌不是没有想过,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建议的可操作性不强。大佬倌这边情况过于特殊。
大佬倌没能养成的孩时,父母双双去世。后来,好不容易组成了自己的家庭,老婆难产尾随二老一去不回。虽然保住了孩子,还特别出息,考进了军校。不料在取得战争胜利的回程路上不幸车祸身亡。本来,大佬倌并不迷信。但是,太多的人生变故磨难使他不得不起了点疑心。
张铁嘴给他掐算,主要还是命硬,而且还是家庭内部相向。
这也是他对如此优秀的三姑娘一片深情,只能视而不见充耳不闻的根本原因。万一真的合成家庭而酿成诸多不幸,不只是对不起三姑娘,还有自己的良心。
但是,大佬倌还是和三姑娘走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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