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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纤细的她裹在自己的臂弯里,他用手细细抚摸着她柔软光滑的发丝。他真想将她整个人嵌入到自己的血中,骨中,灵魂中。
霜儿!
他低低地温柔地唤着她的名字。
他和她肌肤相亲,乌发纠缠,这一次少了上一次的生涩,多了一丝狂野和绵长。
他感到体内有寒意渐渐涌来,和他体内的灼热融在了一起。霜儿的身体渐渐热了起来,而他的身子却渐渐感到了寒冷。
真好,那个无色说的看来是真的。他真的将霜儿身上的寒毒吸了过来。
流霜感到身上的寒意渐渐消退,她渐渐苏醒。
可是,当她意识到眼前的状况时,忍不住大叫,但是,她的叫声没有发出来,便被封住了唇。
她也无力挣扎,因为她身上根本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俊脸,那是百里寒的脸。修眉俊目,依旧是那样俊美,但是,在她的心里,却是最丑陋的。她不曾想到,他竟会龌龊到这种地步,趁她寒毒发作,竟然这样对待她。
他还是不是人?
流霜只能用眼神恨恨地瞪着他的眼,他那微扬的丹凤眼中,除了水光潋滟浓浓情意,竟还是深情一片,温柔无限。那温柔和深情几乎令流霜无法承受。
如果真的对她深情一片,温柔无限。那温柔和深情几乎令流霜无法承受。
如果真的对情深,为何还要如此待她。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她不想去看他。但愿永远不要再看到他才好。
百里寒望着流霜对他厌恶至极的表情,内心涌上难言的滋味。他没有对她解释,或许,让她恨他是对的。因为,他将她的寒毒吸过来后,他将活不到两年。
这是无色说的,他信。
因为无色救人,向来是救人便伤一人,活一人便死一人的。
最好让流霜厌恶他,恨他,永远不要记起他这个人才好。那样,她才不会痛苦。
他珍惜着这最后一次的缠绵,极尽温柔地待她。想要将这一刻永远地烙在心中。
良夜苦短,他在情欲中燃烧。
这一夜,他忘记了一切,他的眼里,只有一个人,他的妻,白流霜。
第二日一早,他点了流霜的睡穴。
坐在军帐内,承受着第一次寒毒的袭击。
那彻骨的寒意,那刺骨的疼痛,令他一个男子也几乎不能承受,真不知这些年,流霜又是怎么承受下来的。
两个时辰后,寒毒才慢慢消退,他踉跄着站了起来,走到流霜身畔,细细打量她姣好的容颜。此时,她睡得很香,面色也渐渐呈现红晕。
他握住她的手,感觉到她的温热,他的心,好似被融化了一般。
霜儿,别了!
他喃喃说道。
如果不是我再也不能给你幸福,我是永远不会放手的。
永远不会放手,可是,我又不能不放手!
他缓缓低头,将灼热的唇印在了她娇软的唇上,轻柔地吻着。
睡梦中的她娇哼一声,他不舍地放开。
他忽然转身,决绝地走向帐门,若是再不走,他可能会舍不得离开。
幽密的林子里,本来乔装混在军中的侍卫张佐李佑已经等在了那里,百里寒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令张佐送到了段轻痕手中。
正文第一百零七章:被掳
流霜睡醒时,已经到了午后,帐内只有她一个人。
衣服已经穿戴整齐,看似什么也没发生。但是,浑身的酸楚都证实了昨夜并不是一场梦。而且,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似乎都还残留着那个人的味道。他的亲吻,他的抚摸,一切都清晰无比地在脑海中翻腾。
流霜木然坐在床榻上,午后的日光透过窗子暖暖地照在她的身上,而她的心底,却涌上来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寒意。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化妆成野人救了她的命,就只是为了做昨夜那样的事情?如果是这样,为何要偏偏在昨夜那样的情况下。她不懂,她对他的行为不能理解,在她的心中,百里寒似乎并不是这样的人。他说过,他只碰自己心爱的女子,虽然他对曾经对于她的伤害表示了后悔,但是,他并没说喜欢她。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他喜欢她,也不应该在昨夜那样的状况下,强迫她啊。
流霜越想越恼怒,她只觉得胸臆间有一股气正在逐渐膨胀。她要找到他,他要问个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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