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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婉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莫名其妙地想起韩正熙这句话,好像一想到快乐这个词,她就会想到那天的午后,在那家叫做Cosmo的小小西餐厅里,她和他在三脚钢琴前四手联弹也许那就是真正的快乐吧,虽然旁边那个人的素质真不怎么样。
其实陆姑娘并没有注意到,谈到快乐,她的记忆里却从来都没有朱明宇。
两个人沿着海边走了很远,最终妇人对陆清婉笑了:“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陆姑娘抓着头发讪笑:“哦,我叫陆清婉。”
妇人点点头,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名片递到陆清婉手里:“这是我的名片,有什么困难你就直接打电话找我,大概还算是管用”
妇人走远了,远远的公路上,有一辆加长的黑色的车子在静静等着她。
陆清婉并没有仔细看那张名片,而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揣进瘪瘪的钱包里。现在她的心里已经对马女士充满了愧疚,只想赶快回家趁着马女士没睡觉的时候好好给她道个歉,然后答应她,明天晚上去和那个公务员相亲。
晚风吹拂,波斯菊摇曳,海浪轻拍,嗯,还真是个美好的夜晚
水中激情?1
…
陆清婉后悔了,她昨天真的不应该反抗总经理的,至少不应该把高跟鞋丢到人家怀里,直接导致她今天只好穿平底鞋上班。夏奈尔的职业套装啊,配备陆姑娘刷得发白的平底鞋,嗯,真是要多奇怪有多奇怪,要多创意有多创意。
陆姑娘悲愤地以头撞墙,自己手欠啊,干嘛非得抽领导一个大嘴巴呀!抽完了倒是挺爽,可是后果严重啊你说,我还怎么好意思跟领导张嘴要鞋啊?
本来昨天韩总开着宝马追在她身后要送她回家,给了陆姑娘一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可是假装清高的陆清婉并没有领情,窜上小薛警官的车后座就跑了,诶,斗争经验还是不丰(炫)(书)(网)(题)(供)(下)(载)富啊。怎么着也应该先和谐地把鞋要回来,毁灭暴力证据不是。
你说就韩总那阴晴不定的小个性,肯定记着陆姑娘的仇呢,说不定还专门记了本小黑账,一笔一笔的,分门别类记得清楚,比如**暴力类、语言暴力类、精神暴力类神马的,冷暴力热暴力的让陆姑娘开始有些心虚。
难道我对韩总太过分了?
如果陆姑娘稍微有骨气一点,一定会挥挥小手,不就是鞋吗,咱不要了还不行吗?哪凉快哪玩去!可是,建立在匮乏的物质经济基础之上的清高是多么的不靠谱啊,陆姑娘没钱买鞋,就只能恬不知耻地去把那双狠狠丢进韩总怀抱里的鞋再要回来。
陆清婉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从七点挨到了九点,一直在想着鞋的问题,甚至还在纸上列了个草稿,以备交流的关键时刻忘词,因为在长期的和韩总艰苦卓绝的斗争中她发现,自己明明很清晰的思路,只要是遇到了韩总,就绝对会变得乱七八糟,越来越讲不清,最后就只能诉诸于武力解决了。
而现在,陆清婉有求于韩正熙,所以她不能乱,不能发脾气,今天就算是被领导拍死,她也不可以翻脸,不可以还嘴,更不可以动手。
可是你知道的,这么个憋屈的活法,难啊
早上九点,陆清婉在1026号房间门外沉吟了许久,一直默默背着稿子,一直努力地扯着嘴角去笑,一直不断地告诫自己——陆清婉,你一定要控制住,千万不要惹事啊!
刷卡进门,令人奇怪的是房间里没有人,韩总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陆姑娘往浴室那边望了望,这货也没有在洗澡,卧室的门也打开着,没有人。
奇怪,韩总这是疯了吧,一上午的跑到哪里去了,竟然连他的保留节目“每日一澡”都停播了。难道是出去会姑娘了?还是昨天留宿后宫根本就没有回来?
总之,陆姑娘就没把这事往正道方面想,嗯,韩总这样的花花公子除了与姑娘幽会还能干点什么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说到底是哪个有魅力又有耐力的姑娘能勾住韩总的魂儿呢?
嗯,大家齐齐以忧郁的眼神四十五度角望天,陆姑娘你这是问谁呢?
收拾完房间洗完衣服,韩总的身影还是没有出现。陆清婉的心里开始忐忑,不会是昨天自己那一嘴巴抽得太重,把这货打残废了?牙掉了?去医院了?
不能吧,悠着打的,没见血啊
陆姑娘越想越不安,真的,每天九点她和韩总在1026的例行会面已经成了一种习惯,虽然说见到韩正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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