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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相处的岁月中稍微不如意就鞭打女子,一次两次,三次。
第一次女子接受了男子的道歉!
第二次女子提出分手,男子跪着道歉!写血书!
第三次女子狠下心来去找了男方的父母,说抱歉!无法跟他们的儿子生活下去!男子跪在地上求女子不要走,女子狠下心出门,男子在跪在地上被拖着走了半里路。
结局,分了!”
简怜月眼眸清明了一些,一瞬不瞬的想要从半越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可是除了对世间爱情的遗憾和感慨外,没有丝毫刻意的劝阻和讽刺。
半越一手搭在酒坛上,摆弄着:“唔,我记得还有一对。女子和男子相识的时候是她最脆弱的时候。呵呵,女子被家人给轰出了家门。无处可去,是男子收留她在自家店铺帮忙做工。久而久之两人日久生情,半推半就的两人交合了。没过多久,女子突然知道男子有妻主在外地,而且正好那妻主要回来了!她无处可去,只能回老家。被她那疯癫的父亲再次给轰了出来……”
半越回视对方,苦笑的问:“你知道她最后怎么样了么?”
窗外月光朦胧,云层厚重,灰蓝色的光晕在人的面上蒙上一层纱,人的面容也看不清了。
半越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费力的拔出长剑,光可鉴人的剑锋上清晰的折射出她的面容,那样的平凡而冷漠,却和宝剑的冰冷融为一体。
她转过头来:“那个女子,最后——疯了!”
隐隐约约,房外伶人喃喃哼唱:“夜深了那么黑看不见悲喜界限,任谁都好累,青春只剩一滴眼泪;我变成了谁,不自由为爱放逐灵魂,心死就不伤悲,明知爱很珍贵……”
简单的拉弹,简单的哼唱,这是半越介入流星花园改革中的一个特色。用最简单的曲调和最直白的语言来哼唱爱恨情仇。
在二十一世纪中,这些曲子在她的心中也不知道哼唱了多少遍,现在由伶人吟唱之后居然有着哀怨的味道。
“夜照亮了夜,痛战胜了痛;然而春去春回,长大成人滋味……”
半越手在膝盖上轻轻拍打,跟着外面的伶人一唱一和,声音不大,却是更加无奈和婉转:“最黑的黑是背叛,最痛的痛是原谅!”
如同在人的心上飞扬而过:“雾是那么轻,可以覆盖一切;放过手的不是昨天明天你我……”
黑夜中女子的唇瓣透着黑夜中特有的乌色,那些吐词成了人们心底的毒刺,就被歌声悄无声息的拔出:“风吹过了雪爱的记忆都融解,这一刻心为蝶挣脱轮回……”
伤口血液涌出,带着痛疼特有的浓而墨色。
简怜月平日里也是喜爱在流星花园听曲的,这些小调自然听过,却是没有今日这般感触深刻,尽是再也说不出狠辣的话来。
半越将喝完的一坛酒踢开,摇晃的往一处爬去,费力的将墙上挂着的一个笛子给拿了下来,嘿嘿笑道:“干吗这副样子,一点都不像个江湖豪侠。这种地方就算再简单的曲调也可以唱得哀怨缠绵。你这等女子就该听听江湖特有逍遥调。”
她举起笛子摆弄两下试试音,唔,这种乐器简单,音调高亢而孤傲,正是她需要的东西:“听我给你唱一曲。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这笛子我没怎么摆弄过,半路断气了我可不管。”
“……”“咳,我没学过音律,可能曲调也不准,这个,你可以选择性的忽略某些错误地方。”
“……”
“噎,那个,我可能半路忘了词儿,那个……”
好不容易的哀怨气氛居然被这个女人几句话给破坏殆尽,真是够没情调的:“你到底还唱不唱?”
“唱!”半越狂点头:“当然要唱!”
不过,好像笛子也不适合啊!她不大会吹!有什么可以边弹边唱的东西?张眼四望,唔,发现了。
她半扶半爬的居然从一个柜子下面拖出来一个牛皮鼓,鼓槌敲打两下居然浑厚低沉。
再拍开一坛酒,狠狠的灌下两大口,手下用力,鼓槌敲击下就是一连串激荡而大气的豪情雷声:“人生本来就是一出戏,恩恩怨怨又何必太在意;
名和利啊,什么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世事难料人间的悲喜,今生无缘来生再聚;
爱与恨哪,什么玩意,船到桥头自然行;
且挥挥袖,莫回头,饮酒作乐是时候;
那千金虽好,快乐难找,我潇洒走过条条大道;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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