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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要试探她的想法的么?
不是告诉自己要跟她谈生意的么?
那么,现在,他们……
“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他皇甫书景怎么知道?他只知道,就在刚刚,这间房间里面,这张床上,对方践踏了他的骄傲,罔顾了他的自尊。
这个女人……是色魔。
他一个皇族的子孙怎么能够任由一个贫民女子如此的看轻他,戏弄他?
“呵呵,给你几个选择。”
皇甫书景抬起眼睫,沉默的望着对方。可是那长长的还没有干透的发丝阻挡了对方的表情,让人窥探不出一丁点痕迹。
半越伸出一个手指:“第一,我们继续晚了一年的洞房花烛,就当做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洞房花烛,多么讽刺的字眼!
他,皇甫书景怎么可能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在玩弄自己,践踏自己皇族的尊严,她当她自己是什么人?就算是妻主,他也是皇族,也是比她高尚不知道多少倍的人。她凭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种地方,以这种方式来要求洞房花烛?
半越再伸出第二个手指:“第二,我累了,不想伺候你了,换你来伺候我吧!”
伺候?刚刚是她伺候他?简直是胡言乱语!这个女人她当做她刚刚做的那些是什么?伺候!那是侮辱,是……
如果不是她那样对待他,让他无措和紧张到害怕,他也不会打她耳光。
半越最后伸出一根手指头:“第三,你走,我们从此互不亏欠!”
走!他能够走到哪里去?这个大黎国是女子为尊,他一个男子能够独身去哪里?而且他是皇族,走到哪里都是有人伺候,就算是被人轰出了皇宫,出了都城,他还是皇族。一路上也有半越照料着,苦吃得不多,顶多是走路走多了脚疼;睡觉的床不够软,压在床板上背疼;吃的饭菜不是山珍海味,都是见所未见为所未闻的贫民食物。
那些苦根本算不上苦。
可是,如果他被轰了出去,别说那些‘苦’,他能不能存活还是问题。
房间里再次久久的没有丝毫声音。
半越在等着他的回答,而已经恢复了冷静的皇甫书景在思考。
一如既往的骄傲告诉皇甫书景,离开她!
今天还只是第一次,她居然就如此的对待他。那么明天、后天、她说不定会变本加厉!就好像出了都城之后,他对她的不满也逐渐升级,到了最后已经发展到了看到她就觉得嫌恶的地步。
如果不是因为对方一直在默默的照顾着他的起居饮食,说不定他早就一脚踹掉她了。还能轮到她来找他‘洞房花烛’!
可是他同时也硬逼着理智来告诉他自己,这个女人不简单。她有能力,她懂忍耐,她说不定是现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够带他回到都城的人。
所以他从下午起一直在忍耐,在思考,能够跟对方沟通的几率会有多少。
自己会要付出什么!
贞操几乎是肯定的!
可是在面对着这自己平日里见到就讨厌憎恶的面孔,要一反常态的一次性接受对方,这对皇甫书景实在是个大难题。
特别是在对方如此对待他的情况下。
那一耳光是他习惯性的自我保护,也是表明了他的态度。
半越在等。
她在等他的回答,也在测试这个男人的可用度。看他是否够聪明,能够成为自己交易的对象。
这是一盘棋!
一盘她沉浸了太久,一直没有落子的棋局。
皇甫书景来试探她的真假是肯定的;他的反抗是她持续刺激下的必要反应;接下来呢?
他会如何选择?
选择第一个,代表他忍耐力绝佳,是个好演员,也有足够反抗命运的本事。
选择第二个,代表他有反骨,是个为了最终目的不惜一切的人。
选择第三个,代表……他是个没有头脑,不懂虚假应酬的人,这样的人就算带到皇城也是被人宰杀的份。第一次他能够得到半越这个身体前主人的帮助离开都城,找到这个深山避居。那是他的运气,也可以说是这个身体前主人爱他至深。
可惜,对方没有给与她相应的回报!
可是,现在这个身体里面的灵魂是二十一世纪的半越。身体内部已经从半年前换了一个灵魂。
半越这个未来的灵魂可是自私自利的人类典型代表,是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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