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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包住两颗鹌鹑蛋如同老人练臂力时转动掌中铁蛋时的技巧,让它们相互摩擦碰撞交叠。
咽喉一抽动,噩梦中的高大身躯不在……
另外一只手时轻时重的与他的手掌挣动,似乎是噩梦中的光亮处的一根救命绳索,他毫不犹豫的紧紧抓住。
杆菌立起,又将表皮翻开,整个口腔都容纳不下,头部上下滑动,舌头上粗糙的触感在光滑的杆菌滑面上磨蹭,那热源就不停的往上冒,因为一连串的鸡皮疙瘩。
脚趾勾起,像是要追寻梦中的光源,双腿不自觉的合拢,臀部抬起,让女子更加深入。
半越脑袋里面突然蹦出一句: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好吧,她的确是做法恶劣了一些。可是,效果还不错,至少白里絮已经没有强力挣扎,甚至开始贴合她,想要得到更多。
舌头时而打转,时而上下舔弄,时而顶入小口,两人相贴的手掌被白里絮反扣住,紧紧的;臀部离开枕头顶在半空中,空荡的房间里只有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用上颚磨过蘑菇顶滑出,小口有热源逐渐涌出,半越心里一定,又用手掌包裹它,往上望着男子,轻声问:“我是谁?”
“……”
手指甲摩擦杆菌柱子:“絮,我是谁?”
光亮逐渐靠近,一个人的身影从白光处缓慢走来,越来越近,居然是……
“……越!”
“对,是我!”唇又贴上他的胸口,含住一颗茱蒂逗弄:“还记得我是第几次碰触这里么?”
啊!疼!是:“……第二次!”
“对!”奖励的放过一颗,再咬住另外一颗:“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
熟悉又陌生的麻痒,还有那恶作剧的挑逗方式:“是一个月前,流星花园。”
“对!那是我的第一次是不是?”
臀部再挺动两下,顺着她的话答:“是。”
“那也是你的第一次是不是?”
是他的第一次?他……
手中用力,牙齿顺带狠狠一咬。
眼泪飞出:“啊!是!”
舔去他的眼泪,爱怜的问:“疼么?”
“疼!”
“刚刚我跟你说的都记住了么?”
刚刚说的?
“你我的第一次是在一个月前,也就是你我成亲的第三日夜里,在流星花园。现在,”手中滑动,撸动得越来越快:“这是第二次。你白里絮是我的,永远只是我半越的。以后有人说什么你都要如此的反驳:‘白里絮是半越的人!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我……”
手下再加快,牙齿尝到了甜头,居然狠狠的一口咬到了他的脖子上。
白里絮大叫一声,下半身猛地跌了下去。
半越冷冷的恨叫:“说!”
白里絮不敢动头部,否则颈脖处就会撕裂的疼。只单纯的踢打双腿,完全忘记了半越还有一条腿是瘸的,那狠劲的踢动打在上面,半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心下再一横,猛地又往他脖子的另外一边咬去。
“啊——!”双手挣扎,却被她早有预谋的压住不能动弹。
牙齿越来越紧,这个人要吃了他!会连骨头都不剩下。
下半身的热,上半身的暖,再加上颈脖的疼,都交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网,蜘蛛头冷冷的网住飞进来的美丽蝴蝶,看着他挣扎、疼痛、叫喊。
无边无际的痛感冲击了一切,那个噩梦,梦中的残暴女子,那失身的痛,被人污蔑的苦,被人蔑视的嘲笑,统统都抵不过半越狠下心肠的两口。
“我……白里絮,是……半越的人。”
脖子上的肉块被磨动,他甚至可以感觉对方的口腔在吸着他的血,那流动的血液吞入她的腹中,让他融入她的身体,混成一个人。
罢了,罢了,这样他就不会孤单,不会害怕了吧!
他们是一体的,以后他就是半越的另一半。他的所有苦楚都有她来分担,他不许需要害怕,不需要担忧,因为,她中有他,她会替他阻挡一切的灾难。
明明身体痛到极致,心口却是被注入了新的血液,逐渐替换自身那些破败黑暗粘稠的液体,给于他新生。
抽泣声起,紧紧闭着眼睛,浑身颤抖,终于一字一句的吐露清晰:“我……生,是半越的人,死是……半越的鬼。”
长杆菌被猛力提起,臀部抬高再抬高,小口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