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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简怜月放弃了,白里絮却是只能自认的往这个深坑里面继续。
于情于理,半越比简怜月狡猾也善于掌握人性。
“她非常善于伪装,越是看似大而化之的时候往往是精密计算你的时候。”
简怜月事后曾经仔细替白里絮分析了那三天两人相处的所有事情。虽然当初设计简怜月的人也有白里絮,可是真正听到被设计的人用着平缓而无奈又欣赏的语气说起两人那几天的点点滴滴,白里絮才知道,所谓的‘精密计算’是为何!
有人说过:因为明白,所以才算计;也因为算计,代表着对方需要。
他算计半越,最后半越算计简怜月,再是他算计了简怜月与半越,到了最后却是半越算计了他。
这是一场什么样的战争?
没有硝烟,也没有寻常的苦情哭泣,有的只是简怜月放手后的无奈,半越离开之时的沉默,还有乍闻对方消失时白里絮的莫名怅然和隐隐的痛。
因为这痛,所以他明知道对方算计了他,可是还是要简怜月帮忙找人。
因为这痛,所以他才开始反思,他算计了这两个女子,最后到底是要得到什么?
更是因为这痛,他才一路凝思、揣测、纠结不安,一直到见到她。
刹那的欣喜和安心,还有心口逐渐满溢的对未来的期望。
她是自己的未来!这个认知让他冰川的心裂开一角。
白里絮是聪明人,既然认定了一个人,一件事,他就想要得到。他不做亏本生意,既然半越算计了他,那么他也就顺着对方的想法。
简怜月再次行走江湖之前与他说:“相爱之人,是没有输赢的。”
他们还没有相爱,更多的是欣赏和淡淡的喜欢。如果不让这份欣赏和喜爱继续延续下去,说不定以后会后悔,不是么?
他白里絮从来不做自己后悔的事情。
他再望望对方痛苦纠结的眉头,缩成一小团异常孤寂脆弱的女子。
她在做戏,偏生他知道还会心疼。
他白里絮算是被对方抓住了软肋么?可是,他白里絮也不是能够随意让人这么摆弄的人啊!
于是,某个千方百计寻来的男子俊秀的面庞也带上了委屈:“你这些话是不是真的?”
噎?什么意思?半越呆愣,难道他真的相信了自己的‘伟大情怀’?好像不对哦!难道……对方在试探自己?
她半越是这么容易被男人算计的人么?哼哼!
无限哀怨的抬头,目中带着不可置信、痛苦、绝望:“我……”
唔,这个时候要重重的咬住嘴唇,要表现出内心的强烈挣扎,最好能够咬出一点血来,后悔早就准备好的浆果干吗不塞入嘴巴里面两颗,那样就不用真的咬出血了,哎呀,疼:“我……”血迹流下,温热,疼得她眼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啦!
再低下头,缓缓的一字一句的说:“你不相信我!算了,本来就是我痴人做梦,还以为……!你想如何就如何好了!浮云酒楼这一年的分红算是我给你们的……红包,婚,礼,我就不去了!”
头再低些再低些,再下一贴猛药:“你今日过来该不会是给我喜帖的吧?或者是要我写休书?你们才好去官府重新登记牒子?嗯,我回去后马上就给你写……”
手指在地面上划拉:“你不用亲自过来的,真的,让小白来就好了。”
淡淡的声音:“我说过我没有和简怜月在一起。”这个人老是纠结这个问题干什么?
“哦,那你是找到好的婆家了?是哪家的女子这么好的福气?不对啊,那我大姐怎么办?也不对,算了,这是你的事情。我操心这么多干什么?”老是这么抱着腿不舒服啊!
松开,小心的将血迹斑斑的瘸腿子放在地面上。上面有可疑的润湿一片水的印记,再看看某人的脸蛋,也是水迹一片,偏生还要转过去不让人看到。
他都是她的夫郎了,她居然还将他往外面推。
这个女人太狡诈了!
白里絮只觉得鼻翼里面有火:“你哭了?”
某个别扭女人:“没有。”
白里絮更加别扭:“你脸上的是什么?”
“我刚刚洗了脸,水都没干。”
“我怎么不知道你洗了脸?”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着了。”
妖媚男子苦笑不得:“你就爱在我面前逞能,难道一点都不愿意让着我么?”他都亲自找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