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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阙家今日失去的不过是小小的半壁江山,十年之后,姐姐会让他们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他的整个焰家。
抚摸在我头顶的手依旧轻柔而温暖,那清淡如冷菊一般的嗓音仍旧不愠不火,听不出半点清晰,我却能从依偎的紧绷的胸口感受到她的决绝,那是阙氏家主才有的威严。
浅墨是阙家百年来的奇迹,以十五岁的稚龄,以纤弱的女子之躯,让阙氏江山在十年之间如一座高峰屹立在世人的面前。
浅墨,你不要矾墨了吗?
十五岁的我隐忍着愤怒,悲伤的对上那双迟疑的紫眸,如毒蛇的液体浸入了我的躯体一般痛不欲生。我没有办法承受这个曾经把我揽在怀中的女子,被另一个男人的气息覆盖,她是我此生唯一的光明啊。我知道她不爱那个男人,嫁他不过是利益的结合,但是浅墨,即使是如此,我也没有办法让你的生命被另一个人占据。
我家的矾墨真是没有长大的孩子。
她伸手示意我蹲下,怜爱的拍了拍我的头,即使我早已强壮到可以把她抱在怀中,她对我的感情一如幼时的疼爱,是的,仅仅是因为那分割不断的血脉。那双流光辗转的双眸含着浅浅的笑意,我却越发看不清她此时的神色,在我紧紧把她揽在胸口的一霎那,紫色的深潭中是我读不懂的深邃。
我知道自己是卑鄙的,利用她对阙矾墨最柔软的情意去要挟,但是那又如何?她依旧是我一个人的浅墨。
浅墨让我学医,我知道是为了让我习惯那种血腥的气息,和面对死亡的冷漠,但是她却不知道,我之所以毫无放抗的拿起手术刀,是为了那个冷淡却有心计的小女人,十年我安静地听从她的安排,只因为那道如神一般的身影已经刻入了我的灵魂,那双水光潋滟的紫色已经融入了我的生命。
二十岁的阙矾墨是纵横医学院的天之骄子,我知道那双与她相似的紫眸蛊惑了太多痴迷的目光,一如我看她时的爱慕,可笑的是我不屑于任何一个花瓶正如她永远无视我的绝望挣扎却依旧无悔的爱恋。
浅墨,自十岁起我就发誓要纳入羽翼的女子,纤弱的外表下是不输任何人的坚毅,我见过太多的男人用敬畏却跃跃欲试的眼神打量着那个在人前冷漠异常的女人,不甘和恐慌让我想要用手中小巧却锋利的手术刀划开那细弱的血管,随着那些美丽液体的流失似乎我和她之间的血缘羁绊就可以彻底的斩断。矛盾的情绪曾经让少年的阙矾墨痛苦呻吟,我急切的想要挣脱这份血缘,更多的不舍占据了上风,只因为这世上只有阙矾墨,才可以让她放下所有的戒备和疏远,将隐藏在那具冷若冰霜面具下的温暖源源不断的输入我的身体。
珍娜的出现注定是我命中的劫难,我知道自己不爱她,但是我却愿意倾尽所有的把她囊入我的世界里,只因为她有着一张我日思夜想的容颜,即使她没有那双让我沉沦痛苦的紫眸,但是那几乎一个模子刻出的纤细却是我永生不能碰触的禁忌。
我小心翼翼的不让浅墨知道珍娜的存在,那是我不能启齿的爱,我怕那张浅笑低眸的容颜从此以后如寒霜一般,再无春色般柔软的暖意。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刻意出现在我面前的女人,怎么会引不起浅墨的注意,只是彼时的她依旧是不动声色的按兵不动,一如精明沉稳的猎人等待着五只的猎物上钩。
珍娜,一个外表柔软却心如蛇蝎的女子,顶着和浅墨相似容颜的女子鬼使神差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阴谋,但是阙矾墨却仍如岸边的鱼般狠狠地呼吸着美妙的水的气息。我不爱珍娜,也不需要她的爱,我要的不过是死无顾忌的把那个女人压在身下,禁锢在怀中,即使她只是一个替代品。
我失望了,那个牵扯着世上最虚伪笑容的女人终究是愚蠢的,竟然妄自与一手毁了焰家的浅墨交锋,一场游戏还未开始已经结束。
第一次,我对着这个我恨不能紧紧抱在怀中的女子冷声质问。
你是不是要杀了我才甘心?
我心惊自己的烦躁,对着那张冷漠无情的脸,我做不到心平气和,这样的气质的她不是我心中那个温暖的浅墨,而是指点阙氏江山的阙浅墨,那个世人眼中目空一切,手段冷厉的女人。恍惚之间,我觉得她把我推到了一个冰冷的角落,我再也触不到那双纤细白皙的柔荑。
你爱她吗?
冷冷的嗓音,她问的漠不关心,我却只觉得肝肠寸断,我爱的女人面无表情的俯视着我的狼狈却要我承认我爱的一个瑕疵品。我望着那双眼覆上薄冰双眸,心中的恨意急剧膨胀,我恨的不是她杀了珍娜,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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