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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受到什么处罚!边哭,便央告太后到皇上面前求情。
孔凝烟的母亲也痛哭不止,自己的丈夫吃了败仗,惹怒龙颜,如何是好?
骂的,当然只有一个人了,除了任太后,谁敢骂皇上?
当即便派太监去叫这个翅膀儿硬起来的儿皇帝。
。
【母子之斗】
皇上倒也很听话,随叫随到,不多会的功夫,还没来得及换下朝服的李承恩来到了慈安宫。
偏殿内,任太后身着一袭暗红锦棉袍,头戴九龙朝阳凤冠穿着打扮格外庄重, 端坐在凤椅之上,面沉似水。她身边依旧站着那个自打进宫就形影不离的的李嬷嬷。
“儿臣给母后请安!”一个明黄锦袍的身影,来到近前施礼,仿佛不曾看见母后脸上的不悦,一副为人之子的孝悌样子。
太后不理他那套,直接切入正题:“今日早朝的事情哀家早已耳闻,听说皇上要将任家家产查抄,是不是有些不妥?”
虽是探询,口气里却蕴含不满,李承恩淡淡一笑:“母后虽身居深宫,看起来耳聪目明啊,朝堂之事,马上就有耳闻。”
见儿子避而不答自己的问话,任太后有些恼怒:“哀家再问你为何查抄 任家之事,皇上不必打哑谜了!”
按照大胜朝律例,后宫女人不得干涉朝政,看来自己的母后一定要开创这个先例了。
随即收敛了笑容,冷冷地答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是大表哥在朝堂上立下军令状在前,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児臣怎可偏袒?”
“你表兄年轻气盛,有没有治军经验,你是知道的,更何况,胜败乃兵家常事,不能一次败仗就如此重重惩处吧?”任太后语气里不满更甚了。
“那么,以母后之见,该如何处置?”一字一顿,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感□彩。
“打他几十板子,让他明白日后不可轻言妄断,教训一下也就罢了。”任太后看起来没读懂自己儿子的心思,以为他是真心请教于己。
“哦,以母后之见,皇亲国戚的命就无比金贵,边关战士死伤四万就不是性命了?朝堂上立下的誓言,就当了耳旁风,我这一言九鼎的皇上,谁还放在眼里?如此,谁还会为我大胜江山社稷卖命奔波,厮杀疆场?”李承恩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如此糊涂,不分青红皂白地袒护自己的侄儿。
听了他的话,任太后似乎十分生气,身子略微抖了一下,道:“任家为李家皇朝立下不灭的功劳,先皇在世时,从来都是深明大义,更是格外信任,将国家大事托与你舅舅,如今,皇上新登基,倒是很有手段,马上就要过河拆桥了”
“児臣若不是讲这些情分,就不会只将人家抄家以谢天下,而是按当日军令状,将大表哥处以极刑了!”李承恩觉得自己对任家已经够宽大的了,没想到他们一家居然如此蛮横,戴罪之臣,还如此不明事理,不依不饶,跑来挑拨,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父皇在位时,实在太宠惯他们了!
“皇上别忘了,今日有你安稳登上宝座,没有任家的支持,你能这么如愿以偿么?!”任太后也是气糊涂了,什么都抖了出来。
李承恩冷冷一笑,道“母后堂堂大胜朝皇太后,一口一个任家,莫忘了天下臣民都归我李姓皇朝,做臣子的,自陔恪守臣道,忠心报国,难不成,母后也觉得这李家皇朝徒有虚名,委实亏待了任家不成?”
这么一问,一旁的李嬷嬷连忙轻轻扯了扯任太后的衣襟,她怕任太后再接口 ,弄不好被皇上一激一气,说出过分的话来,到时候莫说是求情,只怕会弄巧成拙才怪。
当下李嬷嬷陪着笑脸打圆场,道:“小姐,您看皇上来给您请安的,您何必动气呢?母子俩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说?”
任太后仗着自己娘家人有功劳,认为皇上就欠着任家的人情,本来自己开口他给个面子,他会言听计从,饶了任家这一遭,没想到他竟给自己掰扯开了。
你是我任桂凤亲生的儿子,为了你的皇位,我一生过的战战兢兢,如今你登上龙座,就该不认我这个母亲了么?
“哀家是怕皇上过河拆桥,引起天下人耻笑,才好心提醒一下的。”任太后口气有了缓和,措辞却依旧很嚣张。
她觉得,皇上再怎么也不会和自己翻脸的,她以为,他就该对自己恭顺谦让。没想到,这一会错了。
“难不成,母后所盼望的,就是児臣当个辜负天下苍生,遭万人唾骂的昏君了!”父皇就是这么受制于任家的吧,到了晚期,不受人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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