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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一个不留!”
果然,七个壮汉齐声吼:“杀!”
那位王爷只一听便明白,今天只有全力拼杀了。
飞去车身顶的两个大汉把刀挥舞着,先是割开了大车篷,砍刀下从车内传出一声尖叫:
“唉呀!”
叫声未起,有个宫装女子拉着一个十岁不到的孩童往车尾跳,那宫装女人的头上尽是血。
“王爷!”宫装女子挥剑拼命的向锦衣大汉冲去,忽地一把快刀横劈过来,杀得宫装女背上冒血,但宫装女子拉起那男童张臂哭着又叫:
“不要杀我儿子!”
斜刺里一支竹篙猛扎过来,竹篙越过追杀的恶汉,噌的一声刺过宫装女人的脖根也扎中那男娃的顶门,刹时间宫装女人尖叫一声便往下倒去,那个男娃头冒鲜血弹落到河中还听得男孩子一声大嗥:“啊!”
此刻,船在漂,船上的搏杀更惨烈。
那位王爷与他的两名近卫拼了命,只可惜大木船的空间有限令他们施展不开,没多久便被六名恶汉围杀而倒在大木船上。
为什么说只有六个恶汉围杀?那是因为有两个恶汉已死在船头上了。
那个掌大舵的大汉看河面,他重重地问:
“那个半大不小的娃儿——死了?”
有个大汉抛下竹篙回应:
“大人,死了。”
“你怎么知道落水的娃儿死了?”
“大人,他中了我一篙,那一篙不但扎死女人,也把那小子的头扎烂。”
“你看清楚了?”
“冒着血落入水中,我看得再清楚不过了。”
这恶汉应着还遥看河面。
掌舵的大汉点点头,道:
“咱们总算完成范大人的心愿,回去有了交待。”
于是,大木船到了河北岸,船上死的人早都被六人抛入河中,即是他们两个同党的尸体也一并抛下水。
那年头河面上出现死人,常事。
大木船栓在河岸边,大车拉到岸上,六个大汉一齐登上大车,呼啸着往北疾驰而去。
这六个恶汉究竟是什么人?他们是大将军范文程的人马。
谁又是范文程?范大将军却又是一位投降将军,他与洪承畴一个样,早几年就投靠关外的女真国了。
至于以后的发展,那得慢慢地说下去了。
青龙河,水悠悠,不见浪花往东流。
虽然浪花不见,但河水深,深不见底。
相反地,河上浪花翻腾反而河水不会太深,原因是河底不平起浪花。
这道理说的是河面上,大海就不是这个样。
大海乃是因风而起浪,海上讨生活的人都知道“无风不起浪”这句话。
如今不提大海上。
如今说的是青龙河,青龙河水悠悠地流,那青得泛绿的河面上不见浪花有漩涡,漫悠悠的有一张脸露在水面上,那是一张带着血的脸。
那也是一张娃娃脸露出一双无助的大眼珠子看着天。
他也只好看着天,因为他如果身子稍动就会有河水往他的口鼻灌。
河水入口喝一口,河水入鼻那就不大对劲了。
就在那张脸时而一声尖尖的喷水声中,从远处有一个竹排漂过来。
竹排上坐了两个人,那是一男一女两个超过半百的人。
女的比男的眼尖,她发觉附近漂来的那个娃儿面,不由得手指过去,道:
“老伴快看。”
“看什么?”
“看那个人呀,你看。”
“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河面上常有淹死的人。”
“老糊涂?死人还会喷出声音呀。”
“什么,活的?”
“快,那娃没死!”
这二老拿起竹篙吃力地撑着竹排往那娃儿接近,渐渐地更看清楚了,果然是个活的。
当二老把竹篙往那娃儿递过去,老人大叫:
“快抓紧竹篙!”
河中抛去的竹篙几乎把那娃儿压入水下,还是老人用力抓着竹篙往下挑,挑得娃儿一声叫:
“妈呀!”
老太太一声唉:
“老伴呀,是个男的呀!”她好像很高兴地又道:
“快,快呀,拖过来!”
二老终于把娃儿拖到竹排上,老太婆看着一瞪眼,她对老伴道:
“他是个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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