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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渐渐地平静下来。然二,一股既后悔又无力的感觉从心底浮了上来。
“喂!你到底还要姑(蹲)多久?”
吓了一跳睁开眼睛,陈晋蹲在他面前望着他,看他的表情,似乎已经气消了……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连衣服都换好了……
“姑(蹲)在这里难看死了,好象在净哦啊(种芋头,意指拉屎),起来啦!”他抓住魏巍的胳膊一把将蹲在地上的他拉起。
“等一下……等一下!”
“怎样?”
“脚麻掉……”麻掉的脚每踏出一步就如同万只蚂蚁啃蚀着有麻有痒又痛。
“干!谁叫你要姑(蹲)那么久!”陈晋忍不住笑了,看到他那笑容,魏巍松了口气,而之前那郁闷的心情也一扫而空。
两个人一路从黄昏市场晃出来,一面啃着手中的花枝丸子串。
“驹,你们东港的花枝丸怎么这么大颗?” 魏巍忍不住问道。东港的花枝丸实在大得令人诧异。简直跟撞球几乎要一样大。不过实在好吃得没话说,炸成金黄色的丸子又香又Q,弯子内还咬得到大块的鲜花枝,一串吃完意犹未尽。
“要不然要多小颗?”对陈晋而言,花枝丸这个SIZE是理所当然。他拿过魏巍手中的竹签,将自己还剩下的一颗递给他道:“给你,我吃不下。”
“二般的花枝丸,只有这么大吧”,魏巍感激地接过了那颗花枝丸子,用另一手比了个圆圈说道。
“营养不良吧。”
从黄昏市场晃到了附近的堤防上,近两公里长的堤防是看日出日落的好地方。挂在海面附近那颗圆滚滚的珠子,鲜红的倒影随着海水的波动摇着,为灰蓝色的海面染上了一层橙黄。
天色渐渐昏暗,隐隐约约可见停泊在港边船只黑色的翦影,看不见垃圾,看不见杂乱,
因为模糊看不真切,一切都变得美好,虽是日落,却让魏巍联想到了莫内的印象日出。
两个人挑了块干净的地面坐下,咯的一声某硬物撞击地面的声响,魏巍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掏了掏绑在窑际上格子薄外套的口袋,掏出一颗白色的母球。
“喂,你顺手牵球喔。”
“情急之下,忘了放回去。”
“情急什么?”陈晋拿过那颗白球在手里抛玩着。
“……”这个问题问得魏巍有些不知所措,他有点窘地别过脸继续看他的日落。不过陈晋倒也没再问下去。
“魏巍,你的撞球是谁教的?这么厉害……”
“我妈妈的教练。”
“还有教练?”
“恩,我妈请他到我家教她打撞球,我无聊顺便学。”
“虾米?你家还有球桌喔!真是好野人(有钱人)……哇!”一个失手没接好,抛往空中的母球往堤防下滚落。
“干!干!”趴在堤防上看着那颗球消逝在视线中,陈晋忍不住咒骂了起来。
“不过是一颗球……”有时候他觉得陈晋像个没长大的小孩。
“本来想留着做留念的说……”陈晋满脸可惜地说道。
“……”有什么好留念的?留念打架?还是留念啥啊?
“干!反正,早知道你这么高竿我就不跟你打了。”陈晋稍微蹲起身子,双掌按在地上,手臂一施力脚往上登,在堤防上玩起倒立走路来。
“你也不差。”说实在地魏巍这辈子还没看过打撞球比陈晋打得更好看的男人,难怪球馆那些家伙一听到陈晋要打球立刻就围了上来。光是看他架杆的姿态就已经值回票价了吧……
陈晋生来就是那种走到哪都能吸引人的男孩子,无论是外型、举止姿态,甚至是他的工作……魏巍没忘记第一次在庙会上遇到陈晋,就领教了他那极富魅力与自信的气质,然后接着一连串的发展,也是因为这样而开始的。
“为什么要当家将?”在某次的口述访谈中,他曾经再度提起这个问题。
“你不觉得我很合适吗?”陈晋笑着回答他。
的确,他那漂亮无比的身段和与生俱来的群众吸引力,真的是很适合去诠释着那象征着神灵化身的家将。
“那不是很辛苦吗?”
“废话,当然辛苦。平常给师傅操到累死,出阵前还一大堆禁忌,不能吃肉,不能碰查某(女人)……不过林杯最讨厌的还是开脸,那个东西喔涂在脸上喔实在受不了的难过……”
回忆至此,魏巍突然转过头问倒立中的陈晋道:“涂在脸上的那个是油彩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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