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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段位的野兽。
可战中的不断闪避依然避不开疯血怒猿的疯狂攻击,尤其是疯血爆开启后的疯血怒猿。
飞鸟会飞,落叶会落,男人会难!
就算体能根本达不到帅男子那种纯体能就十秒翻过十万大山的本事,伤痕累累,血迹殷然的梁上天依然坚定的走着,目标明确的走向那个自己此时哪怕再辛苦也必须到达的地点,蜉蝣洞天。
“呦呵,小子不但耐打而且不傻啊。”窗棂小孔后,帅男子故作鄙夷道。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瀑布里无数蛞蝓不停泼下的声音,瀑布之下夜歌依旧如往常**上身,双手环抱,像一个冰冷的石像一动不动的任由蛞蝓洗刷,多年的冲洗换来如今光滑却刚健的肌肉布局。
夜歌早已习惯了已经似乎不再对自己有任何助益的蛞蝓洗刷,就如同蛞蝓早已看惯了他不变的冰冷表情。
可谁又知道,多少年了,每当夜歌安静地独处,脑海里那越发奔涌的滔天血腥,灭族罪孽?
一个人,一个瘦的像大烟鬼的人,深陷的眼窝突起的眼珠,看似行将就木的人却是真正的魔鬼。
一人一招,星河灭绝,漫天流星雨从满目的绚丽顷刻间变成眼睁睁的毁灭。
无数火球砸下,砸在高翔族美丽的故土,族人的哀嚎和泪水是夜歌今生无法摆脱的梦靥,不分日夜。自己是唯一的幸存者,仅仅一个男子,却没有女子,这对高翔族来说是上天的怜悯还是玩笑?
“妈妈上次那个嫌我脏的猥琐男来了!”“恩恩,妈妈看到了,那个短小银枪上次吃了你爹地还吐了一半,简直浪费…”
不光蛞蝓们看见了艰难行来的梁上天,夜歌的内心挣扎着强行拉下回忆的闸门,缓缓睁开眼看见又是浑身伤痕的梁上天,冷冷一皱眉,道:
“下次像个英雄一样刺激的战死沙场,好过每次这般狼狈偷生。”
“法克。”梁上天看都不看夜歌,闷头一个猛子扎进蛞蝓瀑布之下。
当初第一次进来看一眼绿油油的蛞蝓就忍不住呕吐的梁上天,这第二次一进来根本不用人催,胡乱一把抓起大把蛞蝓尽情的搓洗修复伤痕,搞得被抓蛞蝓不论公母一片咒骂。
“ma的,臭男人你抓到人家敏感地带了。”“啊!”“兄弟们这王八蛋比夜歌差远了,你看人家夜歌多老实,像他这王八羔子天天如此玩命消耗咱们,咱们早晚被他搓死。”
一边爽一边懒得听蛞蝓咒骂的梁上天更加撒欢,开始大口吃起蛞蝓来,还专挑池子里那种最肥嫩的母蛞蝓,一口两条的食量!
“你…”夜歌愤怒的看着梁上天猥琐的挑选母蛞蝓,突然鼻子一抖,惊问道,“你身上有好酒,陈酿的好酒!”
梁上天陡然一惊,停住进食,呆呆的看着夜歌,心想这大哥属狗的?鼻子一抖连我混沌纳戒里的好酒都闻得到?
“绝对有!”夜歌面目开始变得急切。
梁上天本打算不给,但一看夜歌那种不给就玩命的狰狞表情,心想现在也干不过这个老资格师兄啊,干脆耿直都说道:
“师兄果然好嗅觉!”
夜歌居然没有动怒,没有无悔一战!
梁上天手一扬,混沌纳戒中的一坛子夜荷吟独家秘制的佳酿带着浓烈醇香不偏不倚落在夜歌手上。
昂首仰饮,烈酒穿肠,心仇稍缓。
“师兄你慢点喝,弟弟这酒不便宜,又不是街边一炎币两斤喝完还能祭土地那种!”
梁上天眼看夜歌那脖子像加油泵一样,一坛酒根本不够啊。
心痛还未诉完,夜歌已然喝尽,记忆的苦痛挣扎被穿肠烈酒浇得片刻麻木,猩红着眼看向梁上天,道:
“有酒有兄弟,一会我去地刹府办事,带你不?”
梁上天看着夜歌罕见的“又醉又奸”表情,已猜到自己的事情估计帅男子早透露过了。
“哼,我给师哥这第一次算优惠体验价,下次一坛酒最少十次地刹府探亲假。”
“哈哈,下次去何地,还要看何地‘星河灭绝’……”
高翔一族的唯一幸存者夜歌展开身后数米的天生白羽,犹如鲲鹏振翅更似小型轰炸机垂直起降。如此特质到让梁上天顿时明白了他为什么总是光膀子——再好的衣服,ma的夜歌一个展翅都得碎啊,光每年买衣服都得把家败完。
夜歌双翅一扑,单手一抓梁上天肩头,道:
“要是恐高你早说,你要是呕吐,无论天上地下我都会,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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