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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桐飞点头。
他感受得到南原瑾的怒气及失望,他并不希望他去做的事,每件他都做了,他感到自己身上背负着很重的阴影,在他面前有些抬不起头,他的尊严被别人践踏过,身体也被玩弄过,这些事都已经没办法挽回了,而他却依旧想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13鲜币)若为君色(美强情色)124
四天过去。
紫苏突然消失在南原庄。
没人知道他去了哪,也没人清楚他离开的原因,有人说他被南原翔安排去了京城,所以离开了庄,也有下人说,看到他浑身是血地离开南原庄,而那天他唯一见过的人是南原瑾。
众说纷纭。
最后这事被南原翔出面压下,说紫苏被他安排去了京城,以后庄里的事全权交给南原瑾,以后有什么事都直接去找南原瑾,不用再来请示他,这样的口气显示南原瑾自这天起就是庄主,下人们虽诧异却也不敢多言,必定不管主子是谁,他们依旧要去做事,不过是以后见南原瑾的机会多了。
月色黯淡。
余桐飞端着盘子绕过假山,最近南原瑾将主屋搬到前院,说是为了等某人的到来,而搬到能尽快见到他的地方,他想那人或许不是南原瑾的朋友,如果是朋友南原瑾不会提起他就满脸寒意,他很想知道他要等的人是谁,不过每当他问起,南原瑾就转移话题,这样的态度稍稍让他有些落寞。
沉沉的想。
余桐飞推开南原瑾的卧房,屋里很静,影影绰绰的光落在纱幔上,像水波一样轻轻荡漾,他小心地将晚饭放到桌上,随后慢慢地掀起帘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的,一道森冷的光逼过,他本能地将脸偏过去,冷风贴着他的脸擦过,那劲道刮得脸生疼,还没等他开口,手腕突然被扯住,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被牢牢压在床上,一把血红的长剑抵住他的脖子,危险的寒意,他看着黑暗中的南原瑾,他的脸色异常的冰冷,简直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紧紧地盯着他,慢慢的,冰冷的神色融化下来,他收起手里的剑,又恢复了往常的那个样子。
“怎么什么声音都没有的进来?”
“我以为你睡了。”余桐飞沉沉地望着他,他竟然连休息的时候都要携着剑,这点竟然跟紫苏一样。
南原瑾扶起他,“没有,我还有事要处理。”紫苏离开后,他的许多事都交给了他,他现在要比从前忙太多,以至于能休息了就躺下去。
说起紫苏……
他一直下毒害他,掠夺他手上的权利,看在他们是兄弟的份上,他都没有计较,只是无法原谅他对余桐飞做的事,那天去找他,他像故意要惹怒他一样,很直接的说事情是他安排的,毒也是他下的,这么做为的是让余桐飞亲自求他,那狂妄的语气令他火冒三丈,无法再忍受的对他出手,并拽下狠话──要是谁输了,就必须离开南原庄。
他赢了。
紫苏依照约定离开,他以为紫苏输了,也会跟他狡辩,想不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捂住胸前的伤口,没有耽搁的离去,他的背影很冷,指尖还在滴着血,他的眼睛很黑,里面没有任何的光,仿佛是被孤独的遗弃在窒息的黑暗处,只是在最为绝望的眼底深处却有亮光在闪烁。
我的弟弟。
你要保护好他,别让他感到孤独,他那么傻,为了要你活下去,甘愿受我侮辱,我是想要他,可他那么厌恶我,我没办法留在他身边……
他的声音很沙哑……
迈开的步伐也很仓促,他浑身是血,侧脸的线条有些哀伤,仿佛凝结着细碎的水光,他第一次正视他们的血缘关系,没有嘲讽的喊他的名字,也没有任何的恶意,说到要他保护好余桐飞时,眼底有光芒在闪烁,像是为了说出这句话而故意输给他,跟他交手也是能有理由离开庄。
然后他离开了庄。
争斗了这么多年,没想到紫苏会这样离开,因为母亲是妓女的关系,紫苏一直备受父亲的冷落,虽是长子却因出生卑微不能继承南原庄,他的母亲不爱他觉得他没用,没有关心过他,与备受宠爱的他相比日子过的很惨,性格自小就有些扭曲,喜欢掠夺他喜欢的东西。
如果他是紫苏……
或许也会像他这样,南原瑾缓慢地闭起眼,自他有记忆以来,他很想跟紫苏有好的关系,只是他的接近总被忽视,要不就被恶言相向,一次又一次,他累了,变得恐惧接近他,现在他离开庄,看来愿意走出过去的束缚,以他的能力只要想,以后定然会大有作为,而他会保护好余桐飞,不管他曾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