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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开!别妨碍大爷点酒钱,”这官爷低着头言道。
松柏遂既抱拳谢道:“谢谢啊!官爷定会升官发财,来年娶十房二十房的姨太太,百子千孙,儿孙满堂!步步高升啊!哈哈!”
松柏抱拳言完,正欲进这城门而去,手下的持枪拦住了去路,这官爷低头吼道:“不是给你说了吗?赶紧滚一边去,别在这妨碍大爷钱,你还想进城?明天早上再来吧!这时辰是不准出入了。”
松柏憨笑着摸着脑袋,对着这守城的兵丁哀求道:“各位军爷,我已经三天没有吃东西了,从那云雾山下来,不熟道,绕来绕去才下得山来,各位行行好,我也是南城的差役,看!这是我的腰牌。”
松柏在腰间摸索半天,才从背后裤腰带取下来这腰牌,递给那低头的军爷言道:“军爷!咱们也算是同朝为臣,你就给通融通融,勉为其难,让我进去吧,改天定当请各位喝酒,怎么样?”
这军爷接过这腰牌,有些蔑视地看了一眼,突然惊呼一声,闪避退后,指着这手下兵丁言道:“赶紧给我抓起来,这是南城越狱的逃犯,别愣着啊,给我绑了!”
这众兵丁手持这长枪,怒目而视松柏,几把钢刀早已经架在这脖子之上……
第二百零八章 越狱逃犯难回归
话说这松柏解下这腰牌,双手递于那官爷,只见其脸色顿变,指挥着手下,将其围于当中,刀光剑影架上脖子之上也。
松柏顿时有些呆滞,过了一会才挥手言道:“各位军爷,你们弄错了吧?我可是南城县衙的差役,户房专门负责收取赋税的,这被云雾山的歹人劫持,好不容易寻得机会,这才寻路知返啊!”
松柏把云雾山救出自己,改说成了劫持,撒下这个谎,来弥补自己的越狱之罪,这是死无对证啊!难怪人说这一入公门,这人也学得狡猾多变了。
这官爷抬起头来,松柏却吓得低下了头,心中暗自思忖道:“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又把他给碰上了,怪不得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
原来这位官爷,不是别人,正是松柏等人初次进城,这守城的官差,严松的侄儿严实是也!
这严实抬起头来,额头上贴满了膏药,好像是又给人揍了,不知是得罪哪家的公子哥?这脸庞也是有些乌紫,嘴唇有些浮肿开裂。
严实捂着自己的嘴巴,低声言道:“大爷把你押去报官,也可获取点酒钱,至于你是越狱也好?被人劫持也罢?这都与大爷无关,大爷领取赏银便可,哈哈!哦!好痛……”
这严实幸灾乐祸,却扯动了脸上的伤处,疼的他赶紧捂着嘴巴,痛苦不已,手下的兵丁皆背身过去,捂着嘴巴偷乐。
“你们这些混蛋,大爷也是为了给你们找酒钱,才被那王贵妃的弟弟所打,你们不但不知恩图报,竟敢在此取笑本官,找抽是吧?”这严实抽出腰间的鞭子,对着手下一阵的猛抽,松柏顺势偷偷溜进城去。
刚一进外城门后,松柏就低头赶路,这怀中抱着受伤的仙鹤,往这内城的大门而去,这城门之前,还围着一些百姓,正看着城墙上的告示。
松柏遂既挤进这人群,抬头看见了自己的画像,赶紧低下了头来,只听见这周围百姓议论道:“这南城县衙当差的,自己越狱而逃,这是所为何事啊?难不成是盗用公款,携款私逃吗?”
一人在背后拍了下松柏的肩膀,遂既转过身来,只见是一持刀的官差,却不料来人牵着他的手,奔出这人群之中而去。
到了人烟稀少的城墙之下,来人拍着松柏的肩膀言道:“别低着头了,你这模样,就是跪在地上,我都还是认得出你,哈哈!”
松柏听见这声音,好生的熟悉,遂既抬起头来,不禁笑乐了起来,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户房的同仁樊宝,只是这官服,让松柏有些诧异。
这樊宝看出来松柏的心思,拍着他的肩膀言道:“哈哈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吧?我现在可是这巡城的禁卫军了,前些时日,伯父樊岗将我调离这南城县衙,我已经不在那里当差,回去打听才知道,你被那马大人穿小鞋,最后自己越狱而逃,到底怎么回事啊?”
松柏摇摇头,有些无奈的言道:“一言难尽啊!当日怒骂公堂,被马大人关押下狱,谁知这云雾山的来劫狱,顺道把我一起给劫持了出去,谁知道这才一回来,怎么就成了越狱的逃犯了啊?”
“他们来劫狱,你又没有身犯何罪,只是简单的关押,叫你面壁思过而已,但你这一走,这意义就不一样了,现在全城内外到处张贴着你的榜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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