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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静将剑横于头前,转过头对松柏问道:“没事吧?”
松柏擦掉额头冷汗,脸色有些淤青言道:“可能动了真气,感觉有股寒气袭来,也许是体内毒性又开始发作了。”
黑衣人挥着钢刀,又朝两人砍了过来,陈月静当即挥剑挡开,两人你一剑我一刀,刀来剑挡,松柏弯腰将剑刺于地上,轻点封住胸前两大穴位,怒吼一声,:“残月无痕追洞天,”只见剑浪如潮奔黑衣人而去。
这黑衣人挥着钢刀迎挡,被剑气逼退五步以外,也遂既怒喝一声,复又挥刀朝陈月静而去,一阵猛砍,转身一击踢腿,将陈月静踢飞了出去。
松柏飞身跃起,又猛力挥出一剑,“月缺山头醉柳间”,只见剑浪一层层叠扑而去,黑衣人挥刀猛挡,剑气成浪推将过去,一下子被弹飞出去,跌撞于树干掉落下来,只见他将刀插于地上,单膝而跪地,擦干嘴角流出的血迹,猛地飞身跃起,朝擂台飞去。
松柏与陈月静遂既追了过去,黑衣人落于擂台之上,将李文莱的尸体扛上肩头,飞身消失在黑夜之中。
“回去呢,这家伙真是奇怪,杀人后又来偷尸体,这是什么讲究?真搞不懂。”松柏收起金剑破天,复又插入剑鞘之中,摇着头奔木屋而去。
“多谢两位出手相救,在下华山派大弟子韩林通,未请教二位尊姓大名?”韩林通弯腰抱拳言道。
“我叫松柏,恒沧派的凌云观的小道士,专门烧火做饭的,哈哈,这是我家内人,陈月静,哈哈!”松柏摸着后脑勺憨憨笑道。
“还专门烧火做饭,是专门给烟熏的吧?哈哈,在下陈月静,咱们江湖中人,理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不必如此客套。”陈月静抱拳回到。
“哦哦,对了,这个黑衣人为何杀你同门,还要把你师父的尸体偷走,这是何道理也?”松柏疑惑问道。
这韩林通目光乱转,闪烁其辞:“这也许是寻仇的报复,其实师父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可惜师兄弟出来的全都死了,唉!这可怎生是好啊?”
“好吧!这是你们门派的事,既然不便相告,那我也不勉强了,过去把你的师兄弟,整理一番,明日报官查案,然好安排后事。”松柏将陈月静送进屋内,回头陪韩林通往擂台而去。
“韩兄弟,你看这些师兄弟,皆被人一刀致命,凶手可能想要杀人灭口,如此歹毒手段,难道你不怕下一个就是你吗?”松柏左盼右顾问道。
突然一声猫叫,吓得韩林通一蹦而起,以袖掩面奔松柏身后,嘴里一直哆嗦言道:“不要杀我啊,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找的东西,我们都没有人见过啊。”
松柏拍拍他的肩膀,安慰言道:“只是猫叫而已,你就如此胆战心惊,要真是那杀手过来,恐你早已一命呜呼也!”
韩林通撩起袖子,擦拭额头的冷汗,嘴巴哆嗦言道:“师父这事不让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我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也?”
“首先,这个杀手不只多次,前来找过你们的师父,对吧?是你们师父拿了别人什么东西,这黑衣几次前来索取不成,遂痛下杀手对吗?”松柏试探性问道。
韩林通此时身体发抖,抱膝坐于地上,脸上冷汗一直在滴落,断断续续言道:“这黑衣人,以前确实来过几次,师父皆以礼相待,只是每次都密室而谈,而且还头戴斗笠,我们也没有谁,见过他的庐山真面目,只是最近几天前,也就是上京之前,两人在屋内闹翻了,那人摔杯拂袖而去,具体因为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听巫山派掌门言道,你师父前去罗刹国寻宝,那个什么九天什么神符来着?你有听说过吗?”松柏蹲身下去问道。
“这个……这个……好像……”韩林通吞吞吐吐,语言无法接通连接,却又害怕厄运再次降临自己身上。
松柏看出了他的顾虑,拍拍肩膀言道:“有什么就说出来吧?反正是我猛力范围,可以帮到的,我绝不袖手旁观,怎么样?”
“这……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吧,但是你必须保护我哦哦,我可不想像他们一样,不明不白的就这样死了。”韩林通乞求的眼神看着松柏。
“放心吧!我们都是江湖中人,名声比什么都重要,一定信守承诺,在比武期间,会时刻保护你的安全,怎么样?”松柏站起身来言道。
“好吧!这事其实就是他们传闻的那样,师父李文莱,与人合谋共计,一同前往罗刹国,寻找那九天揽月神符……”韩林通慢慢开口,却听到风声突起,一种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