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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月黑风高,宾客早已散去,路程远的皆被留宿厢房之内,故很晚的时间后,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夜半三更时分,此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夜行蒙面人,飞身上了房顶,猫腰着向前行进。
只见他行走一段时间,突然停了下来,将屋底瓦片揭开,从怀中掏出竹筒,对着屋里猛吹下去,只见那一阵白烟从屋顶飘了进来,玉虚子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黑衣人跳下房来,取出腰间弯刀,慢慢地撬开那门闩,只见他左顾右盼,轻轻推开门扇,就地一滚,进了房门,将门反掩关上。
黑衣人蹑手蹑脚行至床前,将青莲杠上肩头,在桌上放下一纸文书,退出房门而去,飞身上得房顶,三跳两纵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清晨,陆桥见日上三竿,未见师父玉虚子,遂既过来探望,行至那房门前时候,还在抿嘴偷乐,“要是师妹嫁给我,那就好了,想想那日**,唉!可惜啊!要是和我睡一起,该多么逍遥自在啊?”
陆桥一直在房门前,踱来踱去,徘徊自语,“咦!怎么回事?这房门好像是开着的,不会师父早已起身了吧?”
“师父,师父,在吗?”陆桥在门外轻叫两声,却未见其回应,正准备推门而进之时,祁奎在身后拍肩大喊一声,“你干嘛?想进师父房间做什么?”
“你个死鬼,每次背后出来吓人,你再这样,看我不打你?”陆桥挥着拳头追赶祁奎。
两人在一起抓扯了半天,陆桥突然言道,“别玩了,我觉得今天好像不对劲,我们疯闹这么久,师父房间怎么没点反应?”
“人家新婚燕尔,自然要多温存些时候,你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祁奎笑着骂道。
“你才狗拿耗子呢!我真得去看看,这师父房门开着的,怎么里面没点动静呢?”陆桥边言边轻轻推门而进。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会你想……是不是?”祁奎笑着跟进门来。
“怎么样?我说有事吧,你偏不信,你看师父观在还晕睡之中,可这新娘子呢?咋不见人呢?”陆桥指着玉虚子问道。
祁奎拾起桌上那封信,欲撕开阅览,陆桥一把抢了过来,摇晃着信件骂道,“你偷看别人信件,那可是挖眼睛的重罪,你没看见吗?这上面明明写着收件人的姓名,玉虚,你还敢看?”
“我就是好奇而已,谁会给师写信啊?”祁奎与陆桥两人面对着聊天,却听到传来一阵轻咳之声。
第一百一十章 后山玄洞藏密机
话说这两人看见桌上信件,意见不和争吵之际,身后传来一阵轻咳之声,逐即转身回望,那玉虚子揉看额头坐了起来。
“陆桥,祁奎,你们怎会在我房中?为何头部隐隐做痛呢?你们的师妹青莲呢?怎么不见人影?”玉虚子向二人问道。
“师父,时已正午时分,见你门扇未关,久不见起,心中甚是牵挂,故推门前来拜望,你看这是师父你的信,”陆桥赶紧将信递于玉虚子。
“我的信?昨日并未见有何信件?快呈上于我看看,”玉虚子有些焦急言道。
两人将桌上信件争先恐后,抢着递于玉虚子阅览,玉虚子撕开信封,取出里面信纸,脸色开始顿变,嘴唇不停抖动,大喝一声,口中鲜血喷溅而出,倒下了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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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松柏专心翻看着密卷,不料看到精之时,却没了下文,屋外一阵脚步之声:“谁在里面?赶紧给我出来,”外面传来了静初喊叫之声,遂即赶紧将手中的密卷,收入怀中,悄悄躲于那柴堆后面。
门“吱”的一声打开,静初手持佩剑而入,怒目注视屋内的每一个角落:“怎么了?师妹,”后边芳怡也持剑进屋而来。
静初回过头来,轻声言道:“刚才路过门外,听见屋内似有动静,就进来看看,莫让歹人混进了这观内。”
芳怡于静初在柴房内,搜视了一圈,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处,这才退出门外,将柴房门复又关掩了回去。
松柏从柴堆后走出,无心再读密卷中的尘封往事,拍拍头上的杂草尘灰,推开柴门四下打量而出。
青莲此时早已从房中行出,只是背后多了只黑猿,这家伙倒是听话的很,一直在旁观看他习武练剑。
“师父,千松岭的王大寨主求见,特遣徒儿上前禀告,不知师父……?”静初弯腰抱拳言道。
“带他去西厢房,为师马上就过去,哦哦,对了,师父今天新收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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