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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基本的一点,就是,用自已的能力,让这个世界上的善良老实的普通百姓能过上太平安稳的日子。这个愿望,与自已一直以来所向往的出人头地,应该可以并行不背。
李啸默默地捏紧拳头,向窗外皎洁的月亮望出了自信的微笑。
第二天天刚亮,李啸起身下床,穿衣着鞋,打好绑腿,系好解首刀,提上昨天就系好的,装着三斗面与苎花绢布的重包裹,正要出门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李啸开门,刘一显妻子王氏手里捧着三块热气腾腾的白面饼进来,不由分说地塞给了李啸。
李啸有点不好意思:“嫂子你这么早起床给我做早饭,李啸实在叨扰了。”
王氏赶紧摆摆手:“这算什么呀,李哥儿你要走这么远的路,三个饼子我还怕你不够吃呢,我用你买的面粉做这三个饼子,不过借花献佛而已。”
李啸揣好面饼,笑着向她拱手告别,然后离墩而去。
李啸的老家小李庄,离牛蹄墩有三十里远,与莒南县境相交,一路上要经过长兴庄,北泉堡两地方能到,其中有北泉堡与小李庄之间有一段山路颇为难走,羊肠小道,林木从杂,更传闻现在马耆山的山匪也会时常在这山路上打劫,现在这条小路,单身的行人现在都不敢走。
李啸昨天听刘一显说过那段路的情况,在刘一显表示担忧之际,他淡淡一笑:“无妨,我自能应对。”
李啸这样的当地民卒,在安东卫所不少,隔几个月探亲一次也是常有,当然,象李啸这样当墩卒大半年没回过家的,却是没有。
以前的李大傻子,实在是对自已的母亲亏欠良多。
那么,就让现在的李啸来好好补偿吧。
在西去的土路啃着面饼大步行走的李啸默默想着。
他扛着肩上沉甸甸的包裹,很顺利地走过了长兴庄,越过了哗哗流趟的绣针河,又走了十里路,来到了北泉堡处。
他注意到当地的村民在田地里劳作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就是时不时地以一种警惕的眼神向不远处的马耆山余脉平阳峰张望,仿佛那边一有动静,就随时准备拔腿而逃的样子。
李啸注意在北泉堡这个自然村的村居聚住处现在新建起了一圈矮小粗陋的围墙,围墙上还有几个老人在四处巡逻张望,脸上也是一副警惕不安的神情。
李啸心下长叹:“山匪如此肆虐,百姓求生艰难,朝廷与官府均不管不问,实在是失职啊。”
将近正午时,李啸已不知不觉走到那条通往小李村的山路口子,李啸注意到,这条以往人来人往的山路,现在是放眼四周,半个行人皆不见。
李啸不禁眉头微皱,看来这些山匪确实猖狂。
李啸紧了紧腰带,摸到腰间的解首刀刀柄,刷地拔出,那精钢所制的刀身在炽烈的阳光下闪着如水般亮泽的寒芒。
李啸用欣赏的眼光静静地看了会刀,又插回腰间刀鞘,然后把扛肩上的重包裹用力向上顶了一下,便大步向蜿蜒向上遁入密林的山间小路走去。
在小路上平静行走的李啸,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一边的密林深处,有三双阴狠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背上鼓鼓囊囊的包裹。
第十章独杀三匪
这三个努力压抑着自已粗重的呼吸,眼神凶恶狰狞的人,正是马耆山山匪一只眼部下匪兵。三名匪兵今天在平阳峰这条小路上已等了许久,正在牢骚满腹地叹息没有猎物送上门之际,却来了个背着大包裹的李啸。
三个人远远看去,此人似乎空着手,未带任何武器的样子,真是一只送上口来的肥羊啊。
手执弓箭的匪兵刘结巴首先忍不住了,他扭头对另一名手执一把锋利倭刀满脸蓬乱的络腮胡子匪兵低低说道:“张头,我现在可以射他一箭了吧。”
未等那个执倭刀的小头目回答,另一名手执普通柳叶腰刀的匪兵滚刀肉狠狠地顶了他一句:“射你娘,再走近些再射才有准头。”
张小头目双眉一皱,低声冷哼道:“等他走到我们十步之内在射,刘结巴你放箭后,我与滚刀肉一前一后把他围住,先杀人再取货。”
刘结巴哏了一声,眼神恨恨地望了眼刚才骂他的滚刀肉。然后双眼向下紧盯着正一步步走过来的李啸,缓缓地拉开手中的弓箭。
张匪头大喝一声,刷地拔出倭刀,大喝到:“放箭。”
刘结巴手中绷得极紧的弓弦一松,手指中的箭矢顿如流星飞坠般往下直射李啸胸口。
说是迟,那是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