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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又于本宫何干?”
信贵人瞧着如玥灼热的气焰竟是冲着诚妃而去,心头不免松动了些。难不成今日,并不是冲着她来的?
“不认得最好。”如玥缓缓起身,径直走向诚妃,每一步都似有千万金重担:“皇后娘娘既然将景阳宫的纵火案交给臣妾来查处,那么今日当着皇上、皇后的面,臣妾少不得要问上诚妃几句,还请娘娘不要见怪。”
诚妃冷冷的瞥了凌儿一眼,定心道:“你有什么疑惑,但问无妨。本宫没做过什么亏心事,自然不怕你问。”
“当日,信贵人诞下了皇嗣,便被告知那是个死胎。不知诚妃当时可在场,又是否知晓此事究竟?”如玥停在诚妃与信贵人间,平静的垂下眼睑:“信贵人,你何以跪在这里?身为表姐的诚妃不是稳稳当当的坐着呢?何以你要向凌儿一样跪着?”
皇帝不动声色的听着,皇后却有些听不明白了:“不是说纵火的事儿,怎么又扯到诞育皇嗣的事儿上去了?”
“既然此事交由如贵人查处,皇后你只管听着便是了。”皇帝的声音不大,却满满是命令的意味。皇后赧颜道:“是皇上,臣妾知道了。”
信贵人不明所以的着如玥,眼里的泪水却涔涔冒出,不一会儿眼前的人便模糊了。
诚妃道强忍着“噗通”乱跳的心房带来的不安,扬起头道:“本宫也不明白了,纵火与诞育皇嗣有何关联,现在是本宫的性命险些遭了威胁,你非但不责问奴婢,怎么反而质疑起本宫来了。何况,信贵人诞育皇嗣的时候,你还没入府呢,又于你何干?”
华妃娇媚一笑,明眸皓齿,却偏说出令诚妃钻心的话:“必然是有干如贵人才这般问了,诚妃是觉得旁人不能过问,还是另有隐情令你难以启齿呢?”
“我记得,那一日孩儿出生的时候,我当真有听见他的哭声。微弱是微弱了些,可是他真的有哭!我挣扎着起身,想要上他一眼,可偏是稳婆很大声的朝着门外喊‘格格生下了死胎,格格生下了死胎’,之后,我便有气无力的晕厥过去了”信贵人是了力道,软绵绵的跌坐在地,捂着双眼呜咽不止。
只这一句话,旁人便再也没有了下。
此时此刻,皇后也明白了终究是怎么一回事儿,心头微微一颤。
如玥示意沛双上前扶了信贵人坐好再说话,才转问诚妃道:“娘娘您去瞧的时候,那个小皇子可还有气息?”
第一百九十一章:皇嗣隐秘(九)
诚妃并不傻,心早已有数,必然是凌儿吃里扒外交代的一清二楚,皇上才会这样恼怒。可是凌儿说了又如何,她终究没有证据。
不光是凌儿没有证据,如贵人手里也一样没有证据。否则,她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么?恐怕早就被皇上下旨拖出去砍了。
“本宫见玉琳那个孩儿的时候,便已经没有了气息。正因为如此,本宫才会哀痛的早产。大皇子的身子才会那么不好,若非如此,本宫怎么会失去自己的孩儿?”说到此处,诚妃触动情肠的睨了信贵人一眼。
“玉琳早产的前一日,本宫约好了与她一同出府祈福。岂料,就在我们跪于山寺正院的鼎炉前诚心祷告之时。那铜鼎的一脚断裂,整个铜鼎朝着本宫便歪了过来。幸亏玉琳正好瞧见,眼疾手快的推开了本宫。想来,若不是她这一推,恐怕本宫与大皇子已然压在那铜鼎下了。
也正是因突然受惊有这么一用力的缘故,玉琳动了胎气,送回府之前,已经见了红。当时,本宫也心有余悸,整个人很不舒服,这才闭房休息,足足昏睡了一整日。待到本宫清醒过来,玉琳的孩儿已经产了下来,可偏是死胎,而她也不明所以的毒昏死过去。
出了震怒,将御医与稳婆处死,本宫当真是不知该怎么才好。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充盈在我的脑,那一刻出了泄愤,我还能做什么?”一席话说完,诚妃悲恸的望着皇上,似无限委屈一般。
如玥冷冷笑着,没有再追问下去。倒是皇后不经意的叹息道:“当日那个所为的死胎,本宫也是亲眼敲过的。全身的皮肤都焦黄,皮包骨一般的瘦弱当真是可怜”
皇帝长叹了一声:“便是朕没有福气,连自己的骨肉也未及瞧上一眼!”
诚妃听出皇上因着惋惜,而少了许多怒意,心也好受了些。毕竟奴婢的话不可尽心,皇上总还是要顾及皇家的颜面。
“焦黄?”信贵人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不断的重复着这两个字:“焦黄!焦黄?皇后娘娘,您当年真的亲眼见了臣妾诞育的死胎么?当真是浑身焦黄么?你当真瞧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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