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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上了这种事情
都会觉得失落。
方暮归觉得这男男男女关系真是世界上最复杂不过的东西。如果可能,真希望可以两全其美,不负相思不负卿。但多半是没办法做到两不误的。大家都还单身的时候,自然好说,把大把的时间挥霍在彼此的玩闹上,也不觉得浪费。那些别人看起来很幼稚,个中滋味却只有他们自己才能体会的嬉闹;那些拼命通宵,看似浪费人生的游戏;那些可能真的没什么意思,却因为身边的人而变得有意义的东西。大概,男生都容易沉浸在一个名为江湖的梦里面,快意刀剑,只为知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但,人终归是要长大的。
将一个人放在最重要的位置,必然意味着其他那些人,要退到更远的角落。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曾经的最佳损友,变成来年陌生的某某。
女人属意唯一,男人惟愿兼爱。大概,男人比女人更怕寂寞,也更贪心吧。
方暮归看向江远青,对方正好抬头,视线相触,江远青轻轻一笑,嘴角微微上扬,“吃饭吧。”
“好。”
晚饭是方暮归相当喜欢的辣子鸡丁和鱼香肉丝,一顿饭吃得他很开心。睡觉前又做了一份听力训练,就被江远青早早赶上床去了。被窝被捂暖之后,呆在床上还是相当舒服的。虽然远不是方暮归的作息时间,但躺着躺着,眼睛就渐渐迷糊起来,不久就睡了过去。
方暮归是被一阵细碎的喘息声吵醒的。原本他也不似这般浅眠,但也许潜意识觉察到了不寻常的事情,他很意外地就醒了过来。才睁眼,就听见江远青压抑着的呻令声。
“你怎么了?”方暮归伸手探过去,手心里一片潮热。心下一惊,起身开灯。江远青的面色不正常的泛红,整个人像是受到了极大的痛楚蜷缩了起来,脑门上爬满了汗滴。
方暮归慌了,迭声问他怎么了,江远青只是咬着牙,一声不吭。方暮归心想这可不行,连忙起床穿了衣服,又给江远青套上厚厚的羽绒服,准备送他去医院。江远青整个人已经疼得没办法用力,方暮归一咬牙,准备把江远青背了起来。
江远青虽然瘦,但到底还是个高个头的大男生,方暮归想借一己之力将人背起来,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忙出了一身汗,才勉强将人靠在自己背上,正要一鼓作气背起来,江远青在这一番折腾之下,有了些清醒。他用手稍稍推了推方暮归,低声说了些什么。方暮归没听清,将耳朵凑
过去,分辨了好久,才勉强听出“明天”“考试”几个词。
方暮归气得眼睛泛红,低吼道:“是人重要还是考试重要?”
江远青不知是痛晕过去了,还是默认了,到底没再说话。方暮归也顾不得许多,弯身下去,用手用力将江远青拖上去。
“你先,先等等……”江远青有气无力地趴在方暮归耳边说道。
方暮归急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必须得去医院啊!”
江远青轻轻颤了颤,似乎是在笑。“我是说,你好歹带上钱包,你想自己压在医院里还债吗?”
方暮归气乐了。好啊,原来你还能说风凉话,看样子也不像是要病死的模样嘛。想是这么想,动作却片刻没有迟疑,抓了钱包,背上江远青就出门了。似乎是想给方暮归减轻负重,江远青用力搂住他的脖子,将重心往前移。但到底疼得力气有限,当方暮归将人背到路口的时候,已经出了一身的汗,累得直喘粗气。
半夜的出租难等,方暮归背着江远青沿着路小跑,希望能在半路上拦辆车去医院。冬天夜寒,一身热汗,遇上冷风,迅速冻结,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刺骨的冰凉。背上的人却温度越来越高,似乎是开始发烧了。
方暮归知道发烧是因为有炎症了,看样子还不轻,一时着急,颠了颠背上的人。“你再撑会儿,我们马上就能到医院了。”
背上安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细弱的应答。虽然没什么力气,却让方暮归心里有了谱。一鼓作气,又跑出了条路口,终于是拦下了一辆出租。
夜色浓厚,寒风袭人,绿色的出租车在空荡的街道上驰骋而过。方暮归手里紧紧搂着似乎是已经晕过去的人,将羽绒服紧紧地裹上他发烫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唉,我又蹦跶出来说废话了。
当初写的时候,信息比较闭塞,并没有完全特定是写某个西皮的同人,所以还是自己神棍(你终于承认啦……)的东西多一点。也没想到现在真相和信息量来得如此凶残,但人设已定,如(肯)果(定)有哪些地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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