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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说,蟒蛇长到十米,它的绞杀力量有一吨,我不太相信。但是它绞杀时如发条上劲般的机械力量挤压着胸腔,我感到胸腔里的空间在剧痛中逐渐缩小,全身血流被逼向两侧,血液在巨大的压力下冲向脑门,不用看也知道我现在的脸色肯定和猪肝一样,肺里的空气混合着胃里的酸味从我口腔中冒了出来,我的眼睛正欲脱眶而出,眼结膜里*了,连耳膜都鼓了起来,听觉变得异常灵敏,搅动的水声如同战斗机的轰鸣,24根肋骨还在被挤压,我的肺里进不去一丝空气,呼吸已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现在信了:这种该死的东西,理论上是超不过25米的,如果它还能再长的话,它就能绞杀地球上的一切生命!
现在我就像烫了屁股的猴子——急红了眼。求生的欲望促使我用军刀狠狠地向勒在我腹部的皮带扎去。“唔……”他妈的,痛的竟然是我,STRIDERD919�8CM长的刀身洞穿蛇身后又扎在了我的腹部上,一股暖流从伤口中泄了出来与另一股冰冷的血液胶着在一起。真后悔没有刺蛇的头部啊!更糟糕的是;吐出这口气后;蟒身顺势又勒得更紧了;无坚不摧的军刀从我和腹部划到腰侧;一阵剧痛后;我听到了“咯吱”声,这是肋骨们在承受着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时发出的痛苦呻吟。
我想拔出军刀来,却够不到,只能挣扎着等待死亡,无助绝望和冰凉的沼泽水一起弥漫到全身。我杀人喜欢用窒息,但我从来没想过会被一条蟒蛇以我之道,还施我身。
苏里曼和他的四个保镖、光头还有黑桃A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们在眼睁睁看着我,我的意识在窒息中一点点流失,我想我快要死了,他们已经来向我索命了,这不正是濒死时的现象吗?
第七章 蛇口逃生(2)
快要突出眼眶的眼睛,贪婪地打量着这个世界,生怕带着遗憾到了另一个陌生的空间。我身边的沼泽成了红色,那是血,是我和蟒蛇的血。
我有个奇怪的毛病,就是不能见血,不能见自己的血。那是父母留给我的,红色的液体让我迸发出血性,老子就是下地狱也要拉个伴。血液里蕴涵着最原始的野性爆发了,这种意识驱使我抓住了浮在沼泽上的长矛,用尽全力向着咬着我左手的蛇头下部的浅黄色捅去。
坚硬的阔叶木没有让我失望,尖锐的矛头瞬间刺穿了蟒蛇下嘴唇,蟒蛇身子一扭,松开了我的左手,勒紧我的身子也松动了,不过扎在蛇身上的军刀由于刀尖双面开刃,在原本一条线的伤口上来了个笔画“横钩”。虽然又是一阵疼痛,但却让我把军刀拔出来了,左手抓过长矛拉动蟒身;右手挥刀;“哧”的一道流畅线条划过,把白唇蟒漂亮的头部留在了长矛上。
蟒头就像一把开锁的钥匙,身上的枷锁顿时打开了,没了头的蟒身在沼泽里不甘心地扭曲着,我像被攥过的海绵慢慢恢复了原样,呼吸系统又可以工作,咸腥的沼泽臭气却让我感到无比亲切,空气进入肺中,四亿个肺泡同时向我发出撕心裂肺的抗议,我无力地躺在沼泽中享受着痛并快乐的滋味。
两分钟后,我才艰难地爬了起来,腰斩的疼痛让我差一点再次摔倒。我出了沼泽,检查伤口。好家伙!一公分半深,接近二十公分长的伤口从右腹划到腰侧,尾部还带一小钩,“大嘴”还在往外吐血水。
我急忙检查清理伤口,还好皮够厚没伤到深处的动脉。由于椰子树干内的水未经高温杀毒,我只好用椰壳接了自己的尿液,来清洗伤口,含盐分的尿液略带消毒作用,现在也是唯一的选择了。
尿液浇在伤口上,让我一阵痉挛,由于伤口在腰部,在人体中有着承上启下的重要作用,稍一动弹连带着全身都痛,汗水顿时湿遍全身,和沼泽水粘在一块,脸上豆大的汗珠似雨落下,清理完伤口之后,找出杰克上尉给的救命法宝。
现在我打心眼里感激这个兽面人心的家伙:丁香烟内含的丁香不仅可以治疗痢疾,还可治疗神经痛,治疗皮肤溃疡及伤口发炎,治疗疥癣,甚至可以改善粗糙的肌肤。但可惜的是在沼泽里半包烟已经湿透了,我只好倒出烟来挤干水分,放在嘴里咀嚼成泥状,糊在左手和腰部的伤口上,撕开军用T恤,把伤口缠好。
忙完以后,神经放松了下来,眼前阵阵发黑,我心里暗骂:这肯定是由于失血过多所致,只是刚才急于自救,神经高度紧张才没有察觉到。
干!身上有伤,又不能多活动,没有药,未来的九天伤口如果发炎引起并发症随时可能致命,现在又失血过多。老天啊!别玩我了,我真的玩不起啊!
现在必须把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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