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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莺送走鸣蝉后就习惯性的爬到阁楼里找秦止,后者则连头都没回,相当顺手的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软垫,递了个装着瓜子的盘子给关莺,“你肯定有兴趣。”
“我在下面没看到有人,他是特意避开了我走的那条路?”关莺凑到秦止身边和他并肩坐下,眯起眼睛他看的方向扫了两眼。
一身粗布衣衫还浓眉大眼的青年在花圃中,从高处来看甚是显眼。
“有意思的人。”秦止轻笑一声,顺势拉过关莺的手,牵着指向青年身后树上几个显得比探路人还要鬼鬼祟祟的出云山庄众,“跟着他的人已经换了两拨了,一拨你的一拨我的,你怎么看?”
关莺唔了一声,把盘子放在膝盖上,抽出手捞了把瓜子慢慢磕,“这不明摆着么,他耍咱玩呢。”
看青年那架势,明显是知道身后有人跟着,估计是还特意绕开了自己。
“你看了多久了?”
秦止一摊手,“从你送鸣蝉出去我就上来了,他应该还不知道有鸣蝉进来过这回事,一直在这一片转。”
关莺颇为同情的看了眼还在领着一群出云山庄尾巴四处乱转外带探路的青年,“他是在猜吧,通过守卫的变化来猜咱这儿发生了什么事。”
鸣蝉算是自己人,又被关莺亲自领进来,守卫压根就没有变过,这货能知道才叫奇迹。
秦止点点头,起身换了个窗户打开,“看样子是的,武功不在你我之下,你觉得呢。”
关莺拍掉手指上粘着的瓜子壳,把自己面前的窗户关了,拖着锦垫换了个方向继续坐着,“武功好不好倒是其次,我更想知道他这么干的目的是什么。”
秦止:“……”
以他对关莺的了解程度,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关莺前面那句“武功好不好倒是其次”的话,隐藏含义就是,到时候人多加机关,淹都淹死丫挺的吧……
“如果要是打探路径不可能只在一个地方转,如果说是想偷东西不可能跑来这里,现在除了谢小容,知道容华楼有密室的人只有咱们内部的人。”瞄了秦止一眼,关莺磕完最后一颗瓜子,把盘子重新放回小几,“而且如果能通过看守备的动向来猜是否有事发生的话,他应该不止来过一次。”
秦止点点头,表示自己完全赞同关莺的推断。
“那这样的话,就能解释得通了,昨天晚上偷摸进来翻东西,还轻而易举溜掉的人也是他。”
然后俩人就同时囧了。
如果纯从对方角度出发的话,这的确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在偷摸翻东西未果的前提下,再次偷摸进来然后装作被抓到,继而顺理成章的见到高位者,再哭哭喊喊表下决心,然后博得所谓的同情或是赞赏,光明正大的留在容华楼,最后赢得所有人的信任,以达成自己最初的要偷摸翻东西的目的。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必须建立在,关莺和秦止没有看到他白天所演的这一幕,以及没有猜出来,他就是前一天偷摸翻墙进来,把秦止和方炼房间都悄无声息的翻了个底朝天的人的事实基础上。
“……那他现在在干吗?”大概是被推断出来的结果实在是太严丝合缝,以至于就连关莺这种强大的包容能力都不得不在青年一丝不苟的演戏态度上发了半天的愣,才指着依旧在花丛中流连忘返,浑身上下散发着“你来抓我啊快来抓我啊”气势的青年,看向秦止。
“如果没猜错的话……”秦止又在关莺发愣的基础上发了半天的愣,才抽搐着嘴角默默给出了正确答案,“他现在是在等着咱们抓他?”
关莺一脸神在在的表情,起身把那扇正对着青年的窗户也关了,摸着黑走到隐藏着的楼梯口。
“那既然他都等了这么久了……要不,咱还是抓了吧……”
然后身后就足足沉默了半盏茶的时间,才静静响起秦止那强烈的,压抑着爆笑的,发抖颤音。
“好。”
所谓不和传闻
青年被抓的时候其实还是意思意思的反抗了一下,打伤了好几个出云山庄的喽啰属下,以及和三堂主对了十来招,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反绑着押到了关莺和秦止面前。
方炼被理所当然的锁在了自己房间里,为他先前扰乱计划以至于没有办法和落日宫主讨价还价的错误而闭门思过。
关莺在“你是谁”和“你来容华楼做什么”的两句问话中反复挣扎了半天,依旧选择未果,侧头看了眼同样苦苦挣扎在相同问话的选择里不能自拔的秦止,顿时就变得更想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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