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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级台阶上,弯腰查看被削下正好一个手掌宽度印记的扶手。
“此人内功竟然如此之强,这样的人都只能当先锋探路,真正带着人去山上的那个人,武功该是何种程度。”微叹一声,镜公子又抬头看了眼转角,“这种武功,只可惜不能为我所用。”
从转过转角就没动了的关莺和一直躲在另一边屏气凝声听□的秦止顿时不想说什么了。
“走吧,那群人保不住了,当初他们来投靠我,我也没打算他们能有大用,不过是留着以防万一而已,没想到他们竟然搜刮若此,留着也是无用,借他们之手除去更好。”连饭都懒得再吃,镜公子又默默站了半天,才示意手下付银子。
“是他?”相比起镜公子相信自己的耳朵,关莺和秦止很明显更相信自己的眼睛,跑到房顶上一直目送了镜公子走远了,才重新跑到大堂双双开吃。
“是他。”秦止替关莺夹了两个包子,又给自己盛了碗粥,“恐怕他是去查那两条暗支的。”
关莺塞得一嘴是油,只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完全赞同秦止的推断。
“不过这样更好。”秦止下意识的往自己身后看了眼,确定大堂里除了自己和关莺再没有其他人了,才咳嗽一声,接了下去,“到时候连镜公子也能一并除去,一举两得。”
关莺自碗里抬起头来,瞄了秦止一眼,筷子对准一盘鸡爪继续进军。
“行,到时候我让人过来暗中把那群山贼圈养起来,免得镜公子发现不对先下手为强。”
秦止唔了一声,一时之间只觉得倍感欣慰。
如果他的手下人人都能像关莺这样又省心又聪明又能和自己想到一起去而且还有这么方便的号召力的话,估计出云山庄早就已经一统江湖了。
当然,像这种把落日宫宫主收为自己小弟的想法,他也就只能想想而已了。
“对了,过了这里,恐怕方炼得回他师父那里去个十来天,以他在路上说的,桃花夫人说除了两个徒弟以外其他的人都是临时雇来的不靠谱,师父大婚,一个徒弟在大牢,另外一个怎么说也得回去打下手。”不得不说虽然关莺每一口都吃得不多,但速度倒是绝对快,一大桌子菜秦止也就来得及抢到四分之一而已,“虽然是同路,但我是不打算告诉他我会去那儿了,你要怎么走?”
秦止点点头,“一样,同路不方便,我打算落后他一截,司商和伯予都在江南,我已经让人传讯给他们了。”
关莺一脸了然的哦了一声,吃了半天之后总算是感觉有了七八分饱,满意的拍了拍肚子,靠在了椅子里,“你在出云山庄天天就是那么穿衣服的?他应该是学你的吧。”
“何止衣服。”秦止冷笑一声,放下筷子,“说话方式行为动作无一不学,他不过就是在出云山庄住了一段时间而已,那段时间刚好我被我爹逼着学规矩,他就死活跟在一边,我做什么他做什么,否则你以为为什么出云山庄人人都叫他镜公子。”
关莺:“……”
所以才把个镜公子学成了少庄主,少庄主学成了个只要身份不暴露,就绝对没有这种派头的空架子了么。
关莺似乎是颇为庆幸的叹了口气,舒舒服服的眯起眼睛,“那比起你我倒还算真不错了,没这些杂七杂八的亲戚。”
顿了顿,关莺晃晃脑袋,伸长手捞了杯茶一口喝了,抹抹嘴巴往楼上走着就要去补眠。
“至少我爹也只留了个孽缘让我头疼,没留个孽障。”
秦止:“……”
够了,真的是够了,虽然说孽障这个词也可以理解成“没有那些杂七杂八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亲戚留下的小孩”,但不管怎么说,孽障的主要含义,还是私生子啊……
抄了丫挺的老巢
由于剿贼大军一直到了中午依旧没见人影,于是没等到预期中的人群归来的掌柜,从吃过午饭开始就一直锲而不舍的在二楼走廊上,想进去又不敢敲门的足足转悠了一个下午,从而补眠失败的关莺连晚饭都懒得吃,一脸忧郁的看了眼同样因为补眠失败而明显散发着“靠近我即死”气场的秦止,随手划拉了一下面前摆着的一盘花生,“暂时赶跑也就算了,不是黑道还打算黑吃黑,那群人真的是活腻了。”
镜公子有没有发现他自己随口说出来的破绽用压根就不着管,那条线他既然已经打算放弃的话,就算是最坏打算路上碰到了方炼,他也只有落井下石的份儿。
至于花琰,以关莺从自身角度出发,一般而言精研某种东西达到了钻进牛角尖死出不来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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