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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拳头,死死地藏在袖口里。旁边就是凤君末灼热的气息,就算他的鼻息没有直接喷洒在自己身上,却好似有种莫名感觉般的,自动能够感知凤君末所在方向,甚至能从空气中细微的呼吸声中,听出一丝别样情绪。
笙歌一时乱了阵脚。而马车外是一阵好似凌乱的马蹄声持续不断,跟着内心鼓动着的剧烈鼓点,乱了自己的心神。感觉身边的热体靠近,笙歌倏地抬眼,便对上了凤君末的眼。
笙歌呼洒着白色雾气,慢慢镇定下心来。
“……其实,是有些介意的。”笙歌的声音柔柔糯糯的,却一瞬间让名镇四方的凤熙王爷有了片刻的窒息。此中夹杂着欣喜,以及不安……
笙歌的呼吸有些不稳,道:“我从未与男子这般……”凤君末心里有些酸楚,这算是什么理由。可是笙歌的话却还没说完,“……也从未与女子这般。”凤君末有些丧气,心想:我当然已经料想到你定从未和女子有过这般事,男子的话那就更不可能了……
“恩……虽然不知道跟其他的人这样会是什么感觉。”笙歌惊觉自己的手心居然冒出了细汗?小心翼翼地将少许细汗擦拭掉,口中的话却还是没停下来,“……可是我并未觉得讨厌,但是还是会有些介意。”毕竟这是自己第一次和张妈以外的人如此亲近,甚至和他亲吻。
凤君末心下激动异常,见笙歌的眼睛逃避似的漠然转下别处,心里更是极为高兴。恨不得就这样将笙歌抱住,细细地吮吸他身上甜甜的味道。却不知只是这样的一想,就惹得下腹猛然一紧。光是想到笙歌湿漉漉的眼睛能一刻不停转地只是看着自己,就能惹出自己一身的欲火。
随而也想到了离谦在笙歌身上所投注的眼神,里面的情感是自己也很熟悉的。而离谦身旁一直跟着的那个叫云纱的男人,光是看他的相貌,凤君末便能将这事给肯定了。
离谦对笙歌抱有的,是和自己一样的感情。
凤君末不免有些庆幸了,以前总是愁于笙歌对离谦的那一声称呼。“离哥哥”三个字,每当从笙歌的口中细细软软地叫出,便能让自己失去一些理智,满脑子就都是妒火。而离谦迟迟不敢对笙歌下手,也正是因为这种原因。
笙歌对离谦倾注了对于兄长的崇拜之情,也限制了离谦感情的宣泄。
……离谦终归是和自己一样的,属于最不忍心伤害笙歌的那一类人。
而骑在马背上的离谦,脸上也没了刚骑上马背时的心情愉悦,而是顷刻间乌云密布。行了有些路程了,路上也没叫停下来休息过。所以离谦也不知道笙歌和凤君末会在里面说些什么,做些什么。虽自己对笙歌时有信心的,可是却对凤君末的手段多少有些排斥的。
笙歌属于水那一类型的人,纯净且容易染上其他色泽。自己就是有些害怕,笙歌会被凤君末拐走。总的来说,这时的两人中,还是凤君末的机会最多。
不想笙歌跟别人在一起,笙歌是我的。离谦收紧缰绳,举起右手示意车队停下。士兵们齐刷刷地看向离谦,离谦在众人的注视下,拉开了马车的门帘,露出了马车中也有些时间没有讲话的陆笙歌和凤君末二人。
离谦笑靥逐开:“笙歌,下来骑马吗?”笙歌先是被门帘被突然地拉开有些吓到,毕竟在那之前还是自己和凤君末两人单独处于一室,心有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这时却听到离谦问声细语的发问,后一秒就点头应许了。
凤君末有些不高兴了,声音放低了不少:“不知泠王现在这般是何种意思?”手灵活地拾起一旁被笙歌机□的厚毯,严严实实地笙歌盖了个密不透风。凤君末这才继续说道,“笙歌身上的毒刚解开,不宜做骑马这总剧烈运动。他还是该呆在这里,身体也会比较的暖和……”
离谦笑而不语,眼神注视着笙歌。笙歌“恩”的一声,就想一个翻身就准备下马车。凤君末心里有些怒火,笙歌本就是身体不怎么好,怎么能在这种跟时候跟着离谦到马背上吹冷风呢?所以凤君末的声音变得暗哑和阴沉:“笙歌,坐下。”
笙歌一疑,反问道:“怎么?”丝毫没有凤君末常见之人所具有的惧怕,好似是话家常般地,问了这个傻傻的问题,而后,他也没有看到凤君末迅速下沉的脸色。离谦倒是觉得有些好笑,像是硬上去堵一把锋利的刺刀般,离谦自动忽视了凤君末那一声阴冷的口气。
反而语气有些轻松地就准备把笙歌直接拉下马车。笙歌也想要赶快离开这里,只要在这里,一想到马车里就只会有他和凤君末两个人,一直同行到回到煌城才会真真正正地能为自己送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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