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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痛?”
闻言,覃慕峋的手朝肖楚楚伸了过去,一下就触到扎在她腿上的麦秆。
覃慕峋的碰触让肖楚楚全身汗毛倒竖,鸡皮疙瘩骤起。
低呼一声:“哎呀……”
覃慕峋拔掉麦秆塞床单下面,大手很自然的落在了肖楚楚的腰间:“睡吧。”
睡吧……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
静等片刻没动静,肖楚楚心中直犯嘀咕,他吻自己,难道没有继续的打算?
黑暗中,覃慕峋能清楚的看到肖楚楚一闪一闪的大眼睛正定定的看着自己,她如兰的气息呼入鼻腔,心潮澎湃不退。
“我不是随便的男人。”
他有他的原则,一时的意。乱。情。迷并不代表他会放纵自流。
“我也不是随便的女人。”肖楚楚委屈的说:“失去孩子之后我一直很反感那种事,也不知道怎么的,快离婚了反而有了兴趣。”
“你没必要和我说这些,我并不想知道。”覃慕峋的口气生硬冰冷,似在刻意压制什么,和平日表现出的冷漠截然不同。
“抱歉,这些年宅在家,几乎断了与外界的联系,没有倾诉的对象,憋在心里难受才会忍不住和你说说。”
覃慕峋没说话,肖楚楚苦笑道:“都说女人过了二十五岁就开始走下坡路,看来这话确实没错,我是不是已经没有魅力了,不能让男人心动?”
这个问题还用回答么?
难道她感觉不到他现在的身体状况?
“离开魏铭彧,我想开始新生活,但我的新生活只能在监狱中开始了。”肖楚楚自说自话:“魏铭彧说,我签了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书就可以不用坐牢,但我相信他没那么好心,签不签结果都一样。”
017狠狠吃豆腐
肖楚楚说着抱紧覃慕峋的肩,幽幽的说:“我什么也没有了,只想要一点美好的回忆,求你!”
一个优秀完美的男人,一段风花雪月的情事,她想要属于自己的廊桥遗梦。
“你一定会后悔。”
覃慕峋不认为把自己交付给一个全然陌生的男人是疗伤的最好办法,人总是得靠自己站起来。
“我这辈子做过后悔的事还少吗?”
肖楚楚苦笑着说:“我的任性伤害了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我活该,不珍惜爸爸妈妈对我的爱,却把一个骗子看得比他们重要……”
魏铭彧的欺骗如淬了毒的剪刀插在了肖楚楚的胸口,时时刻刻让她痛不欲生。
“别这么说,你还年轻,容易被假象蒙蔽。”
这是覃慕峋的心里话,更是他的切身体会,现在的肖楚楚正如多年前的他,被所谓的爱情耍得团团转。
“魏铭彧和我在一起六年,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已经超过十年,他说不会再让那个女人跟着他过苦日子,而我,成为了他们通向幸福的垫脚石。”
肖楚楚将眼泪抹在覃慕峋的胸口,抽了口气继续说:“如果魏铭彧曾经爱过我,现在爱上了别的女人,我心里还能好受些,但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我,他对我只是虚情假意,为了他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只是有些目的和我们想要的东西背道而驰罢了。”
时至今日,覃慕峋才能站在客观的角度说这样的话,他也曾遭遇欺骗,甚至堕。落到尘埃,只有他知道,重新站起来有多么不容易。
“以前我很傻很天真,只想要一个爱我的男人,现在……”
她要魏铭彧付出代价,不过只是异想天开,魏铭彧今日在滨城的地位她根本没有能力撼动。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隔壁的声音戛然而止,覃慕峋的火气也降了下去。
“别想那么多,睡吧。”
“我可以抱着你的手臂睡吗?”
魏铭彧早出晚归,肖楚楚便买了个大布娃娃代替他,独自在家的夜晚,她必须抱着大布娃娃才能入睡,她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经历了那么多事,更是脆弱不堪,她需要呵护,需要陪伴。
昨夜的相拥覃慕峋仍心有余念,今夜再重复昨夜的故事,他这觉也不用睡了吧。
“好不好?”
肖楚楚楚楚可怜的哀求有让人心脏融化的魔力,覃慕峋挣扎片刻终于点头:“好。”
“谢谢。”肖楚楚笑逐颜开,抱紧覃慕峋的手臂就像抱紧救命稻草。
肖楚楚这一。夜的梦还不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