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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兵飞奔着跑来,焦急的喊:“王爷,不好了,我们的城墙倒了一个缺口!”
“什么?不是刚修好吗,如何就倒了?是不是修的时候你们懈怠了?早告诉你们城墙是我们最后一道屏障,还敢玩忽职守?你们都不想活了是吧!”布和讶异之余抓着那士兵厉声喝问。与其说是不可置信,更多的是惊恐与担忧,这可是他最后一道的防守了!这条路行不通,那么前途堪忧啊!
小兵被提着衣领子,涨红着脸道:“王爷,不是小的们不用心,实在是时间太过仓促,材料又不充足。再说新修的城墙接缝儿处还未凝固,风大了就可能吹倒啊!”
“滚!”布和松手,那小兵干咳了两声,喘着粗气儿跑了。他承认他是迁怒了,这种情况,也怪不得那小兵。
“大王何在?”布和烦躁的一脚将地上的马鞍子踢翻,语气不善的问一旁的侍卫官。
“大王在,在……”
“在干什么?”布和显然有些不耐,紧握着刀,手上青筋暴起。似乎对方再迟疑半刻,他便要冲上去厮杀一般。侍卫官缩了缩脖子,豁出去似的道:“大王在大妃那喝酒。”
“哐当!”马鞍又遭无妄之灾,直接断成了两半。
侍卫官后退了两步,幸好他退得快,要不拿一脚非落他身上不可!
布和径直进了大帐,也不管里面的情形,便道:“这都什么时候了,王兄哪来的心情腻在温柔乡里?”
郝广王从美人怀里抬眼,醉眼朦胧,笑呵呵的招手:“是布和啊,来,陪王兄喝酒!”美人适时地上一杯酒,郝广王一仰脖子吟尽,赞了声“好酒!”。见布和仍直愣愣的站着,将就被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道:“站着干嘛,还不快坐!咱们兄弟很久没一块喝过酒了,来,今日一醉方休!”说着又吟了一杯,叹道:“布和啊,酒可是个好东西。醉了好,一醉解千愁!”
布和冲上去,一把推开碍事的美人,将他手中的杯子夺下。怒道:“王兄,臣弟知道这次失败对你的打击重大,可我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您就打算这么自暴自弃吗?”
“滚,都退下,退下!”郝广王将杯子一摔,桌子一掀,大吼起来。
等帐内之余布和,他便双手掩面呜呜的哭了起来。
“布和,我们败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败这么惨过。”他说的痛心疾首,“我后悔啊,是我太自负了。可我是王啊,就算再后悔我也不能表现出来,我还要对人说我的决定的对的。我……我不能让我的臣下看不起我,伟大的郝广王怎么可能错呢?”他一拍桌子,道:“本王永远都不会错!布和你说是不是,本王怎么可能会错?”
这人明显是喝醉了,也算是酒后吐真言吧!他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布和将人揽进自己怀里,拍着他的背道:“好好,王兄你没错!”他轻轻将人扶至榻上,盖好被子,轻声低于了一番:“王兄你累了,睡吧!”
布和出了大帐,便去视察倒塌的城墙,将士们正在奋力补修。
仓促之间建立的营寨真算不上坚固,还未遭受攻击,便已摇摇欲坠,更别说抵御战争了。王都被萧凌威派兵占了,已回不去了。布和的心掉到了谷底,这是天要亡大月啊!唉,既然营寨不能抵御强敌,那也无须再者耗下去,还是趁早撤军为妙。一想到撤军之后,前无可庇护之物,后又有追兵,布和便愁绪满腔,可不撤又不行!
算了,撤军虽是下下之策,但草原茫茫数千里,总有藏身之所吧!
“马尔将军,告诉大家不要修了,整军准备撤退!”王兄经此惨败,脑子已经不清楚了,若他在肯定不同意撤军。趁他现在醉的不省人事,直接绑在马上。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王兄也无可奈何。他也是为了大局考虑,王兄会原谅他的吧!
布和叹口气正要回去,一小兵晃晃张张的提了桶水走来,好巧不巧的正长在布和身上。
小兵跪在地上叩头,布和若有所思的看着衣服上的的水,那水初时还是液态,不过片刻功夫就变成了冰棱子。天寒地冻……滴水成冰,天寒地冻……滴水成冰……两个词在脑海中循环了数十圈。他一拍脑门儿,有了!
“马尔将军,回来!”布和大吼道。
“怎么了,王爷?不撤军了?”马尔将军急匆匆的跑来,满脸疑惑,穿着粗气问。
“撤什么,我们已无退路,撤了去当流寇?”布和见撞他那小兵还一个劲儿的叩头,嘴里直道“王爷恕罪王爷饶命”什么的。便给了他一脚,哈哈大笑道:“小子,起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