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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手更加不老实隔着衣服到处游走,又不是初经人事,玉息盛锦知道奚琲湛急切的要干什么。经过这些日子,其实玉息盛锦对那件事已并非最初的抵死排斥,可真要在奚琲湛头脑清楚的时候去做她有些难以接受,如果奚琲湛醉着的话‐‐他会不会就不会看的那么清楚记得那么清楚?琢磨这些,领口处感觉一凉,衣襟随即被扯向两边,奚琲湛火钳般热的手迫不及待探进去,微凉细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想要探索更多,头埋在她颈间轻轻咬啮着,玉息盛锦捧住他的脸,盯着他看了看,奚琲湛仍旧迷蒙的表情,玉息盛锦微微抬起头亲他的唇,学着他的样子,亲的奚琲湛浑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蓄满了力量和危险。最终,玉息盛锦决定依他,随他!轻垂的纱帐隔出了春宵帐暖,模糊了被翻红浪,只那轻轻的低吟遮也遮不住掩也掩不得。玉息盛锦醒来的时候殿中的自鸣钟才响了四下。奚琲湛仍旧紧紧抱着她,火热和微凉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隔着纱帐看去,殿中仍旧是鬼影也无,柔和的光隔着纱帐照进来,让她可以看清奚琲湛的脸,他原本紧锁的眉头已舒缓开,睡得十分惬意,嘴角都弯着。开心得显而易见!玉息盛锦睡不着,轻轻挣脱奚琲湛的怀抱好歹暂时穿件衣服,待会儿她怕脸上挂不住,刚穿上里衣奚琲湛一双手臂又缠过来将她带倒他怀中,他的头还在她头顶蹭蹭,一边自言自语:&ldo;这么美的梦还是多做一会儿吧!啊……你掐朕干什么?&rdo;后面一句,极清醒。&ldo;我让你装!装醉装可怜装说梦话!奚琲湛,你个下流胚子。&rdo;&ldo;你在说什么,盛锦,朕怎么一句都听不懂?难道,朕昨晚……不是在做梦?&rdo;满满的惊讶。&ldo;奚琲湛,下次装醉的时候别把酒都喷在衣服上,嘴里记着也灌点!哪个人喝了酒嘴里一点臭味都没有的,还想骗我,一天不打上房揭瓦!&rdo;玉息盛锦扯着奚琲湛的脸皮说道。奚琲湛也不恼,笑眯眯说:&ldo;谨遵皇后教诲!朕以后还想天天上房揭瓦,请皇后恩准。&rdo;&ldo;还有下回?做梦!&rdo;奚琲湛跟她咬耳朵:&ldo;亲亲盛锦,你明知道朕是假装还纵容,是不是被朕的心意打动了?&rdo;玉息盛锦哼一声,绝不承认。奚琲湛愉快大笑,又假意问她是否没有下回,得到玉息盛锦的一声哼,奚琲湛又欺身上来,不要脸说既没有下次就把这次做到地老天荒吧,被玉息盛锦一脚踹下床,即便如此奚琲湛仍旧高兴得像偷着了鸡的黄鼠狼。正巧这天大朝,奚琲湛被踹下床索性就净面更衣,元宝看看小几上已经凉透的燕窝,又瞧瞧帐中低声对奚琲湛道喜,笑得过年一样,奚琲湛就这样神清气爽笑得春意盎然大朝去了。一众朝臣还当他是因为昨天捷报,晚些时候从不同渠道得了些消息,于是深夜都站在窗前,不怕冷的推开窗子,忧思状看着天上白惨惨的月亮,皇上似乎被这西域女人迷得晕头转向,不好!不好!是不是写个折子规劝下?玉息盛锦也没睡,昨晚,纵容奚琲湛,何尝不是纵容自己?她年少最美好的年华托付了错的人,险些误了一生,如今,虽不敢相信奚琲湛的全部真心,但她还年轻,被人捧在手心宠着爱着的爱恋还可以试着寻找,真等人老珠黄,想找也没有男人肯陪你演。玉息盛锦一天都用这个借口劝说自己,只是到了晚间,仍是不给奚琲湛再得逞。奚琲湛气咻咻看着她:&ldo;难不成你以为自己是下凡的织女,一年一见?即便你是,朕也早已填满了你飞回去的天河,所以,还是识相点和朕亲亲热热过日子,相夫教子!&rdo;他的威胁对玉息盛锦没用,她仿佛没听见,拿着本书翻看几页合上躺下,缩进奚琲湛早已准备好的怀抱环住他的腰说:&ldo;时候不早,快睡吧,别想太多,伤身。&rdo;&ldo;朕说你是惹祸精还不肯承认,把人的火勾起来,让人用口水去灭,害人不浅。&rdo;&ldo;睡吧。&rdo;&ldo;睡就睡,半夜你要是对朕不轨……不要客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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