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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
看着备好的纸墨,萧暮之提笔细细的画起来,从乌黑的鬓发,直至饱满的额头,直挺的鼻梁,淡色的嘴唇,无一不画的神貌如一。
宁公公看着眼前穿着一身乳白衣衫的男人,正眉头紧皱,笔下却已是一副妙笔丹青,画完,萧暮之落笔,看着画中棱角分明的冷酷面容,却微微皱眉,那一分邪魅的气韵终究画不出来。
将画交与郑元吉,郑元吉立刻给手下们传阅,与此同时,萧暮之也来到了停尸房,停尸房内的仵作正无聊的打着瞌睡。
宁公公看着从起床就没有歇息过一会的男人,不由好奇,究竟是谁能另素来严肃稳重的萧将军如此上心,联想到画上的男子,不由暗赞一声却是人中龙凤。
萧暮之径自上前,也不管那个打瞌睡的仵作,揭开尸身上的白布,露出两张失血过多的惨败面孔,面容上的恐惧显示着死者身前的不可置信。
一看之下,萧暮之微微挑眉,杀他们的人只用了两剑,各在脖颈处,属于一剑毙命,而且伤口很奇怪,极其浅,可以看出是一个用剑高手,而且可以看出是一柄极薄的剑,萧暮之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左浮!
左浮的剑不仅极薄,就连萧暮之自认在剑法的造诣上都不可与之匹敌。
盖上白布,萧暮之幽深的双眸闪着意味不明的光芒,他看了一直跟在身边的宁公公,千百个疑问浮上心头。
独孤凤,难道你被左浮带走了?
那你为什么不找我?
叹了口气,萧暮之想到自己当日偷偷血书下的线索,想必是左浮看见了所以才能这么快追踪到吧。
“左浮应该会想办法救你吧。”萧暮之有些失神的自语。
心中有些失落。
“萧将军,你说什么?”宁公公问了句,萧暮之回过神来,摇头淡淡笑道:“没,只是想到朋友可能安然无恙,所以安心了,宁公公,我们出去谈吧。”
知道萧暮之是要询问自己,宁公公也含笑称是,两人一起走出了停尸的冰窖。
待至正厅,郑元吉已在等候,见萧暮之两人,连忙上来拜见。他身为边关城主,平日里也很少有都城官员到此,因此潇洒自在惯了,虽不至于清正无私,但也没有贪赃枉法,一直保持着中庸之道。
偏偏此次不巧,燕王勾结齐越叛乱,他这个地方虽不是主战场,但俗话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这个城主恐怕逍遥不起来了。
想到此处,不由将那个倒霉的燕王在心中咒骂无数遍。
“将军,手下们已经派出去找了。”萧暮之微微一顿,便颔首道:“有劳了。”其实他想让人不用找了,但心中又有些期待独孤凤不是被左浮带走,而是自己贪玩走丢了。察觉到自己的心理,萧暮之忍不住露出苦笑。
自己这是怎么了,好像越来越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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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了。“萧暮之露出感谢的笑容,随即神情一肃,望向宁公公,沉声道:”宁公公,皇上有何旨意,请你宣读吧。”无事不等三宝殿,萧暮之自然知道宁公公不是来看自己的,一定是慕容释有什么事情。
宁公公眯眼一笑,道:“将军,皇上吩咐老奴等将军身体康复才能宣旨。”
萧暮之眉头微皱,罢手道:“我已无大碍,公公下旨吧。”
宁公公道:“既然如此,那老奴就宣旨了。”
“圣旨下——镇国将军萧暮之接旨!”
萧暮之当即一撩衣摆,单膝跪地,郑元吉也连忙跪下。
“臣萧暮之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查镇国将军一门欺君罔上,谎报死讯,愚弄天下臣民,按刑律法典当满门抄斩,朕念其累世功绩,萧氏一干人等暂且收押天牢,萧暮之点为副史随粼升出征讨伐叛乱,戴罪立功,若能凯旋归来,当赦其欺君之罪,若然败归,则罪加一等!接旨之日,立刻赶赴战地,特命宁侍人随行检举规矩,钦此!”
“萧将军,接旨吧。”
萧暮之一时呆住。
什么意思?这圣旨说什么?
他猛然抬头,一把抓过宁公公手上的圣旨,喝问道:“我娘亲弟妹现在何处!”
宁公公吓了一跳,实在没想到平日里温和的将军发起脾气来竟是这般可怕,当即答道:“萧将军,圣旨上说的很明白,你放心,夫人公子们虽然身陷牢狱,但皇上是为仁君,并没有为难,反而派了奴婢宫人伺候,将军您只管上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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