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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饱了,且让我喂鸡吧……”凌威把糙米撒在香兰的裸体上,咯咯的怪叫道:“吃吧……吃饭了……”
那些鸡只早已过了喂饲的时间,才走出鸡舍,便要觅食,香兰身上的米粒,自然逗得它们空群而至,齐起啄食,香兰却惨了,尖利的鸡嘴雨点般在娇嫩的胴体上啄食,此起彼落,彷如尖针刺体,说不出是痛是痒,有些鸡只还登上裸体,拍翼扑翅,利爪临身,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香兰知道凌威有心整治,唯有咬牙苦忍,暗念纵然让鸡群活生生啄死,也不能屈服在凌威的淫威之下,她倒不信这种说痛不痛,说痒不痒,却又痛又痒的滋味,能让她屈服,可是不用多久香兰便知道错了,因为鸡嘴啄在柔嫩的肌肤上,却是痒多于痛,痛还能够忍受,但是那种麻痒,却非笔墨所能形容,特别是身上一些敏感的地方,更难受的她魂飞魄散。
“不……呜呜……不要……呀……!”香兰忽然恐怖地叫起来,固定在地上的身体也没命地扭动,原来凌威正把糙米撒向她的股间,鸡嘴鸡爪也接踵而至。
看见香兰吃苦的样子,凌威乐的哈哈大笑,除了报复的快感,还生出异样的兴奋,巨人似的鸡巴变得一柱擎天,硬梆梆的撑起了腹下的皂布。
“小淫妇,有趣吗?”凌威把剩余的糙米全撒在香兰身上说。
“喔……呀……呜呜……天呀……走……走开……不……!”香兰尖叫著,纤腰乱扭,虽然使部份的米粒掉在地上,但是群鸡还是在股间流连穿插,嘴爪净是在桃源幽谷肆虐,弄的她魂飞魄散,死去活来。
“小淫妇,是不是想要这个呀?”凌威握著张牙舞爪的鸡巴在香兰脸前晃动著叫。
模糊泪眼中,凌威那根毒蛇似的大肉棒更见狰狞可怕,香兰无助地闭上眼睛,给他强奸时那种撕裂的痛楚,彷佛又再涌现心头。
“说呀!要不要这个?!”凌威狂暴地扯著香兰的秀皮,昂首吐舌的鸡巴在樱唇上撩拨著叫。
香兰羞愤欲绝,张开嘴巴,发狠地咬了下去。
虽然凌威及时避开,却也冒了一身冷汗,可是他突然若有所悟,狞笑著捏开香兰的牙关,竟然把鸡巴送进了樱桃小嘴,叫:“臭婆娘,想吃我的大鸡巴么?吃呀,便让你吃个痛快!”
原来他的九阳功已窥门径,只要运功,便可以使鸡巴硬如牛皮,咬也咬不进去,倘若练到第三层时,更不用动念运功了……
香兰悲鸣一声,使劲地咬了下去,岂料连咬了几口,凌威还是若无其事,腌瓒的鸡巴继续在檀口里左冲右突,直闯喉头,呛得她透不过气来。
“你的口技是那小白脸教的么?太不济了!”凌威调侃著说。
“让我死吧……呜呜……求你杀了我吧!”香兰悲声叫道。
“别口是心非了,你这个小淫妇,口里不说,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大鸡巴的……”凌威在香兰的乳房抚弄著说:“奶头都凸出来了,骚逼的淫水,也流到外边,难道我看不见吗?”
“不……呀……你无耻……呀……你……你这个衰人……!”香兰颤著声叫,这时群鸡差不多吃光了散落的米粒,但是牝户上还沾了不少,有些鸡馋嘴的啄食,啄的她浑身发软,哀鸣不绝。
“真是口硬!”凌威冷笑道:“告诉你,你不顺从,我便不放你,这里的蛇虫鼠蚁最多,它们……对了,你不是最喜欢蛇吗?它们一定喜欢和你亲近的……”
“不……不要……呜呜……求你……饶了我吧!”香兰歇思底里地叫起来,原来她最怕蛇,光提起蛇,她便崩溃了。
“饶你?成呀,且看你是不是一个听话的奴隶了……”凌威吃吃笑道:“告诉我,喜欢我用大鸡巴操你吗?”
“我……呜呜……喜欢……!”香兰哽咽著说。
“这是甚么呀?”凌威在香兰的下体摸索了几下,举起濡湿的指头在香兰眼前晃动著说……
“……”香兰哪能回答,含泪别过俏脸,心里羞愧欲死。
“这便是你的淫水了,你这个贱人,不过让吃几口鸡巴,随便摸几下,你的淫水便流个不停,谁说你不是小淫妇?”凌威哈哈大笑,爬在香兰身上道:“现在让我给你乐一下吧……”
香兰木然地忍受著凌威带来那种撕裂的感觉,虽然没有给他强奸时那般痛楚,可是心里的羞辱难过,却是过之而无不及的。
凌威很是愉快,不是因为香兰终于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只是发觉在摧残香兰时,竟然生出异常的满足,那种快感,以前只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