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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烟脾性软,虽然来势汹汹,但白瑞宁没费多少唇舌便将她劝了回去,送她们离开的事情也算是定了。不过白瑞宁一点也没有胜利的感觉,相反,心里还有些闷闷的。
她垂头丧气地坐回莫如意身边,半天也没出声。
“怎么了?”莫如意继续吃他的粥,“心情不好?”
白瑞宁摇了摇头,纠结了半天,直把眼前一碗粥搅得快成了糊糊,还是决定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看上凝烟了?”
沉默半晌,莫如意轻哼一声,“你把她挡得那么严实,我连她的样子都没看清。”
听他似有不悦,白瑞宁委屈万分,头垂得更低了些。
“抬头。”
白瑞宁百般不愿,但对他的命令总是不敢拒绝,认命地抬起头,对上一双俊秀明亮的眼睛。
莫如意朝门边望了一眼,秋雨立时知机地拉了缘儿出去,他这才转回头来,微微倾身,吻上白瑞宁的唇。
白瑞宁怔了好一会,脸上一点点地爬满红霞。
唇瓣轻触,并不见再进一步的动作,片刻,他撤回身子,若无其事地重新端起碗筷,“快吃吧,都凉了。”
白瑞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完眼前那些东西的,直到送他出门的时候踮着脚在他唇边偷亲一下,看他不太自然地避着秋雨和缘儿的目光,这才算扳回一局。
到了下午,莫如意果然派人送回了不少东西,白瑞宁原本还愁没有马车差使,这回也有了,把夏凝烟和不情不愿的吴玉翠一起送上马车,心里顿时又消停不少。
陈妈妈一直帮着白瑞宁清点莫如意送回的东西,是几只大箱子,打开前几个都是一些男式衣物,该是莫如意以刑部为家,一直搁在那的,陈妈妈便打发人将这些东西都归置到白瑞宁房中,待打开最后一只箱子的时候,陈妈妈忙喊了白瑞宁过去。
满满一箱子的金银器皿、古玩珠宝,浮头上随意地搁着一些银票,约么有两三千两。
送这些东西回来的禁卫道:“大人交待,这些都西全都由夫人处置。”
白瑞宁压力真大啊!大到两眼放光!
连忙让人费了牛大的劲把箱子搬进自己屋里,她随即进去,整个下午都没出来。
等莫如意再回来的时候,白瑞宁正坐在元宝堆里数珍珠。
“挑好明天要送的东西了?”他随手将披手搭在衣架上,过来蹲到她的面前。
白瑞宁愣了愣,“送什么东西?”
莫如意看着地上已经分门别类的东西,光珍珠就装了两匣,玉佩也有满满一盘。其他如金簪戒指手镯这类的饰物更多,旁边远处堆了几个瓷瓶罐子和几个小器,显然是白瑞宁不感兴趣的,至于最多的金银元宝,则都堆在她的身边。
“明天你不回家探亲去了?”
“去啊!”白瑞宁点过头才记得。的确应该挑些礼物的。
可是这摸摸那看看。直到莫如意梳洗完毕上了床,她还在犹豫不决。
莫如意在床上等了半天她还是没能拿定主意。最后他赤脚下地,黑着脸把她拉到床上这才算完。
最终的礼单还是莫如意定下的,听说二房的人也要送。白瑞宁心疼了半天。陈妈妈一个劲地劝她,“还是送的好,不然显得长房吝啬了。”
莫如意却道:“不想送就不送,他们敢说半个不字?”
白瑞宁想了想。还是送吧,以免白徐氏嘴快说出什么让人不高兴的话被莫如意来个血溅当场。莫如意肯定是无所谓的,但大过年的,她还是想图个顺心吉利。
一切准备完毕,白瑞宁也全副武装,棉袍子毛披风的包得圆圆胖胖地上了车。
莫如意骑马,他穿着窄领窄袖的刻丝如意纹白色长袍,外罩银丝素锦内镶貂毛的披风,身挺腰直地端坐于马上,通透利落,那谁也看不进眼里的样子,让白瑞宁真想把他按下,狠亲一番!
“看什么?”他一眼横来,“窗帘放下!”
白瑞宁马上撂了帘子,随着马车的前进颠了一会,又觉得气闷,于是再次掀了窗帘。
“阿离!”莫如意骑着马在前头走得有点远,白瑞宁喊他的声音便大了些。
莫如意一勒马缰,放慢速度等白瑞宁赶上来,微拧着眉头问:“怎么了?”
他一皱眉,白瑞宁就有点心虚,想说的也不敢说了,又不能说叫他没什么事,憋了半天,说:“咱们家以后也备着马车吧?出门方便。”他们现在乘的都是刑部的车、骑的也是刑部的马,算是公车公马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