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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将之掩盖。
两手的手指无意识地扭在一起,白瑞宁蜷着身子面朝着他的后背,踌躇一阵,小声开口道:“我好冷啊,给我点被子好不好?”
身前那人半晌没的动静,白瑞宁也没动,过了一会,她轻轻吸了吸鼻子,就像鼻塞时那样。
带着他体温的软被便当头罩下来。
笑容瞬间布满她的面容,她依偎过去,拥住他紧窄的腰身,“阿离你转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僵持一阵,他终还是转了身,“说吧。”声音闷闷的,不似往常那样清朗骄傲。
白瑞宁朝他怀里挨了挨,仰头吻上他。
气息,如细丝般交缠在一处,潮热湿润,两人的唇舌时而胶着、时而点触,虽不浓烈,却细腻缠绵。
“阿离阿离”她声音模糊,如同呓语一般,“你真好”
他的气息便又浓重两分,翻身将她半压在身下,吮她的舌、咬她的唇、啄她的嘴角,又低下头,极为轻缓地,试探般地吻上她的颈项。
乍来的酥麻让白瑞宁颤了颤,随着他双唇的下移,眼前昏暗似乎更加浓重,又仿佛掺进一些绮丽的颜色,如一群彩蝶,聚了又散、散了又聚。
最终,他的吻停在她中衣的衣襟上,紧拥着她,重重地呼吸两回,他抬起头,将她重新压进怀里。
那铺天盖地的彩蝶,扑楞楞地飞远了。
窝在他的怀里。白瑞宁轻咬下唇。为什么没继续下去呢?像前两晚一样,停在那里,就算她现在做不到最后,但她还是很有料、很好摸的啊
可这话,怎么也没能说出口。
往后两日。朝假期满。莫如意又开始忙碌起来,早出晚归的。偶尔问起,说的也都是刑部的差事,白瑞宁便理所当然地以为他又重回了刑部尚书的位置。
初五这天。林渊来了。见了白瑞宁就大呼小叫地,“咱们以后可就是实打实的亲戚了!”
林渊与白瑞怡的婚事就在初八,他们成亲后,按着辈份林渊还得喊白瑞宁一声姐。趁着还没过完年,这就上赶着来要红包来了。
白瑞宁实在不忍心和他说自己和白瑞怡早就决裂了。糊弄着把陈妈妈分给丫头们的小红包给了他一个,里面只有半角银子,他也乐得不行,又在莫如意厌恶的目光中拉扯着“姐夫”进屋说话去了。
家里多了这么一个人倒是不嫌冷清,白瑞宁对林渊本就没有恶感,虽和白瑞怡掰了交情,但一码归一码,况且还有莫如意和他的交情在。
由于全叔自告奋勇地揽下烧水冲茶的差事,谁也不好意思拦着他,于是等白瑞宁终于端着冲好的茶重回正厅之前时一尽女主人之谊时,已经快近午时了。
白瑞宁走近前厅的时候,见前厅门上挂着的棉帘掀起半边,想来是屋里的人觉得气闷,不过少了一层遮挡,屋里的声音便很轻易地传了出来。
“虽是辅助之职,但好歹督捕司还在你的手中,督捕司那样的地方向来只属皇上制辖,如今在你手中一交便是两年,足矣见皇上对你的信任了,至于沈明德,他虽是太子的人,但接任刑部尚书一事全是皇上拿的主意,太子亦觉不妥,可也没有办法,他说了,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向皇上荐你重任刑部尚书一职的。”
白瑞宁的脚下便是一顿。原来他并没有官复原职吗?
莫如意那独有的微含凉意的声音很快传出,“放心,我不会记恨你那太子小外甥的。”
林渊“啧”了一声,“要不是你,我哪用费心去打听这些事?弄得我头晕脑涨的,你就只会消'奇‘书‘网‘整。理'提。供'谴我。”顿了顿,他又道:“听说昨天建王找你去喝酒?我说,平时说说也就罢了,但建王与太子之间的事,咱们最好少掺和。”
“你的消息倒灵光。”莫如意轻笑,“我想去掺和人家也未必看得起我,你就别瞎操心了。”
林渊这才舒了心,“嘿嘿”一笑,“那咱们就不说这些,你回来也好几天了,新郎倌的滋味还不差吧?”
白瑞宁在外听着,虽没看到林渊是什么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也能听出,必然猥琐!
莫如意没有回答,却丝毫不影响林渊的发挥,“我以前教你那些都是最基本的,你估么也快腻了,我再教你两招”
林渊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隐隐约约的。可越是这样,白瑞宁越想听,支着耳朵听了半天,总算听清了林渊的话,顿时脸上红得像火烧一样。
手上捧着的茶早就凉了,他们说的又是这样的话题,白瑞宁便没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