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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请各位忘了这件事吧。”
优雅地行了一个礼之后,续从数十个眼睛和嘴巴都张成了O字型的游客面前悠然地离去。
然而,在弯过服务站的转角之后,续就加快了脚步奔驰起来。如果始是虎的话,那么续就是豹了。他那优美的,充满律动的跑姿令人联想起舞蹈。
虽然有八万人入场,可是,服务站的里面却没有一个人影。始把兔人的身体丢在地上,兔人想以巧妙的姿势弹跳起来,然而,始的鞋尖又揣上了他的心窝。兔人发出了呻吟声倒了下来。始的手掀起兔人脑上的面具。
藏在兔面具下的是一个满是骨头的中年男子的脸。虽然脸上流着汗水,痛苦地挣扎着,然而,他的眼神却仍然那么阴惨。这是那些暴力专家、暴力团员,或者是特务机关人员共同的眼神。始非常沉稳地问道。
“是谁给你们薪水和命令的。”
“是啊?是谁呢?”
男人似乎扮演一个冷血的角色。可是,就在他歪了歪嘴角,浮起一个冷笑的那一瞬间,脸的下半部就被对方的鞋子给重重地踢了一下。是续狠狠地揣了他一脚。
男人前排的牙齿断了几根,血和口水喷向半空中,脸向后仰。他不断地咳嗽、呻吟,用他那全是血水的脸睨视着龙堂兄弟。换成是懦弱一点的人的话,或许早就被这个凄惨的景象给吓呆了。可是,龙堂兄弟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他们漠然地回视着男人。
“……你们不可能就这样没事了。不要以为我们会罢休。”
这是一句没什么创意的台词,可是却明显地触怒了续。续把脚踩在男人右手的手背上。看来并没有刻意地使上什么力气,可是,男人的手却是动都不能动了。
“披着权力的外衣威胁他人的人,再怎么被我整都只有认命的份。而且……”
续若无其事地在脚上使了力气。男人张开了他那鲜红的嘴已,吐出了大量的空气和少量的声音。
“在这个世界上,能对我下命令的只有我的兄长,这一点你给我好好记住。当你对龙堂家的人说出无礼的话时,就是你写遗书给家人的时候。”
兔人的嘴巴喷出血色的血泡和凄厉的惨叫声。随即晕死过去了。他那不知加害过多少人的右手手骨被踩碎了。
从小,续只对兄长付出敬意。
“续啊,只听他哥哥始的话哪。”
母亲苦笑着说,父亲则怃然地摇了摇头。在生下三子终的时候,婴儿活泼到几乎可以说太过活泼了,可是,母亲却因为罹患了乳腺炎而迟迟无法出院。于是祖母便担起了照顾婴儿的责任,祖父和父亲则忙于学院的工作。如此一来,照顾四岁的续的工作理所当然就落在八岁的始的身上了。
在这之前,行事一直如一般长男般不羁的始却超乎大人们想像之外的把续照顾得妥妥当当的。他哄续睡觉,叫他起床。让他吃面包喝牛奶,催促他洗澡、接送他上下幼稚园、念书本给他听,甚至还教续写平假名,这或许是始日后成为教师的最初迹象。
当么儿余生下来的时候,照顾终的工作就照着顺序由续接下来了。然而,在么儿余出生之后,他们的双亲就去世了,之后,四个兄弟就在祖父母的保护下长大成人了。
而现在,如果说长兄始是军队司令官的话,续就是副司令官,也是参谋,有时候还是行动队长。在日常阶段中,不管是企划力或者是处理能力,续似乎都远在兄长之上,所以预定各种计划并加以推动都是这个次子的工作。
俯视着完全动弹不得的兔人,始微微地歪着头。
“哟,动不了啦?不过,话又说回来,会想出这么毒辣的做法的,绝对不会是一般的民众。”
“是公务员吧?大概是公安警察。或者也可能是那些有着字母简称的人。”
自己是为国家利益而勤奋工作的,一般国民该缴税金养我们的,而当有灾难发生的时候,我们就会死守着那些权高位重的人。有这种想法的人是可以做出任何人世间最残忍的事情来的。
“续,你认为呢?”
“目前似乎只有对症下药了。”
续拿起了兔人的面具,手腕一翻。面具就像网球一般轻面快速地飞了起来,命中了拿着麻醉枪从服务站屋顶上,瞄准了龙堂兄弟的男人的头。男人发出了惨叫声,失去了平衡,从屋顶上消失了。好像是跌进了建筑物对面。
“真是糟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