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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们这样美国出生的第N代“香蕉人”或者“椰子人”该不该“认作他乡为故乡”。
我极度奢侈的挥霍着我在学校的所有权利,仿佛要把前些年失去的在这一年内找回来。
可能是因为我“变态”的心态,以至于我“目中无人”。根本没有把英语看作是什么障碍,也没有把“老外”看成是什么怪物。
Glenn的马兹达在从多伦多机场到St。 Catharines的高速公路上飞奔着,公路两旁望不到边的稻田中间,偶尔竖起来几座高压电线的架子。连接架子的电线上面会站十几只乌鸦,真的像书中形容的,远远看过去好像五线谱。
我目不暇接的看着多伦多这个“大农村”的田园风光,依照着沿路的指示牌子在Glenn给我的地图上找我们所处的方位。
一路看过了樱桃地,桃子地,苹果地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菜地,终于下了高速公路,到了一个房子相对聚集的村子。这就是St。 Catherine’s 了。
车子慢慢的在一家家院子前面路过,我打开窗子可以听到房子里飘出来的悠悠的音乐,往里面看进去,几乎每一家都有昏黄的灯光和灯光下忙碌着做饭的身影。有几家房前摆了一张小桌子,慵懒的小狗爬在桌子底下偶尔抬抬眼皮看看路过的你。桌子旁摇摆的椅子上会有一个带着眼镜就着夕阳看报纸的外国老爷爷,房子的门一开,还会有一个或胖或瘦的外国老奶奶端两个大盘子走出来,面对着老爷爷咕噜些什么。
Glenn把车停到一排体形很别致的高层公寓楼前面告诉我,我们到了。我跳下车,四周在一路平坦的地面上兀自的钻出来了一片森林,就这里了。
跟着Glenn上了二楼,一出电梯门,在宾馆客房似的走廊里,一眼我就看到了一对身穿红色段子唐装的老夫妇,站在门口朝我们笑着。这二位就是自我来加拿大后一直把我当作女儿一样照料的玛丽莲夫妇。他们之前他们一直实在温哥华居住的,最近因为女儿刚刚生了小宝宝才搬到东部来的。所以我的感恩节大餐也随之转移到了东海岸。
第二天玛丽莲阿姨就开车带我到不远处的尼亚加拉瀑布玩。
十月的刚刚摆脱掉多伦多地区应有的炎热。这座小城对身旁多伦多和纽约两个城市的经济繁荣视而不见,也好像不去理睬仅有十五分钟车程之遥的Niagara On the Lake小城里人满为患的旅游业和寸土寸金的房地产,鸩一杯香茗坐观其他人沉浮于潮涨潮落。所以,这里是老人们的乐园。
我站在美加边境,到美国的车辆在我头顶的大桥上慢慢移动等待检查。闻名于世的尼亚加拉大瀑布在我面前奔腾不息……。
心里偷着笑,可怜美国人,名义上跟加拿大分享尼亚加拉,实际上尼亚加拉美丽的月牙是对着加拿大咪咪笑,美国能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在加拿大岸边沿着几百米的湖岸线散步,远远的就能看到银白色的尼亚加拉毫不犹豫的从一个高台跳下去,还有对岸从美国看瀑布的游客。他们穿着蓝色塑料雨衣,小心翼翼地沿着石阶下到瀑布的下面,近距离仰视归美国管的那个发育不良的尼亚加拉。
玛丽莲阿姨把车子停在离瀑布不远处的一个树荫低下,领着我迎着水花溅起的浓重的雾气,朝大瀑布走过去。很远处就听见了犹如万马奔腾的喧闹声,大地好像被震得轰轰作响。岸边的人个个湿着头发,他们好像受到了水花的感染,每个人走路的步伐都是跳跃的。
我走近,向悬崖下面望去,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不是从战略上取得优势的兴奋,而是亲临“奔流到海不复回”时候心理上的豪迈。岸边离瀑布即将摔落到数丈深的下一层湖面的切口处,只有几米的距离,我爬在栏杆上,看水流互相推动着急匆匆的向前赶,想象自己如果是一片叶子或者一根稻草之类,必将随了那水忽忽悠悠的去了;或许几分钟之后,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砸得粉身碎骨;或许被哪股碎玉飞珠般的水花推出,随雾气奋战于激流;或许在距切口几尺的地方,被突出的石头截了下来;或许直接飘到岸边就那么化为春泥了。。。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片叶子呢?
奔流不息的尼亚加拉瀑布一路嚎叫着给湖上的尼亚加拉小镇印刷着钞票。人们把成千上百的美元从世界的各个角落带到这里。
这个小镇的发展历史久远到美国南北战争,当时就有美国人为了躲避战争通过这里的乔治港进入加拿大,同时也带来了小镇经济的发展。经过二百多年,小镇发展成了一个集经济文化历史旅游为一身的北美名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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