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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说要将公主远嫁,一些慕公主美貌之名而来的少年大感惋惜。本想一睹公主芳容,更有异想天开者,却没想到尚未见公主之面,名花便有了主人。
匡无畏说了这三件事之后,便引出胡方法师,要向国民讲明法元教教义,展示祭祀之礼。台下众除市井小民之外,俱无心观看。便有些不耐的武林人士吵嚷着要离开,匡无畏也不敢阻拦。却又有一心要睹公主芳容的公子少年不死心,定要看到公主不可。
却见匡馥一袭红衣,从内殿款款走到中央高台。众人尽皆摒气凝神望着匡馥,眼睛一刻也不愿离了她去。独孤岫见她时,她身着男装,他便心生偏见,不愿多看一眼。方才见她时,他心中念着昨日之事,不敢直视她。此刻匡馥盛装出场,却也将他看得呆了。
匡无畏却从高台上迎了下来,拉着匡馥身后一黑袍男子的手上高台去。那黑袍男子见众人目光都聚及在匡馥身上,微微一笑,轻轻咳嗽了一声。众人这才发现黑袍男子的存在。不过众人眼福未饱,还想多看匡馥几眼,却发现目光似是被什么拉扯住,无法离开那男子半点。
匡无畏引见道:“各位,这便是法元教*师胡方!下面便由他来为公主求寿!”
原本想离开去还未走远的一些人,此刻心中似是被什么召唤,再也打不起离开的念头,都呆呆地望着台上的黑袍男子。
胡方开始为匡馥求寿,行祭祀大礼。只见他右手一抛,高台之上凭空出现一条大幡。大幡之上写着法元二字。那幡甚是怪异,阳光下那幡面除了两个字金光四射外,其他地方竟如黑墨一般,深不可见。
胡方在幡前踩着奇怪的步子,不知道念着什么。接着又围着匡馥转了数圈,手上不停地结了些法印。
蓦地,黑漆漆的幡面上一道寒光闪过,一个人影疾扑向台上。只见一青衣少年,手执钢剑向匡无畏刺去,口中叫道:“暴君,纳性命来!”
台上胡方也踩脚步了,身形一晃,挡在匡无畏前面,道:“御林军护驾!”便见数十名军士执长矛奔上台去。
那青衣少年见匡无畏被胡方挡在后面,一时刺他不着,便舍了匡无畏,与胡方斗了起来。
胡方赤手空拳,与少年手中钢剑相斗,却打了个平手。御林军士立在外围,却插手不上。
台下独孤岫看清那人面目,大吃了一惊。原来那人便是他在宫中走廊上见道的青衣少年。那少年剑法精湛,看那剑意,竟有些无方剑法的影子。只是招式与无方剑法全然不同。无方剑法有攻有守,而此人所使招术却只攻不守。
转眼间,胡方空手已与青衣少年过了数十招。在众目睽睽,他堂堂国教*师竟不能立马将一个无名刺客制住,他已觉甚难为情。当下不敢稍有懈怠,手在空中一揽,将幡拿在手中,望着青衣少年一卷。
那少年顿如被狂风所吹,脚下站立不稳,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胡方见法术生效,也不待少年重新站稳,长幡将那少年裹住。旁边御林军见刺客被制住,一拥而上,将那少年捆了。
匡无畏却也不愧为一国之君,见刺客刺来,竟无半点惊慌之色。待御林军将那少年捆住之后,上前将绑住刺客的绳子解开。
此举非但让大出台下众人意料,那刺客显然也不曾料到,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匡无畏道:“英雄受何人所使,为何要刺杀我?”
青衣少年道:“你这弑兄夺位的暴君,人人得而诛之,又何需谁人指使?”
匡无畏脸色大变,沉声道:“你说我弑兄夺位,可有凭据?”
青衣少年道:“哼,凭据?若有凭据,卞…他也不用费心思派我来杀你了!”
匡无畏脸上阴晴不定,道:“他是谁?卞祖王爷么?”
青衣人却没回话,不知是默认了,还是不想分辩。
匡无畏却如受重击,道:“难道我受西卞国民拥戴,却遭自己的老祖宗嫉妒。他要杀我夺位么?”高声道:“如各位所见,人无伤虎心,虎却有害人意。卞祖王爷匡扶正数有忤逆之言,我都念其是长辈,不做计较。不想他无寸功于西卞,却行如此叛逆之事。如今我西卞国泰民安,全赖君臣齐心,百官忠信。他既置百姓福祗于不顾,便也能与将情面。”又对青衣少年道:“你若能与匡扶正对质,我便可饶你不死。否则,便与他一并犯弑君之罪。”
依西卞国法,叛逆谋反者,当斩首示众。匡无畏既已认定匡扶正犯有弑君之罪,自是要将他斩首。台下众人都有如失了魂魄,竟不知台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