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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啊?而且吴名士那货还基本上钻到了我的怀里,整个脑袋就挤在我的腋窝下,这直接导致听到我彪悍的尖叫时他被震醒弹起来的时候,把我的手也顶了起来,差点脱臼。
那二货赤裸着上身,那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胸肌、二头肌、腹肌、各种肌、那乱哄哄的脸、那迷离惊慌的眼、还有那挺拔的鼻翼,感觉呼出的气息能够直接飘入我的鼻息里,总而言之一脸茫然,不知何事,充满无辜的脸,让我嘴巴都快张破了。
“吴名士,你个混蛋,你敢趁人之危?我、我弄死你……”我条件反射地抓起枕头朝他打过去,按着电视剧或者言情小说的剧情,应该是一枕头拍过去,里面的洁白羽绒都飘了出来,然后满屋子的鹅绒翩翩飞舞,结果要么是男主“壁咚”,要么是床戏的开始,接着就应该是男女主缠缠绵绵,伴随着白雪舞空的场景,配上动听优美的音乐,然后镜头渐渐的模糊,自然而然地飘出一股甜甜蜜蜜的味道。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枕头拍过去的响声竟然是“哐当”,如果不是当事人,我还以为突然有辆火车撞进来了呢?瞬间,我感觉我们都醒了,抬头一看,我手中拿着的是什么鬼?不是枕头吗?为什么是个红酒瓶?而此时,赤裸着上身的吴名士那铜色的肌肤上已经流畅着鲜红的血液……。
他此时是半跪在床上,似乎被我这一酒瓶子给打蒙了,鼓着金鱼眼瞧着我,抬手摸了摸额头,瞧了瞧手中上的血又瞧了瞧我,我第一次知道当一个人憎恨你到极点的时刻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我跟个做错事儿的孩子一样,举着双手不知道该怎么办?弱弱地问道:“为什么床上会有个酒瓶子?你、你还好吧!(不该先问问为什么你会躺在我的床上吗?)”我想要靠近他看看他的伤势,但是看着他那副要杀人的眼睛,我着实不敢靠近。
他重重地吸了一口气,感觉五官都皱了,冷冷道:“你、说、呢?”然后就捂着伤口倒在床上了,就倒在我的身边,他并没有昏过去,而是用他最后的一点意识说:“还不打电话叫救护车,是真的要弄死我吗?”
031 猪脑以形补形
倒霉!对于早上发生的事情,我只能用这个词语来描述,我倒霉,他也倒霉,我一大早的发神经把人打得脑袋出血,明明被人轻薄了,此时却变成了犯错方,倒霉透顶了,而他,一大早起来,还没有完全的睁开眼睛,就被我一酒瓶子打得脑袋开花,更加倒霉。
幸好用的力气不够大(可能是我本身力气就不大,因为感觉用了全力),所以酒瓶子没有打破,脑袋里没有进入碎片,所以只是伤口有点大大,缝了七针,额,人生第一次造成人身伤害,心里怕怕的,我这要是把他给打死了,下半辈子是不是得去监狱里度过啊?
医生问我:“怎么回事儿啊?”
我说:“早上起来,我本来是想用枕头打他的,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却拿到了一个酒瓶子?”医生有点呆了,我微微垂着头,有气无力地解释道:“他是我老公。”
医生恍然大悟道:“哦,年轻人,夫妻之间磕磕碰碰的在所难免,但是也不能下这样的狠手啊?你这幸好是没打到要害,这要是打在太阳穴上,是要死人的。”他边说边摇头,瞧着刚刚拍的脑颅x光片,很是惋惜的道:“他脑袋上曾经还受过不少伤,不会都是你打的吧!一个大男人被你打成这样,也算是真爱了,你这都属于家暴了。”
我边听边点头,突然感觉不对劲反问道:“他脑袋上还有别的伤?”医生把光片放在亮出指给为看道:“你看这里,这里缝了十几针呢?应该是木棍打的,不会是擀面杆吧!”又指着右边的额头道:“还有这里,这里也缝过针,哎,幸好都能够让头发给遮盖上,这要是在脸上,多可惜啊。”
此时进来个女医生感叹道:“就是,小伙子多俊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要是你,我恨不得天把他当成宝贝一样的爱惜着,哎,你还动手打他,还打得这么重?你谋杀亲夫啊?”她赤裸裸的指责我,我也没话可说,只能硬着头皮说:“我、我不是故意的。”
只是他脑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伤痕呢?一想,肯定是偷东西给人打了呗,不对,他不是说他从来没有失手过吗?该不会是在牢里给人打的吧!坐牢很辛苦的,想起《越狱》的群架画面,我突然觉得吴名士好可怜,完全没有一种“罪有应得”的感觉,内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对他好点儿。
医生说要留院察看,交完费后,我才回到他的病房,想着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也真是够可怜的,肯定是小时候过得太辛苦,所以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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